1.圣杯战争?不!龙珠战争! 2.袭击! 3.开炮! 4.后续! “舞弥,没事吧?” “暂时没事,我距离还稍微比较远,躲过了爆炸的冲击...可是爱丽斯菲尔...” 用着无线电交流着,切嗣依靠着saber的保护,在近距离下勉强挡住了那股袭来的攻击。 他那死寂般的表情在理清现状后,只是产生了些许的波澜,随后就开始与另一个搭档联系着。 “你!” 而在旁边,是身穿骑士装的saber正怒目而视着。 她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对方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程度,实在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围。 为了让自己多一丝“活命”的可能性,不惜放弃了家人的生命... “你如果想说什么,那建议扪心自问,为什么会在战斗中没有察觉到上空还存在新的从者。” “对方发动攻击后你才有所反应...” “即便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也根本保护不住她吧?” 瞳孔产生着令人无法察觉的抖动,切嗣反过来质问着。 卫宫切嗣是一个极端的现实主义者,他只会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在刚才的局面中,也许让saber留在原地就能以受伤为前提保护住自己的妻子,但同样自己也会遭受死亡的风险。 为了避免那份危机,他自然会让saber来保护自己,而非是去赌那微弱的存活可能性。 虽然这样在外人看起来的确很冷酷无情,但这就是他的做法。 更何况,他这么做是有底气的。 毕竟爱丽丝菲尔体内被他埋进了saber的剑鞘,即便正面吃了一发炮击,但也有一定的存活率。 “!” 被如此反问,没能细想切嗣的心思,saber无法反驳什么。 她的确在这方面存在失职,未能及时发现隐藏的袭击者,真要说起来,她没有理由去怪罪切嗣。 对方只是选择了最为直观和现实的做法。 (高空中的炮击...) (那到底是怎样的从者?) 那不带任何打招呼的袭击,让切嗣皱着眉头很是担忧。 对方那如此直白的行径,那就说明根本不会顾虑saber所在乎的“骑士道精神。” 但偏偏他现在还得去现场确认爱丽丝菲尔的情况。 无论是生还是死,都要有一個结论。 否则如果剑鞘暴露在那里,也是一个大问题。 但让saber前往的话...很容易也让她看见。 短期内,他还不想将那个拥有“保命”能力的剑鞘还给这位骑士王。 可高空中的敌人明显还没有离去,他也不能冒着再被狙一炮的风险去看... 那样的威力,他可没信心被波及后还能存活。 各种条件纠缠在一起,似乎造成了一种“死局”。 …………… “Rider,好像...谁都没死啊?” 坐在机体内,韦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从者的脸色,然后开口道。 之前吹嘘这个“高达”威力很猛,但结果看来...好像没取得预想中的成效? “从者也就算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存活的?” 荧幕上被调出来的画面让鲁路修皱紧了眉头。 传说中的英雄们有概率活下来,是他预想中可能出现的事情。 但一个普通的御主应该没有道理能在那样的爆炸中健全存活才对。 “她的伤势好像在慢慢恢复?” “并不像是治愈魔术,是其他的事物吗...” 注意到了疑点,鲁路修和韦伯也算是有了点头绪。 “Rider,Assassin带着她跑走了,我们不追吗?” 韦伯看着那单手拦腰抱着疾驰的身影开口道。 “没有意义,刚才那一击已经让他们注意到了,即便我们现在追上去也不可能使用这个机体。” 毕竟事关所谓的“隐秘”,在这种无人的海滩进行炮击也就算了,在城市里“打炮”,那就很遭人恨了。 鲁路修还没傻到冒着会被围攻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情。 “单独追上去的话,虽然Assassin受伤了,但也容易引起另一个旁观者的阻扰。” 那个之前一直站在路灯上观战的某个从者早就引起了鲁路修的注意力,能够在炮击中平安无事,对方也具备相当不得了的本事。 “暂时先收手吧,今晚的成果已经相当优秀了。” “试探出了saber真正的御主,击伤Assassin,很足够了。” 隐匿于高空的机械开始褪去,掩盖的云层也逐渐散开,露出了洁白的月光。 “什么?” “这就结束了?” 吉尔伽美什站在路灯上,看着离开的对方,语气充斥着不满。 他才刚看了一会,这就不打了,未免有点太扫兴了。 “嘛,算了,刚才那个光芒...” “倒是让本王见识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摸了摸下巴,吉尔伽美什倒是回味着爱丽丝菲尔那不停治愈的画面。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或许就是... ………… “Assassin,你为什么将这个女人带回来了?” “他应该是saber的御主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已...” “侥幸能在那场爆炸中存活,也真是命大。” 言峰绮礼刚和远坂时臣谈完今后的方针,回到住处就看见剑心将受伤的爱丽丝菲尔放在了地毯上。 那雪白的肌肤和令人垂诞的躯体展露着,但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任何丁点观摩的心思。 没有给出多余的回答,剑心只是背靠在床头,剧烈的喘着气。 他可是真实硬吃了那一发魔力大炮,老实说要不是求生的意志在作祟,紧急时刻避险了一会,原地不动他可能已经真的去世了。 但即便如此,在那番爆炸中,他也被炸断了右臂,浑身还受了不小的伤势。 正常情况下说不定已经面临退场的环节而来。 “伤势...这是?!” 言峰绮礼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就注意到了爱丽丝菲尔身上关键的问题。 “真是隐藏了不得了的东西啊。”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着,言峰绮礼反应了过来。 “唔...” 不知是痛苦还是呻吟,爱丽丝菲尔仍未从爆炸的余威中苏醒。 …………… “Berserker,刚才那是?” 躺在床上,本来已经入睡的樱被惊醒了过来,她那颗不安的心在看见旁边坐着的Berserker随后陷入了平静。 对方那摘下头盔后的大叔面孔是那样成熟。 “...” 没有得到话语上的回应,仿佛压根不会说话那般,这位从者只能通过微妙的手势和表情来阐述。 “嗯,没事的。” “有你在的话,什么都不会是难事...” 从未有过的安心时刻,间桐樱微笑的说道。 “对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呢。” “一个不断帮助他人的英雄,战胜邪龙、助友人复国又救世的故事...” “真厉害啊...” 5.行动! “哈...” “昨晚那个爆炸,莫非就是其他的参赛者吗?” 城之内刚从睡眠中醒来,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震荡的方向嘀咕着。 他昨晚并没有介入进去,但很明显这所谓的“大赛”已经开始了。 “好!我也找人去决斗吧!” 神经大条的他暂且不会顾虑到之后的事情,只是发自内心的想到。 “嗯?” 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决斗盘,上面的魔陷区域已经插满了卡片。 唯一派出去的怪兽,至今还未回归。 “嘿,总得试试才行...” 对于城之内来讲,这所谓的“战争”,无外乎就是另一场决斗。 他只要夺得那六颗龙珠,就能获得愿望的话,那简直赚大了。 正好有许多同伴们的灵魂需要他想办法拯救,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挽回,那也不坏。 ……… “这是什么意思,绮礼?” 吉尔伽美什靠在沙发上悠哉的喝着酒,看了看眼前站着的言峰绮礼问道。 在他的正前方桌板上,那里正放着一颗闪耀光辉的龙珠。 “只是一种交易...” 并没有擅自坐下,言峰绮礼只是在选择着对自己有利的做法。 “原来如此。” “的确这个珠子是本王宝库里未曾见识到的东西。” “光泽和价值都无可估量,是不错。” 撇了一眼那内部镶着二颗星星的珠子,吉尔伽美什确实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 即便以他那非凡的阅历和见识,也还未看见如此神奇的造物。 这或许是出自某個神明的产物? 也说不定是某个文明的人工物体,但无论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有很不错的吸引力。 毕竟...自己没有的东西,当然会想着占有。 更何况是作为“王”的吉尔伽美什。 “看来你有仔细揣摩过我的心思呢。” “作为臣子的身份,这次的确令我高兴。” 也难怪言峰绮礼会如此主动,想必也是考虑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特殊性。 “嚯,那是赏赐。” 毫不客气的将眼前的珠子收进了宝库中,吉尔伽美什身后荡起了波纹,里面同时飞出了包着布袋的事物。 “这是...” 用手接住了那飞来的布袋,言峰绮礼感受着那份重量。 “那个国家的神明,不,人民称之为神仙所拥有的仙丹。” “吃下去的话,任何伤势都能恢复。” “你是想让Assassin恢复,不是吗?” 嘴角扬起弧度,吉尔伽美什何尝不知道言峰绮礼的心中想法。 即便个人能力在御主中是不错,但缺少从者的帮助,一样会寸步难行。 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言峰绮礼自然不会让Assassin处于那种重伤的状况。 但要在短时间内将Assassin的伤势治好,可不会那么简单。 想来想去,他也就只有求助这位“最古之王”。 当然,这是瞒着老师时臣所悄悄做出的行为。 “失去了那颗珠子,也证明你丧失了许愿的资格,背着时臣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也并不是很老实啊。” “只要还把握着从者,迟早还能从其他参赛者手中夺取到新的龙珠,不足为虑。”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语,言峰绮礼不为所动的回答着。 “哈哈哈,你倒是看的很透彻啊。” “是啊,这届的圣杯战争和以往不同。” “多了不少新乐子...” 谈到这里,吉尔伽美什相当的高兴,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稀奇的战争。 神秘的龙珠,奇怪的英灵,包含主从间的争执、愿望... 即便什么都不做到,他都想看看这场战斗最后的光景会是怎样的。 “真是令人愉悦啊,绮礼...” ……………… “怎么样,Lancer,还不错吧。” “呼,很好吃。” 在酒店内,相比起肯尼斯在无微不至的布置结界等魔术手段,作为御主和从者的两位却已经在“开席”了。 “我说...你就算做的那么完美也是没用的。” “昨晚的炮击,真要瞄准的话,伱只是在徒劳施工而已。” 扭头回首看了一眼肯尼斯,作为Lancer的佐仓杏子好意的劝解道。 她实在很难理解这种固执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要不是看在是御主未婚夫的身份上,她都不想搭理对方。 “是啊,你昨晚还打算让Lancer过去,幸好我阻止了。” “否则的话,肯定会和Assassin那样,受伤很惨吧。” 提到这件事,索拉多少有怪罪的意思,肯尼斯昨天不想放过那么好的机会,所以试图命令Lancer出击。 但从结果来看,观望的选择是正确的。 可不是每个幸运儿都有机会从那样的炮击中平安无事的。 “哼,有备无患而已。” 闻言,肯尼斯神色奇差,但尔后冷哼道。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昨晚不出去确实是对的,从者之间的战斗竟然“高端”到这种地步,着实出于他的预料。 就是不清楚,昨晚的炮击到底是不是宝具解放。 更何况对方的职介也没了解到,但根据形势来看,极有可能是Caster。 “虽然有所谓隐瞒神秘的必要,但也有那种不顾世俗看法,而自我独行的家伙存在。” “你这番布置很容易就会白费掉。” 佐仓杏子很懂那样的人,就像她认识到的那个名为“晓美焰”的魔法少女。 除了“鹿目圆”能让其有所动摇以外,其他事物都不会让对方多上心。 “有闲心说这话,不如出去刺探情报怎样?那才是你作为从者应该有的行为吧?而不是在这里大朵快颐。” “抱歉,肯尼斯,现在的我才是御主呢,能不能不要对我的从者乱下命令?” “索拉...” 明明屡次被未婚妻搞的很难堪,但肯尼斯却始终没有生气。 毕竟,这次他的确没有成为御主,而是主动作为协助者前来的。 如若不是自己执意如此,索拉都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说的也对,吃了不少东西...” “是该去找找其他从者和御主的情报了。” “毕竟还是要给予回报才行。” 吃完眼前的食物,佐仓杏子站了起来,然后认真道。 她这次也不是来玩的... 为了拯救那位化为魔女的“同僚”,任何办法她都会去尝试。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赢! 6.Caster与Lancer! “砰!” 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切嗣罕有的失态了一瞬。 他还是太过于小看圣杯战争了。 特意将爱丽丝菲尔带过来,除了她本人的意愿,也是切嗣觉得会有所帮助才选择这样做的。 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陷入了这幅惨样。 按照saber的描述来看,极有可能是被Assassin掳走了。 极端一点的话,剑鞘也会被对手发现。 那样的话...saber的真名一下子就会被察觉到。 高空中忽然间袭击的炮击,才是最大的变数。 否则仅仅是Assassin的出现,不至于会如此被动。 “如今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尽快找到Assassin的所在,并将爱丽夺回。” 无论是她本人的性质还是剑鞘,那都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我会帮忙的。” 虽然和切嗣关系并不是很良好,但saber还是不会容忍这样的屈辱。 自己要守护的人不仅受伤,还被掳走什么的... 她骑士王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什么都要把人抢回来。 “Assassin也不可能平安无事,最好的话是今天之内就完成突袭。” 考虑到新的作战,切嗣此时也只能选择和saber行动。 在见识到昨晚的战斗后,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有把握面临未知的战局。 “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Assassin和他御主的所在。” ………… “Rider,你哪怕换了现代的衣服,也未免太招摇了吧?” “确实,我这幅长相怎么看都不像霓虹人。” “你在外国人里也算是很显眼的了...” 看着在大街上四处乱走的鲁路修,韦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无他,Rider的外貌实在太容易吸引到目光了。 不俗的气质,优雅的举动,俊秀的外貌... 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王子那般。 要说不会被注意,那才是奇怪的。 “不用担心,在这种街市中,不会有事的。” 人流如此大的广场,如果有从者顶着这种情况来攻击,那或许该担心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所谓的教会。 “嗯?” “有魔力的流动...” 但就在此时,韦伯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异常,他转头看了过去。 “有从者在其他地方发生了斗争呢。” “可惜...” 鲁路修端起红茶抿了一口,目光瞥了一眼脚底下,语气遗憾着。 他本来还想试试有没有朱雀那种莽夫之勇的从者来袭击,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 但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走吧。” “哦!” ……… “这家伙?是从者吗?” 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衣装并未有所变化,佐仓杏子看着眼前一身黑色装甲,右臂绑着砍斧的人影。 她才刚路过这个巷道,结果就遭遇了突袭。 “砰!!” “哐当!” 对方挥砍的力道还在她承受的范围,算是能够轻易的接下来程度。 但其战斗意识却相当灵活... “那并不是从者...” “应该是使魔,但能够操纵如此的使魔,或许也只有精通魔术的Caster了。” 远处,正在观望这里的肯尼斯笃定了对方的身份。 “虽然战力方面不及Lancer,但却相当的难缠。” 哪怕没有肯尼斯的讲解,作为御主的索拉也能够察觉到其中的问题。 “嘿,饭后运动,算是合格了。” 做出这样的评价,佐仓杏子也不想在那两人面前表现的太难堪。 挥动着手中的长枪,刺向了前方的人影,对方扭动着腰部避开了直击。 “可惜...” “光是躲开是没用的。” 贯穿过去的枪,从前端产生了转折,宛如双节棍那样发生扭转,然后打向了其侧腹。 “砰!” “咔嚓!” 像是玻璃被粉碎那样,眼前的使魔碎裂消失了。 “诶,防御面如此脆弱吗?” “仅仅只是挨了一下就没了。” 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佐仓杏子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明明看对方的装备很强,但这种现象好像有点不符合表现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里的战斗方式吗?” 空无一人的拐角处传出了声音,佐仓杏子随后扭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金发的青年从那走了出来。 “你就是那個使魔的主人?” “并不是御主...” “应该是所谓的...Caster?” 单手握着长枪指向了对方,佐仓杏子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有自信敢露面,但也正合她意。 “嗯,我不是很懂这里面的规矩啦。” “安排给我的身份确实是什么Cas...啊。” “这不重要,你我的目标都是为了这个不是吗?” 将龙珠掏了出来,城之内嘴角一咧笑道。 “嘿,老老实实交出来吧。” “那可不行。” ……… “情况有点不对。” “嗯?为什么这么说?” 肯尼斯的话语引起了索拉的不解,两人坐在车中交流着。 “那个龙珠,通常应该都是由御主在保管。” “就存在来说,应该和令咒是一样的,你之前和我说过。” “是这样...” “但对方的龙珠被Caster拿着也就算了,他一个魔术师竟然敢直面三大骑之一的Lancer?” 从观测到的数据来看,Caster的数值除了幸运以外,无论是哪一项都远远低于了Lancer。 就连魔力这一块,本应是Caster最擅长的领域才对,可Lancer却还比他更高?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敢露面出来,实属不对劲... (Lancer,尽快解决他,可能有诈!) 反应过来的索拉,顿时催促了一声。 “我们也远离一点。” 为了避免发生昨晚被炮击波及的情况,肯尼斯也不敢托大。 “大摇大摆的出来,那可不要怪我了!” 看着眼前的Caster,佐仓杏子可没有客气的意思。 长枪瞬间挥舞着,准备向前方刺去。 “哦多...” “刚才...你宣言攻击了是吧?” 并未慌乱,城之内只是双手叉腰,很是得意的笑道。 “!” 也就在此时,佐仓杏子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什?” 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臂处出现了奇怪的法阵。 “六芒星的咒缚!” 光圈环绕在周边,像是锁链那般将她死死的限制住了。 除了双脚能够稍微活动一番,手臂的动作完全被封锁住了。 “这就是伱的魔术?” 被灌输了相应的知识,佐仓杏子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她明明没有看见对方有什么动作,自己就先中招了。 对此,城之内却很自信的回应着。 “在你意图攻击我的瞬间,陷阱就已经启动了...” 7.城之内:这是科技魔术!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左手戴着显眼的决斗盘,城之内看着被束缚着的佐仓杏子开口道。 他用右手从那厚实的卡片堆里抽出了其中一张。 “来吧!” “老虎斧战士!” 那拍打在决斗盘上的奇怪卡片生成了实体的怪物出现。 那是手握巨斧且能够站立的老虎。 “呼!” “!” 手无法动弹,佐仓杏子试图让手里捏着的长枪产生伸缩和变化。 可忽然发现并未成功,她只能急忙的向后退开。 “砰!” 巨斧劈砍在地面,砸出了细小的裂痕。 “噢!!” 老虎咆哮着直追了上去,继续挥动巨斧劈砍着。 “哗!” “哗!” 即便被奇怪的六芒星束缚着,但佐仓杏子的灵活性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每一次都很灵敏的闪躲了攻击。 “Lancer!为什么不反击?” 肯尼斯透过使魔看着只能被动闪躲的佐仓杏子疑问道。 “那当然是做不到啊,这个奇怪的法阵,封印了我的攻击能力。” 像是听到了他的质疑,佐仓杏子愤愤的回应着。 要是能够正常反击,她早就做了。 就是因为做不到,她才会显得那样狼狈。 “Lancer的对魔力应该很高级才对。” “即便这样也会受制Caster的魔术吗?” “看样子对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 “啧,通常的攻击行不通吗?” 无论尝试几次,完全没能挣脱的意图,情急之下她用出了另一种能力。 “咔嚓!” 像是荆棘那般的链条在空中穿梭,随后刺穿了前方的老虎。 “只是封印了普通的攻击能力...” 判断出了这一点,佐仓杏子随后目光看向了城之内左臂上那显眼的机械。 “那就是你使用魔术的根本吧?!” 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她瞄准了那一点进行攻击。 “嗖!” 宛如铁链那般,红色的棘条冲了过去。 “这可不行...” 很是从容的面对着袭击,城之内迅速又拍了一张卡片在决斗盘上。 “噢!”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身披头盔,单手拿着重斧的战士。 他挥舞着斧头,将来袭的棘链锁弹开。 “撒!发动攻击!” 下达了指示,战士一跃而起朝着佐仓杏子靠近着。 “哼,谁会被这种慢吞吞的攻击打中啊!” 不屑的看着高空跃下的劈砍,佐仓杏子身形向旁边一躲。 “砰!” 巨斧砍在了地面,激起震荡。 “!” 可还未等佐仓杏子说些什么,她忽然察觉到了另一方向传来的声响。 “哗!” 紧急之下,她拖动棘条将自己带离原位,避开了突袭。 “能够召唤的使魔不只一体吗?” 看着一模一样手持重斧的战士,佐仓杏子皱眉道。 理论上看起来Caster本人并不是什么棘手的家伙,但偏偏他所能够使用的魔术和使魔相当特殊。 是一种人们从未见识过的事物... “动作还真是灵活...” “看来想要让你那边把龙珠简单交出来并不容易。” 两只怪物的夹击都没能取得成效,城之内有点惊讶。 比起决斗那种死板的一攻一防,实际的战斗却多了闪避的可能性。 “砰!!!” “哐当!” 根本打不中对方... (还不能完全当做决斗来看待...) 虽然采取的形式很接近,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决斗。 3001... 3000... 2999...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瞥了一眼决斗盘上的生命值,城之内头疼了起来。 他因为缺少了所谓的“御主”,导致魔力来源就成了问题,想要不退场,那就需要持续的维系着“LP”。 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生命值是会持续性减少的,他不能冒着太大的风险去战斗。 以眼前少女能够一击打败“铁之骑士基亚·弗里德”来看,攻击力少说也在1800以上。 被打中的话,他会很危险的... (赌一把...) 看了一眼盖伏卡和手卡,城之内也有了决定。 他伸手去摸出了卡组上方的卡片。 (又来了,又是我卡组里没有的卡...) 根本无法查看卡组里到底拥有什么卡片,摸出的卡片也都是未知的。 城之内苦恼的也正是这一点。 有些卡片他认识还好,不认识的就容易认知短路。 【心变】 (这应该是莫良的卡片吧?) (控制吗?按照之前的情况,也应该能够控制这个女孩才对...) (但光是控制了我又不可能让她自杀...) 将那张绿色的魔法卡插入了魔陷区域,城之内纠结着。 他是为了夺取龙珠来的,可没抱着那么极端的心思在战斗。 “对了...” “来吧!” 想到一個很好用的办法,城之内随后发动了那张卡片。 “什么?!” 一白一黑的女孩出现在现场,佐仓杏子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无形的波纹传递而来,一时间她的双眸失去了神采。 “撒,去帮我把你御主的龙珠拿来吧!” 虽然还不知道持续时间是多久,但城之内相信应该不会太短才对。 所以他即刻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嗖!” 看着消失的对方,城之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解除她的限制才对?” 一想到对方的普通攻击能力被“六芒星的咒缚”封锁着,城之内后知后觉道。 …………… “Caster好像控制了Lancer?” “这也太强了吧?” 躲在某个地方,全程目睹了那副画面,韦伯有点慌。 无论是召唤出来的使魔还是那神秘的魔术... 都不是他见识过的,现在就连敌对的从者都能做到操纵... “最具不稳定因素的对手吗?” 鲁路修沉默着,一会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换做是他,第一时间肯定会让Lancer自杀掉,然后自己再去找御主夺取龙珠。 那样会少很多风险,毕竟还不知道Lancer拥有着怎样的宝具和底牌。 之前对Geass能力很信任的他,此刻也有点不想面对Caster。 因为他摸不清楚这位Caster到底有多少埋伏的后手。 从手臂上的机械来看,对方那里已经插满了未知的卡片,也就意味着“陷阱”随时存在。 攻击和面对都会触发对方的魔术,所以与这个人见面就会相当危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远超狙杀他... 自己手里捏着的机甲似乎就是最好的手段... 但问题来了...超远程的攻击和范围攻击是否会触发Cater的魔术? 8.探查! 9.神秘的狂战士! 10.夺回行动! 11.你的内心在哭泣呢! 12.战斗吧!Berserker! 13.介入! 14.以一敌二! 15.汝之剑借我一用! 16.你也是不列颠的王?! 17.赏赐! 18.愿望! 19.结盟? 20.对峙! “砰砰砰!!!” 看着倒下的索拉,卫宫切嗣甚至还多补了几枪。 在察觉到对方利用魔术困住自己后,他就在寻找布置的人员。 这既是危局也是机会... 只要把控的好,也能做到反制,扭转不利的局面。 Lancer的御主,终究是过于不谨慎。 那么粗心大意的家伙,他有太多办法杀死对方了。 只要让身体达到接近假死的地步,对方果不其然就露出了破绽。 以加快自身速度为对象,他在索拉的意识中产生了近乎“瞬移”的画面。 这也是为什么索拉会在中弹后才发现切嗣的原因。 因为卫宫切嗣...可以操控自己的“时间”。 这就是“固有时制御”的效力。 虽然同样会对身体有巨大的负担,但切嗣已经习惯了。 这次他就是利用了“固有时制御”的负面效果来达成接近真死的程度骗过了索拉。 “得赶快离开才行...” 在确认索拉受到如此致死的重伤后,切嗣也不敢久留。 按照从者的反应,Lancer应该知道并往这边赶来了。 他可不能再无故浪费令咒来召唤saber。 “轰轰!!” 魔术的领域已经崩溃,驾驶着车辆,他就那样撤离了现场。 ……… “!” “怎么会?” 佐仓杏子本来还在追逐城之内,忽然间动作停顿了下来。 契约已经开始断裂,她察觉到了不妙。 “为什么会死啊!!” “那个男人到底守护了什么?” 理解不了,佐仓杏子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就在追Caster这段时间,自家的御主就死了? 想到肯尼斯那让人火大的脸孔,她就很生气。 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结果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住吗? 而且索拉的死亡太过于突然了,佐仓杏子甚至不知道对方那边发生了什么。 明明遇到危险的话,用令咒召唤自己过去都行,怎么会突然就被人干掉了? “嗯?” 城之内看着停下来的Lancer也发现了对方转变的神态。 他并不会正统的“魔术”,被赋予的也只有独特的能力。 (LP在减少...) 就像是数据那样,城之内捕捉到了佐仓杏子那里冒出的“生命值”。 就和他一样,在不断的降低。 而如果归零的话,那就意味着“败北”。 “你的搭档...也死了?” 沉重的开口问了一句,城之内神色很认真。 “切!这次...” 回过神,佐仓杏子瞥了他一眼,本想说句狠话,但忽然间发现自己身上束缚的法阵消散了。 “快去吧。” “还有...小小年纪就不要想着杀人啊。” 听到Caster那让人不爽的话语,但佐仓杏子也没有多纠结了。 永续的陷阱被解除,她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出来。 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夜空中。 她要去索拉死亡的地方看看情况。 “撒,终于解决了一个麻烦。” “接下来就是这边了。” 也没有去担心那个小女孩的组合,城之内转而看向了不远处。 “杂修!对本王的不敬,可是要以死偿还的!” 金甲的王者对白色的帝王发出了怒斥。 “砰砰砰砰!!” 飞射出去的刀剑砸在了机甲支撑出来的能量光盾上,引发了爆炸。 “Rider!这家伙果然太夸张了。” “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 韦伯看着机甲内部传来的警报,不由的大声道。 “嗯...” 并没有过度慌乱,鲁路修只是沉默着。 他本意就是想试探Archer的战斗力如何,但结果是有点超出想象。 联想到对方可能会有更深刻的底牌,也不方便更进一步的激化了。 有必要的话,他或许得联合其他从者才能干掉这個金色的王者。 当然,这只是正面上的解决办法。 毕竟,从者可能是“无敌”的,但御主作为“弱点”也不是少事。 “saber,我会等你与那个男人的消息。” “希望能带来一个满意的答复。” 退回到机甲内部,鲁路修随后与巨大的机器人消失在了空中。 “哼,杂修...” 看着对方顶着能量光盾抵挡自己的攻击消失,吉尔伽美什倒是惦记上了。 他决定了,这次的战争,要亲手杀死这个对自己大不敬的伪王。 “嗖!” “?” 但忽然间传来的破空声却令他微微一扭头。 穿梭而过的光之箭,令他英俊的脸上多出了一道猩红的擦痕。 低头看去,Berserker在远处拿着金色的长弓正欲射出“箭”。 对方简直比自己还要像个合格的“弓兵”。 “Assassin...嘁。” “被召唤走了吗?” 意识到了什么,吉尔伽美什瞥了一眼形体消失的剑心。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就意味着言峰绮礼那边遇到了麻烦。 随着Lancer、Rider、Assassin的离开,场地中也只剩了saber、Berserker、Archer、Caster四骑。 而刚才Berserker就是挑准了Assassin离开的时机对吉尔伽美什发动了攻击。 毫无疑问,利用弓发动袭击...这是对Archer的挑衅! “那个武器,是利用了龙的骨、血、肉所锻造的吧。” “斩杀了拥有“神性”概念的龙吗?” 看穿了Berserker手拿的弓,吉尔伽美什冷声道。 “龙?神性?” 回想起之前也见识过奇特的大剑,saber也看了过去。 相比之前那充满怨念的邪龙大剑,这把金色的长弓更具备着无比强悍的神威。 仔细感受的话,也能从之中“品”出龙的味道。 (专门斩杀龙的英雄?) 历史上类似的英雄不是没有,但是否真的是传闻中的本人,目前还无法断定。 毕竟还有“神性”的判定在这里面。 传说中的龙很多,但又具备“神性”的龙相反却是很稀有。 “...” 依然没有回答,Berserker只是拉动了长弓。 手中的武器只是他以前斩杀怪物后找人做出来的。 会带有龙威和神威那是肯定的。 毕竟那可是“蛮神”... 光龙巴哈姆特! 是一度给世界带来毁灭灵灾的传说之龙。 将打倒的怪物做成武器这一块,Berserker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让本王亲自当你的对手吧。” “你那头铠下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本王很感兴趣。” 稍稍也动了想要活动筋骨的意思,吉尔伽美什倒没有离开的心思。 对Berserker的来历,他确实想要揭穿。 很久没有遇到如此有意思的家伙了。 21.死亡名单! “被枪打死了?” “笨蛋!为什么不呼唤我啊!” “为什么要擅自行动啊!” 佐仓杏子蹲在地上,松开了手中的长枪,很是气愤。 就在她去追Caster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御主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人干掉了。 在刚才七个从者都聚集的情况下,那么也就只有御主间才会发生争斗。 使用枪械的御主,在这场战争里似乎也就只有一人。 那就是saber的御主... “那个长脸混蛋到底去干什么了?” 能够感受到魔力的溃散,在这样持续下去,她毫无疑问就会从这场战争中退场。 失去御主的从者,是会因为魔力供给不足而消失的。 佐仓杏子无法接受... 就这样丧失资格,也太憋屈了。 站起身,从索拉的衣兜里摸出了那颗橘色的珠子,闪耀的三颗星星是那样耀眼。 龙珠还没有被夺走,对方估计是考虑到自身会快速回来而逃走了。 表情充满了凛然,此刻佐仓杏子做出了决断。 她不能就这样消失! 必须现在立刻去寻找符合条件的契约者... ……… “偏偏这个时候...” 右肩被剑划过,肯尼斯感受着疼痛,同时左手捂着流血的伤口。 他明明马上就要杀死言峰绮礼了,但言峰绮礼在危机时刻毫不犹豫就用令咒呼唤了Assassin。 而出现的Assassin则是给肯尼斯带来超乎想象的威胁。 “嗖!!” “咻!!” 银色的液体根本追赶不上对方的极速,别说攻击了,就连防御都成了问题。 快... 很快! Assassin所带来的感观就是如此。 “噗嗤!” “呃!!啊啊啊!!” 背部被砍中了一刀,血痕在肉体上显露,肯尼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怎么回事...明明我都发送了信号。) (索拉怎么还没有过来?!) 咬牙坚持着,肯尼斯想不明白。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可不是白白送死,而是想争取到索拉的到来。 只要看见自己发送的暗号,索拉就会呼唤Lancer来到这里,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用担心。 可过去了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就越发的不安。 “月...” 正想张口说些什么,但那刺穿喉咙的一剑,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息。 “噗嗤!” 抽剑而出,鲜血喷涌在地面,剑心久违的体会到了杀戮的感觉。 这是熟悉的味道... 他曾经在斩杀那些敌人和高官时也是如此。 非英灵那般的高手,在他面前就是如此脆弱不堪。 “滴答!” 失去操控的水银落在了地面,化为了一团泥浆。 “哼...该说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Assassin可是专门斩杀人的拔刀斋。” “没有从者的保护就出现,未免有点太过于自信了。” 同样带着伤势的言峰绮礼看着被一剑穿喉而死的肯尼斯轻笑了起来。 大名鼎鼎的时钟塔君主面对Assassin这样的人斩毫无应对的办法。 别看剑心打saber和Berserker那么费劲,实际对方也是强手,正常情况下就如同言峰绮礼说的那样。 不带从者直面Assassin,那几乎只有死路一条。 那极速的身法和凌厉的剑术能轻易杀死脆弱的人体。 “嗯?” 也就在此时,剑心察觉到了一股来临的气息,转身警惕着。 视野中出现了一名手持长枪的小女孩。 光看那個外貌年龄,似乎比他还要小不少。 “Lancer吗?” 判断出了来者,剑心却没有小觑对方的意思。 能够成为“英灵”的,大多数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即便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但经历洗礼后的剑心也不会大意。 “嘁!怎么都擅自死掉了啊。” “两个人都是一副德行!” 佐仓杏子现在头都大了... 索拉作为御主死了,导致她进入了退场的“倒计时”,本想找个临时性的魔术师先缓一缓看有没有办法解决没御主的问题,没想到肯尼斯直接作伴去了。 这下好了,她现在除了去做极端的“杀人补魔”以外,就只剩找其他健在的御主来重新契约了。 “咻!” “?” 看着直接扛着尸体消失的佐仓杏子,剑心反倒是感到了奇怪。 预想中他还认为对方会发出进攻呢,结果就那样直白的走了。 “Assassin,那边情况如何?” “那位王现在应该亲自在战斗吧。” “是吗?” “虽然很想去观摩一下,但目前我是做不到了。” 与卫宫切嗣和肯尼斯的对抗、的确让言峰绮礼受了不小的伤。 现在的他也相当的虚弱,刚才如若不是用令咒召唤了Assassin来护住,现在的他恐怕真的被干掉了。 已经无暇去管那边还在继续战斗的局面。 “先撤离吧,Assassin。” ………… “爱丽...舞弥...” 站在被炸出大坑的上方,卫宫切嗣看着一无所有的地面痛苦了起来。 这波被言峰绮礼的算计确实是无法躲避的“阳谋”。 除非他愿意舍弃爱丽,舍弃saber的剑鞘。 明明从来都在做着舍弃“少数”,选择“多数”的他,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悲痛。 失去妻子和助手的心情,远比想象的要沉重。 当年的玩伴是如此,当年的养母是如此... 现在轮到了相依为命的妻子和助手。 (如果我放弃了...结局或许会不同吧。) 曾经他也考虑过,舍弃掉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带着爱丽、舞弥和女儿去隐居。 但终究没能完全下定决心。 直到现在失去,也还是会让内心坚强的他如此的伤心。 橘色的珠子从内兜里掉了出来,滚落在地面上,那仅有的一颗星星照耀着他。 将其拿起,卫宫切嗣甚至有了另一种自私的想法。 如果不是追求世界和平,那也许能够让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宏大的理想与个人的想法...此刻产生了冲突。 是继续坚持渴求世界和平...还是追求妻子和助手的健在? 那份揪心的选择摆在了眼前。 这次战争的残酷性开始揭露在了众人面前。 并非不会有伤亡,只是时机并未到来。 被牵扯而来的无关者或参与者,始终会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死亡!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死亡! 久宇舞弥...死亡!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死亡! 22.苍穹龙炎!(新年快乐!) 23.最后的手段! 24.各方后续! 25.目标! “啊!真是刺激的每一天呢。” 韦伯拖着长长的尾音,洗漱了一番后来到餐桌前感叹道。 昨天那场大战至今还记忆犹新,那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介入呢。 虽然也只是坐在机甲里,但好歹是亲身去体验了下英灵们的对峙。 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 从者们的战斗力远比魔术师们预想的要厉害太多。 换做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怕是真的“活不过一秒”。 “今日于冬木广场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身中数枪,死者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 “同时还在附近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事件...” “请广大市民...” 电视正在播报着新闻,韦伯看着画面中的血迹沉默着。 他知道这份新闻代表着什么。 有御主昨天被杀害了... 而且是他认识的人。 并不仅仅是新闻中播报的那么简单现场只有一名死者。 作为自己导师的肯尼斯也是受害者之一。 那位以博学、名门所被人称赞的老师昨天也死了。 这位被发现的女性只是老师的未婚妻。 现在回想起来,韦伯仍会感到颤抖和害怕。 之前没人牺牲也就算了,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尤其还是熟人,他第一次才知道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这场追求愿望的战争是那样的真实。 稍有疏落,自己便也会成为另一个世界的居民。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害怕吗?” 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自家的从者发出了询问。 对方那翘着腿的架势,配合优雅的端茶姿势,真是很容易让韦伯感受到莫名的层次感。 “只是觉得事到如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 没有掩盖的态度,韦伯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他最初只是因为自己写的论文被导师肯尼斯狠狠批评“羞辱”了一顿,在得知肯尼斯会协助未婚妻去参加龙珠战争后,所以被选中后才抱着赌气般想法来的。 类似于那种“你看不起我?那我偏偏要证明给你看!”的年轻气盛。 如果在这场战争中,他赢了肯尼斯,那不就证明自己是对的? 如此的想法就是最初驱使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根本没有考虑过前因后果... 也因此会陷入后知后觉的“困扰”中。 “说起来,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好像还没和我说过。” 谈到这件事,鲁路修瞥了一眼电视里报道的事情,然后开口道。 “愿望啊...老实说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垮着脸,韦伯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成为最强的“魔术师”? 还是变成世界的“王”? 亦或者得到所谓的“财富”? 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证明自己的才能?” “获得他人的认可?” “成为可靠的大人?” 可鲁路修忽然接口而来的话语,却让他刚喝下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这...” 脸色羞红的他甚至想下意识的反驳,可偏偏张嘴半天却说不出任何话。 “你为什么这么懂啊?” “这也是皇帝的心术吗?” 良久,整理好自己激动的情绪,韦伯无奈的说道。 “嘛,虽然和你接触还短,但你的本性还是很好了解的。” “这也是我会对伱放心的缘故。” 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鲁路修轻笑回应道。 “你一直想证明给那个名为肯尼斯的魔术师看不是吗?” “可现在比自己更厉害的老师出事了,自卑的自己却还活着,产生了自我怀疑。” “在听闻他的死讯,又觉得赌气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之前夹杂的激情一瞬都烟消云散了。” 对于参加这次战争的御主们,从者们也会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到。 比起最初的不理解,到现在的明朗,何尝不是双方关系更摊牌的一步。 “你说的没错。” “仔细想来,当初我提交的论文是有问题,不该说的那么直白。” “或许他也是通过“刁难”的方式在保护我。” 这就是人们常有的“迟钝”,一旦失去了才会反应过来。 背靠在沙发上,抬着头盯着天花板,韦伯甚至一时间都有些泄气。 “失去了目标,是这样令人迷茫和沮丧呢。” 对于青春期的年轻人来说,这是迟早会经历的打击。 “相反Rider,你可比我要厉害太多了。” “年纪轻轻成为皇帝。” “你的愿望比起我来说真的太巨大了。” 自己召唤出了不列颠的“皇帝”,对韦伯来说真是一次莫大的殊荣。 “纵然是皇帝,但我也一样是人。” “是人的话,就会有烦恼,这点我和你没什么区别。” “曾几何时,我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知晓对方失去了追逐的目标,鲁路修随后对其教育着。 “你如果是觉得此刻的自己没有追求的事物,那不妨先停下脚步看看周边吧。” “从他人身上去观察,最后再来询问自己的梦想是什么。” “至少在这场战争进行的期间,保护你的力量,我还是有的。” 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韦伯莫名的动容。 本来落到低谷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 “唔...” 间桐雁夜走到大街上,瞥了一眼某处被拉着警戒线的路口。 那里正是昨天从者们混战的区域。 教会已经做出了封锁并在善后相关事项。 “Berserker的力量是很强的,但小樱...” 能透过新闻了解到昨天的情况,雁夜反倒是越发担心家中的小女孩了。 御主的牺牲... 那并不是玩笑。 纵然Berserker有通天的本领,但架不住小樱本人太“脆弱”。 一旦被其他御主、从者发现,那势必会陷入危险中。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躲藏或者战争提前结束。 前者肯定行不通,后者倒是有可能。 “让Berserker短时间拿不下的金色从者。” “他的御主是远坂时臣。” “只要把时臣杀了,那么Berserker一定能轻松胜利。” 心中渐渐有了一個大胆的计划,间桐雁夜木然的在街上走动着。 不是御主的自己,也有能帮到对方的用处。 为了保护樱,他哪怕脏了自己的手也无所谓。 即便会遭致他人的怨恨,那都不是什么大事。 26.算计! 27.结盟!两位不列颠的王! 28.新的卡片! 自我强制征文... 那是魔术师们用于缔结无法违约所使用的咒术契约。 通常就是用于对双方的“限制”与交易。 (成功了!) 眼看卫宫切嗣掏出来的两份羊皮卷,韦伯内心稍微松懈了一下。 对方既然都这样做了,那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只要协商好双方应该遵守的协议即可。 “唔...” 又吞咽掉食物,saber总觉得有点过于平静。 明明按照切嗣的行事作风,双方应该不至于如此和谐才对。 “呵...” 视野中,Rider则是靠在椅子上以风轻云淡的姿态看着一切。 ……… 就双方结盟一事,切嗣和韦伯交谈了起来,最终达成了同盟。 【以下列条件的成功实施为前提,誓约将化为戒律束缚术式对象,绝无例外...】 其中约定明细了切嗣和韦伯两人所需要互帮互助的条件。 卫宫切嗣! 韦伯·维尔维特! 在确认内容无误后,双方在各自的羊皮纸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契约成立...” “这下子算是踏出第一步了。” 总算是完成了这惊险的一步,韦伯突然觉得切嗣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接触。 对方貌似也算是一个正常人? “虽然之后还会为敌,但暂时请多指教,Rider。” 眼看事情落幕,saber倒是显得非常活跃。 她对于能和这位未知的“不列颠之王”接触很高兴。 “这句话是我该说的,saber,还指望你们多多担当。” 站起身,鲁路修并没有当场点破盟约上的漏洞问题,而是面带微笑道。 “...” 卫宫切嗣倒是直接站起身,然后就转身直接离开了。 “那么希望下次我们还能如此平和的交流。” Saber不明所以的看着急匆匆离去的御主,也只能跟了过去。 “虽然说是魔术师杀手,但始终也还是正常人。” 看着切嗣消失在人流中身影,韦伯瘫倒在椅子上,总算不用强撑之前的硬朗了。 “被那么简单的伪装欺骗了,以至于降低警惕,也就代表你离出局不远了。” 可Rider那嘲讽般的口气,倒是让韦伯顿时愣住了。 “暂且不说其他,好好看看你和他签署的盟约,内容明显充满了问题。” “?” 没有意识到什么,韦伯拿起切嗣那份征文看了一会。 “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 “他装作一副无害的模样,就是为了让你别多想,注意力被转移了,就连本该注意到的事情也没看见。” 伸手指了指某个“条约”,鲁路修对他提醒道。 【在维系的盟约期间,卫宫切嗣与韦伯·维尔维特双方不得有杀害、伤害对方的意图及行为。】 “你不会觉得光靠这个约定,他就杀不了伱吧?” “整篇誓约中,可没有限制彼此从者的约束条例存在。” 听到这里,韦伯反应了过来。 切嗣确实因为“约定”无法伤害他,但saber不会受到这個限制。 也就是说只要切嗣什么时候想反悔,趁某个机会利用saber就可以把他做掉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啊!!” 涨红着脸,韦伯双手重重拍在了桌面上焦急道。 很懊恼,本来还觉得第一次“外交”,完成的很完美了,可谁曾想,自己好像真的考虑太简单了一点。 “别着急。” “契约的内容对他有能利用的地方,何尝对我们不是一样的。” “事情是有两面性的。” 之所以没有当场揭穿,也是鲁路修自己存了相应的心思在。 如果真的制定了十全十美的盟约,他还担心找不到机会下黑手。 所以在看见如此简陋的盟约后,切嗣和鲁路修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至少维持一定程度的互相帮助,但又有一定程度的操作空间,这就是最好的局面。 光从这一点来讲,韦伯那份天真稚嫩的心思能维系盟约到这种地步在鲁路修看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两人协商的时候完全不开口的缘故。 “你们这帮人真是...在见面之前恐怕就已经想好所有的过程了吧!!” 鲁路修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倒是让韦伯确信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搞好的“盟约”,在双方眼中根本就是一个“走形式”。 通俗点讲就是“你只要去做了就行,过程如何不重要,结果已经注定”。 勾心斗角... 年轻的韦伯此刻才终于切实体会到那四个字所蕴含的重量。 感情他是真的不懂! ……………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嗯?” 看着正在桌面上摆弄卡片的城之内,佐仓杏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 走过去,她看着上方被其一一摆放好的卡片开口道。 “不,虽然好不容易来了两张我熟悉的伙伴。” “但是其他的卡片又都是些奇怪的。” 捡起两张怪兽卡,佐仓杏子也看见了那个卡名。 【真红眼黑龙】 【时间魔术师】 仅仅只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卡片里蕴含的强大力量。 视野撇在了其他地方,那些红红绿绿的卡片就是她之前也见识过的。 【技能抽取】 【冥王结界波】 【魔族之链】 【死者苏生】 “很难想象,这些小小的卡片隐藏了那么强的力量。” 虽然无法看清相关的描述,但佐仓杏子压根不敢小觑这些东西。 她之前可是吃过不少大亏的... “你要去哪?” “出门整些吃的!” 过了一会,城之内还在看着卡片,忽然发现佐仓杏子去到了大门口。 “可不要去偷啊。” “啧,不会的!” 完全就像是沙耶加那样的“烦人”,佐仓杏子回头震声道。 和这帮正义感爆棚的家伙相处,她还真就得时时刻刻收敛着。 本身成为魔法少女后,因为家庭崩毁的缘故,导致佐仓杏子就成了“不会为别人使用魔法的魔法少女”。 在经历剧变的她看来,能力不为自己用,反倒是去帮助别人显得有点“蠢”。 而那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则是纱耶香那个“笨蛋”。 “嘛...也不坏。” “天底下相同的笨蛋竟然还有两个。” “世界真是神奇啊。” 回想起纱耶香和城之内那接近的性格和态度,佐仓杏子走出门后忽然间笑了起来。 “有机会,真想介绍他/她们两个认识一下...” 29.实施! 30.不对劲! 摆正姿势,随时关注着对方。 眼前之人看起来年纪小小,但貌似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好拿下。 “那异样的身法...是Assassin吧!” “嘿,我都失去御主了,竟然还纠缠不休。” 判断出了来者,佐仓杏子其实也感到奇怪。 按理来说,对于他们这种失去御主的从者,其他的主从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就来招惹才对。 除非是为了拉人入伙... 可如今Assassin明显是冲着“杀人”来的。 很怀疑对方幕后的动机是什么。 “看你的样子也不会开口。” “那就只能先打败你了!” 也幸好与城之内有契约在这里,导致她不会陷入窘迫的局面。 所存储回来的魔力,足够她进行一场像样的战斗了。 “嗖!” 目睹对方不逃跑反而接近过来的样子,剑心产生了疑问。 (按理说,魔力的不足此刻是她最大的麻烦。) (可现在,她不退也不着急,反而有一种要与在下对峙的态度...) 已经架起剑与长枪交锋着,同时脚步不停变换,让身体避开一次次袭来的攻击。 可越是与Lancer战斗,剑心就越觉得不对劲。 印象中应该是他不断逼迫对方,导致对方只能“落荒而逃”才对。 可Lancer这幅从容的表情... 他有不太妙的预感。 “看招看招看招!!” 长枪不断突刺挥舞,产生变化的枪身甚至能做到如同双节棍那般扭打。 纵然是身经百战的剑心,也得避让这种神奇的兵器近身。 会如此变化的长枪,他还是首次见到。 这位少女虽然着装令人看不懂,但“武艺”还算是合格。 至少不是没头脑光拿着长枪乱挥。 “挺能躲的啊...” 虽然没有受到太过刻意的攻击,但佐仓杏子发现自己也无法伤害到对方。 这个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光凭手中的长枪,她很难限制住。 “既然如此,尝尝这个!” “嗖!” 周边蔓延出来的棘链形成了正方形的牢笼将剑心封锁在了里面,尔后缩放着。 “哼哼,这样你就没法躲来躲去了。” 将对方躲闪的空间都占据,这样她就能“百分百”命中了。 “哗哗哗!!!” “?” 可下一刻,她就目睹了剑心那夸张的剑术。 刀光的残影闪过,封锁的棘链尽皆被斩断了。 宛如烟花散开那般,轰塌在地面。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能够斩断我的...) 愕然的看着剑心,佐仓杏子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 “嗖!” 可还未等她多想什么,剑心就已经冲了过来。 “嘁!” 习惯性的向后拉开距离,操纵着棘链从四面八方进行着攻击。 “哐当!!” “哐当!!” 但刚靠近过去就被剑心挥舞神剑一个個斩断。 (如此刀剑...真是犀利。) 那位“英雄王”赏赐的神剑,竟是如此便利之物。 换做之前他的佩刀,恐怕很难如此“砍瓜切菜”般的进攻。 头一次体验到“好武器”的重要性,剑心也算是默默记住了。 “真是可怕的家伙...” 被再次近身,佐仓杏子随后使出了另一个“魔法”。 Rossa Phantasma(红色幽灵)! 十多个分身出现在周边将剑心包围了起来。 被如此诸多的人包围,他却没有任何慌张,反倒是无比的冷静。 面临一拥而上的分身,剑心是如此回应的... “真遗憾。” “飞天御剑流最擅长的就是...” “以一敌多!” 视野中,眼前并不强壮的剑客挥动了手中的武器,将靠近过去的分身几乎一瞬“斩杀”。 “这...” 那夸张的画面,实在让佐仓杏子大开眼界了。 宛如以前看过的动画或者老电影那样,眼前的剑客实在过于勇猛了。 “他到底是哪个时代的剑术大师啊!” 直接原地窜离出去,佐仓杏子倒是纠结极了。 怎么感觉是个从者都比她强啊? 想城之内那种玩魔术的也就算了,为什么“暗杀者”正面都能这么厉害? (糟糕,相当的糟糕。) 奔驰在街道上,佐仓杏子没有再与其交锋的想法。 这个Assassin强的离谱。 相比起来纱耶香那种丢刀,和她正面玩拼“刺刀”的剑士打法,眼前之人所展露的才是真正的剑术大师。 “哗!” 虽然只要认真起来就能直接追上对方,但剑心并没有那么做。 这一趟出来毕竟不是真的为了杀死Lancer。 ……… “嗯,果然不管怎么看都无法猜透Lancer的真实身份。” 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等人一直透过使魔观察着现场。 除了保证计划的必要性,他们也在摸索这位少女的情报。 “分身,那像是荆棘般的锁链,使用能变化的长枪,绯红色的长发...奇妙的衣装。” “很难分清她到底是哪个时代的英雄...” 这并不能说是远坂时臣等人见识太少,而是对方的特征根本不符合认知里的英雄们。 毕竟英灵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有着丰功伟绩死后成为传说的存在。 “算了,即便不清楚她的真名也没有大碍。” “Assassin很好的逼迫她只能逃窜了。” “接下来对方但凡有一丝极端的行为,那都能成为罪证。” 听着父亲和老师那谋划的打算,言峰绮礼只是沉默不言。 其实他从刚才就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只是碍于情面没有问出来。 那就是... Lancer是怎么做到有那样的余力和Assassin较量几个来回的? 要知道,对方可是失去了御主! 在这种“无主”的状态下还能和Assassin对峙那么段时间,有点不寻常。 要知道“有主”和“无主”的从者是有很大区别的。 御主能够提供从者“面板”的提升,因不同的御主,从者所表现出来的“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运、宝具”都可能会在“E-EX(E、D、C、B、A、EX)”的等级之间浮动。 就拿作为Assassin的剑心来说,敏捷可是有直达“A”的程度,而“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在敏捷方面也就只有“B”的地步。 所以通常有主的从者打无主的从者,理论上除了占据魔力供给的便利以外,其他方面也应该是很大的优势。 可无论怎么看... Lancer似乎没有任何“弱化”的迹象? 这让言峰绮礼总觉得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存在着。 31.召集!围剿Lancer! 32.各怀心思的主从们! 33.语出惊人! 34.行动的主从们! 35.血雨腥风的一夜! 36.远坂时臣:优势在我! 37.围剿进行时! “哈哈哈!!!” “这许久未有的危机感。” “实在久违了。” 已经不再是利用“王之财宝”在攻击,吉尔伽美什甚至主动握住了传说中的“名器”来与Berserker近身战斗。 眼前这位全能的英灵,即便是以“王”的身份来对峙也仍然会逊色不少。 “不仅仅有着对龙的特攻,还有针对神性的特攻存在。” “不...连魔也不例外吗?” “作为“人”来说,过于可怕了。” 射出去的武器一次又一次被对方打掉,近身战的对砍,他要略显下风。 “你生前到底杀死了多少种类的生物?” 嘴角上扬着,剑戟交接的时刻,两人脸贴的非常近,吉尔伽美什问出了那句话。 不是“数量”而是问出了“种类”。 越是知晓眼前之人的力量,越是对他的来历感到好奇。 仅仅作为“人”不仅斩杀过“龙”,甚至连“神”与“魔”也弑杀过。 救世主... 那是吉尔伽美什生前都未曾能获得的“荣誉”。 即拯救世界的功绩! 不是一个人,一个村,一个镇,一個市,一个国... 而是“全世界”的含金量。 在那份殊荣面前,神话中所谓的“龙、神、魔”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 吉尔伽美什自己就是半神之人,正因为如此才会想知晓Berserker的身份。 能够让他这位最古之王动用一直不想使用的“全知全能之星”就能看出来对方的重要性。 “砰!” 没有回答,Berserker自然知晓吉尔伽美什有探查的手段。 挥动的重剑将其格挡的长戟弹开,随后握拳打了过去。 “啪!” 扭身躲过拳头的袭击,吉尔伽美什身后的宝库打开,里面冒出了奇特的锁链缠上了Berserker的身躯。 “咔嚓!” 可在下一刻,锁链就被轻易的睁开,对方又再度挥舞重剑横砍而来。 “哼...你我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啊。” 眼看最信任的“天之锁”被挣脱,吉尔伽美什自嘲了一声喃喃道。 天之锁...那是友人“恩奇都”的象征。 专门用于束缚“神性”之人的神器,比起最强攻击的宝具“EA(乖离剑)”,吉尔伽美什最信任的反而是这个“天之锁”。 越是“神性”高的敌人越会被拘束住,相反对“神性”低的人使用就只是一条普通的锁链。 而Berserker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也明确证实了他的确是没有神性的“人”。 “哐当!!” 身侧从波澜的空间中延伸出来的斧头挡下了袭来的重剑。 …… “怎会如此...” 能够感受到魔力在不停的被抽取,端坐在椅子上的远坂时臣维系不住那平静的心情,有点慌乱了。 “英雄王竟然处于下风?” 冷汗从额头冒出,远坂时臣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幅画面。 以往能够一直稳坐钓鱼台,那就是因为相信吉尔伽美什的实力。 可现在看起来...Berserker似乎更强? 明明拥有着数不清宝具的吉尔伽美什却很难奈何眼前之人。 “咔嚓!”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手握的茶杯都没有握住,以至于砸落在地面碎裂开来,溅射的茶水打脏了他的裤腿。 局面似乎都在朝他“不利”的方向发展。 这到底是... “嗯?怎么了吗?” 忽然间收到言峰璃正的联络,远坂时臣微微一怔,然后利用使魔接通后回应着。 “是吗?这次围剿结束我会去找你。” …………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扫射声响发出,Lancer和saber顿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躲开了威力十足的魔力弹。 “!” “!” 两人随后抬头望去,随后就发现了正位于空中的庞大机甲。 “Rider?!” 异口同声的念出了来者的名号,saber和佐仓杏子表情不一。 “saber,不想被误伤的话还是退开吧。” 能够清晰的听见那传递而来的声音,佐仓杏子感觉有点不妙。 她怎么觉得...Rider好像也是冲着她来的? “这次的围剿,你只要参与了就行。” “倒不如说你可以考虑去帮Assassin。” “他一个人好像不是Caster的对手。” 鲁路修那直白的语气倒是让saber停止了正欲想要行动的想法。 (去帮Assassin吧,saber。) (Lancer交给Rider来处理。) 切嗣也在适当的时候传达了指令,在他看来与其让saber解放宝具解决Lancer实在太不划算了。 既然Rider自告奋勇要来,那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正好他也想暗中观察看看Rider是否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 “唔,我知道了。” 虽然还是想和眼前的少女分出个胜负,但看了一眼Rider那巨大的机器人,她还是没有争执。 Rider的攻击手段很明显就不适合“打团”。 她要是执着在这,指不定真的会被Rider顺手用火力覆盖了。 “喂!等等!!” “怎么回事?” “围剿是什么意思!!” 眼看saber离开,佐仓杏子顿时扭头看向Rider大声质问道。 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Saber和Rider联合也就算了,看起来就连Assassin都站在那一边了。 算上不帮忙的Berserker和被拖住的Archer,那岂不是她与城之内在和四名从者为敌? 什么时候她和城之内有这么大的仇恨了? “你还不知道吗?” “教会发布了围剿Lancer的任务。” “理由是伱在和Assassin的斗争中杀死了普通人违反了规则。” 可当Rider将事由说出来的时候,佐仓杏子直接愣住了。 “凡是参与围剿的主从都能获得一枚令咒。” “这份报酬,你觉得会有人无动于衷吗?” “你说什么?!” 算是知道为什么今晚会被一群人打上门,佐仓杏子愤怒了起来。 (那个时候...) “我没有做!!” 回想起之前和Assassin交手的时候,她还奇怪对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要打不打的架势,随后就什么都不做的撤退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 城之内那时所表述的话语似乎就验证了结论。 现在看起来,Assassin出现在那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为什么教会会做出这样的通告,她想不明白。 她明明没有杀害任何普通人! 怎么就摊上了“罪名”,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她怎么可能接受?! “砰砰砰砰!!!” 可压根没有搭理她的呐喊,回应的则是那数不清的机枪口。 38.我会把他们全都打倒的! 39.时间的魔术师:我要对诸位发动一次效果攻击! 40.从者斗黑龙! “这下子,你们都完蛋了!” 眼看周边的从者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城之内大笑着。 “嗖!” “砰!” 可就在他哈哈大笑的瞬间,一柄射来的飞剑贯穿了【时间魔术师】的身体将其粉碎。 “啊咧?” 城之内猛的回过神,随后就看见了在高楼上怒视着他的吉尔伽美什。 “杂修,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让本王露出如此屈辱的姿态。” 捂着伤口,吉尔伽美什那双眼像是要冒出火一样,狰狞的面孔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你竟然还站得起来?!” 明明saber、Assassin和Rider都躺在地上很难站起来了,为什么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却还能行动啊? 城之内不理解... “我可不会再让你捣乱了!” 背后的“门”开启了不知道多少个,密密麻麻的金光照亮了夜间,吉尔伽美什大有一种要把城之内射成刺猬的想法。 “哼!你那奇奇怪怪的攻击方式,我根本不害怕!” 迅速的伸手掀开了那张盖伏在决斗盘上的陷阱,城之内正声道。 也就在这个瞬间,“王之财宝”所打开的门全消失了。 “什么?!” 没能再从宝库里掏出任何的宝具,吉尔伽美什头一次有种懵的感觉。 “嘿,你们反正都是靠着所谓的宝具和技能在战斗的吧?” “那么只要将其封掉就行了。” 得意的看着对方,城之内用手蹭了一下鼻尖大喊着。 【技能抽取】 那是支付一定魔力就能发动的陷阱卡,能够将所有人持有的宝具、技能都无效化的强大卡片。 无论是吉尔伽美什赖以使用的“王之财宝”还是正慢慢治愈剑心和saber的剑鞘“阿瓦隆”,此刻都失去了效力。 更让saber和剑心感到可怕的是,那就是一直以来很灵敏的“心眼”和“直感”都开始失效了。 现在别说解放宝具了,能不能以这样的伤势顺利战斗都成了一個问题。 (虽然在这个期间,我也无法发动新的魔法和陷阱。) (但有它在的话,就没问题。) 当然,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城之内自己相关的能力也会失效。 他现在只能靠召唤怪兽来战斗。 可瞥了一眼那漆黑的龙,城之内却无比的放心。 【真红眼黑龙】 那就是他此刻持有的最强王牌,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安心的事物了。 “要打的话就来吧!” 将那张卡片拍在了决斗盘上,城之内沉声道。 “嗷!!” 巨大的漆黑之龙忽然笼罩了天空,远比城之内想象的要大。 “诶?” “真红眼黑龙...有这么大吗?” 抬头看了一眼那近乎大了不知道多少圈的黑龙,城之内发出了疑问。 这个形体,至少有冬木市五分之一的大小了... 如若不是晚上期间,恐怕早就已经被市内的路人们围观和恐慌了。 “竟然还能召唤龙?” Saber勉强的从地面爬起蹲在地上,看着那巨大的黑龙惊愕了起来。 “哈...呼...” 剑鞘的效力被停止,依然维系在重伤的状态,剑心睁开眼看着那几乎挡住天空的黑龙很是无力。 这种存在于民间传说的生物竟然都被对方随手召唤出来了。 很难想象Caster“生前”到底是何等厉害的魔术师。 “啊啊啊啊!!是龙!!” “啧...” “还是太看轻他了...” 韦伯直接吓的坐在地上,腿都在打颤,鲁路修则是捂着胸口,压抑着痛楚。 他是真的没算计到Caster的战斗力如此生猛。 先是用那样小小的使魔差点打“通关”,后续还能让从者们的宝具和技能失效,接着召唤出了巨大的龙。 这份战力丝毫不逊色破格的Berserker和Archer。 他那点算计,此刻看起来真的很微不足道了。 莫名的让鲁路修想起了以往不愉快的经历,每次总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朱雀那个家伙就硬生生以武力打破了他的计划。 “哼,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让本王蒙羞吗?” “Berserker,和伱的战斗暂且为止吧。” 注视着上空的黑龙,吉尔伽美什倒没有任何感触。 生前就有诸多奇幻经历的他,也不会被一条龙所吓倒。 “咔咔...” 漆黑铠甲的从者摘下了头盔,露出了那成熟的脸孔同样注视着高空中的黑龙。 让那样的龙发动攻击的话,会很不妙。 而且因为Caster的缘故,他连“职介转换”的能力都无效了。 现在使用的职介是“saber”,金色的大剑握在手中,刚好能对付那条黑龙。 “城之内...” 状态稍微好转了一点,佐仓杏子躺在地上看着他。 “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下,我俩如今都快见底了。” 用出“真红眼黑龙”已经耗尽了目前城之内仅有的魔力,而佐仓杏子为了恢复也需要魔力,因此这其实算是最后的手段了。 瞥了一眼决斗盘最右边发动的【技能抽取】,城之内也是稍稍安心了会。 只要把这群对手们的宝具和技能封住,他们就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哈...呼...” “Assassin,你还能动吗?” Saber看着依然躺在地上的剑心然后问道。 “勉强能行动的程度...多亏了之前的恢复。” 如若不是剑鞘的效力,他哪轮得到这样“轻松”? “果然...我的剑鞘在你那啊。” 刚才会靠拢剑心,saber意识到那并不是偶然。 而是“直感”察觉到了剑鞘的存在,让她接近了过去。 现在确认了后,saber也大概知道了缘由。 唯一能让Assassin得到剑鞘的机会,大概也就是爱丽丝菲尔被抓走的那段期间。 切嗣把自己的剑鞘给了妻子保命,可没想到会遭遇那样的袭击。 看来她之前还是误会了那个男人... 将如此重要的“保命”给了爱丽丝菲尔而不是本人,证明他确实是很在乎对方。 “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亦或者Rider恐怕都很难像平常那样行动了。” “Berserker和Archer看起来能够和黑龙对抗,但以Caster施展的魔术和他两人的伤势,在无法使用宝具的情况下,估计也撑不久。” 看着已经与黑龙战斗起来的两人,saber缓缓的开口着。 “你想说什么?” 问出了关键的一点,剑心喘了口气说道。 “黑龙我有办法一举歼灭...” “但Caster的魔术很麻烦。” “能拜托你多努力一下吗?” “只有以你那神速般的速度,才有可能趁Caster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使用魔术的机械破坏掉。” “你可真是会强人所难,saber...” “但似乎...也别无选择了。” 41.魔女! 42.魔女的结界! 环境在变化,天地陷入了混沌... 周边的一切都不复之前所见识到的那般,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进入到了宛如“艺术画”的世界。 “固有结界吗?” 也有人认出了这能够令景色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画面开口着。 固有结界,被评为最接近“魔法”的大魔术,甚至被魔术协会列为“禁咒”的级别。 具现化自己心象风景的魔术,一旦发动,就能将“现实世界”侵蚀,把周边的一切拖入自己的“世界”之中。 那是由施术者内心面而形成,所以也与本人的经历有关。 毫无疑问,能够用出“固有结界”的无疑都是群特殊的人。 “可是,那副丑陋的模样,实在不堪入目。” “话剧中的丑角...” “真是可悲啊。” 凹凸不平的地面,陌生的街道,浓浓的雾霾散步着,映入眼中的却是那巨大又“抽象”的个体。 骑着猎奇的黑白马,身穿红夹彩的衣裙,但顶端的头部却完全如同蜡烛那般,甚至还燃烧着火焰,手持着巨大的长枪。 武旦魔女(Ophelia)! 是令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生物。 “不妙啊!” 韦伯搀扶着鲁路修,冒着冷汗,他还没走出范围就被拖入这个“世界”之中了。 以鲁路修现在受伤又失去机甲的状态,他们简直是危险极了好吧。 “使魔?!” 眼看周边冒出了漆黑的魔影,韦伯心惊胆颤了起来。 “咔!” “咔!” 那犹如军队般整齐划一的正步行进带了巨大的压迫感。 “!” 鲁路修喘着气,看着前方的数量,脑海里思考着破局的计策。 他必须和韦伯想办法脱离这里... “啊!!” “完蛋了!” “哈!” “咔嚓!” 那袭击过来的使魔,一度让韦伯惊叫了起来,可当他闭眼的时候,却听到了凌厉的大喝声。 睁眼一看,却看见saber已经手持圣剑站在了自己前方,就连Assassin都在自己旁边护着。 “诶?saber?Assassin?” 忽然松了一口气,韦伯莫名的安心了一番。 “砰!” 没有回话,剑心闪躲过一次攻击,随后挥动了拳头将前方的生物打飞。 “Assassin,看来你没有剑也还能战斗呢。” 瞥了一眼剑心,saber嘴角上扬调侃道。 “始终有点勉强,最好不要指望。” “在下毕竟学的是剑术而不是拳法。” 应付两三个使魔也就算了,前方那密密麻麻跟军队一样的数量,要剑心用拳头全部打翻那可不现实。 之前投掷出去的草薙剑根本没空去回收,更何况那個位置处于巨大生物的脚下,以现在半残的状态,他也不敢靠近过去。 “真是...天真的家..伙们。” 看着不趁机补刀,反而帮忙的saber和Assassin,鲁路修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时候可不是内斗的场合。” “大家不合力的话,会死的。” 再次砍翻袭来的使魔,saber正声道。 她这句话并不是妄言,在大伙都受伤且乏力的状态下,还在敌人的固有结界里面自相残杀那就有点看不懂局势了。 “是啊,Rider,这个时候我们也该想想办法。” 斜视看着鲁路修,韦伯随后认真的劝解道。 他知道Rider对他人抱有很大的“不信任”,但现在不是闹个性的时候。 “办法?” “除非Saber有余力再次释放宝具,否则我们三个从者绑一块都不够这群家伙啃的。” 自嘲的笑了一声,鲁路修倒是早就看清了现状。 一个重伤的“文人皇帝”... 一个失去剑的“剑客”... 一个魔力见底的“王”... 且不说拖不拖累的问题,光是应对眼前数量繁多的使魔都费劲,别说去找佐仓杏子变成的“武旦魔女”了。 “无论是Lancer还是Caster,细究下来,都拥有着超越常理的力量存在。” “这次的围剿...只能说不集合其他从者的力量根本拿不下!” 现在想起来,言峰璃正他们也算是误打误撞做了一件“好事”。 这要是单人面对Caster或者Lancer,光是想想就头疼。 “现在是说那些丧气话的时候吗?Rider!” “呵,我倒不是悲观,而是确实认定了想要破局只能依靠那边的Berserker和Archer。” “只是他们两人是否有你们这样“好心”,那就不知道了。” 这种将性命寄托他人的选择自然不是鲁路修想要的,可偏偏只有Saber和Assassin在这里,此时是真的拿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一群“残血”的家伙能做些什么? 自己的“Geass”怎么看都无法影响“武旦魔女”那种猎奇的怪物。 即便Assassin取回了神剑也斩杀不了那巨大之物。 唯独能依靠的Saber却又没有充足的魔力释放第二次“誓约胜利之剑”。 在结界里切嗣也联系不上,指望他用令咒帮忙那根本就是妄想,不被落井下石把saber拉跑都算好的了。 现在被使魔包围,仅仅是自保都成问题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打本体。 “等等...”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鲁路修思绪转动了起来。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 “?” “什么办法?” Saber、剑心、韦伯三人听到他的话都是一怔,随后保持警惕的同时等待下文。 “去杀了Caster。” “杀Caster?” 没能理解Rider的言语,saber疑惑着。 “你没发现吗?战斗到现在,Lancer明明没有御主,却始终没有受到魔力限制退场。” “那就证明她契约了新的御主...” “结合Caster和她在一起的样子,再加上Caster的御主也早就死了,那极有可能Caster就是她的契约者。” “虽然不知道Caster是如何做到的,但他本来就能够使用各式各样的魔术,有能够契约从者的魔术也不奇怪。” “可...你是怎么知道Caster御主死了?” “哼,这我可就不会透露给你们了,至于刚才说的你们愿不愿意相信就取决于自己。” 说到这里,saber和剑心、韦伯三人也都明白了。 假设Rider的说辞是正确的。 那么这个推论是值得相信的,否则没法解释Caster和Lancer为何会走的这么近。 “但是...要在这样的大军中去杀不知道位置的Caster...” 韦伯抬头正视着周边,嘴角忽然抽搐了起来。 这种宛如铁桶般的包围网... 他们这几人真的做得到吗? “只能尽量拖延等待机会了。” “拖延只是在慢性死亡而已。” “这可说不定。” “什么?” 听到saber的话语,鲁路修皱紧眉头,他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自信。 “借助剑鞘的恢复力,伱我迟早会有余力的...” “但就是不知道是先被干掉,还是真的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剑心倒是理解了saber的意思,然后解释道。 “那不就只有尽量去试试,不是吗?” “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剑鞘?) 听到两人的对话,鲁路修大概知道双方都有互相不知晓的秘密。 但就在他们交谈之际,一阵轰鸣的声响从远方传来。 抬首望去,只见身穿金甲的Archer浮空而起,手中举着奇怪的“剑”。 43.金闪闪:天地乖离开辟之星!城之内:很强,太强了,我发动魔法筒! 44.一起走吧!佐仓! “什么?!” “呼呼呼!!” 宛如炮筒那般,两个巨大的形体出现在了“乖离剑”冲击的路径上。 眼睁睁看着那轰击出去的风压被吸入了“筒”中。 不妙的预感在产生着,吉尔伽美什表情僵硬住了。 “砰!!” 果不其然,下一刻从另一边的“筒”中,冲击直面而来。 他所施展出去的攻击被反弹回来了!! “糟...” 压根没考虑过会遇到这样离谱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失态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象过会被“乖离剑”骑脸... “噢噢噢!!!” 即便身穿着防御力惊人的黄金甲,但此刻被那股异样的威力切割着。 毕竟那可是造成空间断裂,形成时空断层的攻击。 “...” 抬头看着被反制的Archer,Berserker不知怎的莫名觉得很微妙。 真是漂亮话说满了,然后就挨最毒的打。 这份待遇,说实话,就挺...怪的。 “Caster竟然把那样的攻击都用魔术反弹了回去?” “这也太惊人了吧?” Saber和韦伯等人也看见了那副光彩,不由的愕然了起来。 要知道那可是规格“对界”级别的宝具,虽然不是完全的解放,但仅仅是余威就足以引起鸣动。 被吉尔伽美什施展出来的“半吊子”一击也不是等闲之辈能挡住的。 更别谈直接将其用魔术反弹回去了... “哼!活该!!” 摆出了熟练的“颜艺”面孔,城之内兴奋道。 看着那个臭屁的家伙吃瘪,简直就像是看见了海马被“NTR”青眼白龙那般神精气爽。 “呼呼呼...” 当那异样的威力在高空中停息着,众人已经没有看见那位张扬的最古之王的身影。 并不是死了,而是直接“逃走”了。 光是说出“大话”也就算了,最强的攻击还被弹了回来导致自己差点死掉,过于狼狈的姿态让那位“王”压根没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了。 “真是...薄面的家伙。” Saber自然也知道那自视甚高的Archer是什么情况。 “呵,我们有资格说吗?” 鲁路修倒是也懒得去纠结Archer丢脸的问题。 好不容易期盼有人能解决这样的怪物,结果差点把自己杀了,简直是未曾想到的画面。 “唔...它还在残害人民,得阻止才行。” 剑心抬头看着那依然在暴动的武旦魔女,有点着急了起来。 其他的可以先不管,但必须阻止眼前的混乱。 以武旦魔女的杀伤力,那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伤亡。 这次严重点,教会能不能完整善后都是個问题。 “哼,看不出来你这个暗杀者也会有心系百姓的良知。” 瞥了他一眼,鲁路修倒是没想到Assassin会有这样的想法。 “Rider,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不阻止那家伙的话,这个城市会完蛋的。” 韦伯自然也知道“魔术界”的规则,“神秘”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否则肯定会迎来魔术协会的追责... “呵,解决的办法不就在眼前?” 听到鲁路修的回应,韦伯先是一愣,之后循着目光看去落在了Saber身上。 “啊,没事,我刚和切嗣联络了,他会用令咒帮我补充魔力。” “我会再一次解放宝具将Lancer埋葬。” 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Saber倒是很坦然的解释道。 眼前的状况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 即便以切嗣的作风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冬木市遭难。 如果一枚令咒和宝具解放就能拯救人的话,切嗣是会去做的。 即便只会剩下最后的令咒,导致自己在接下来的战争中面临不利的局面。 可他不会犹豫... 这就是他的选择! “以令咒命之...” 可就在他在远边准备行动的时候,武旦魔女的动作停滞了。 “什么?” …… “快停下啊!!” “可恶!” “完全听不见我的声音吗?” 着急的抓着头发乱揉着,城之内只能干瞪眼。 “妈妈!!” “呜呜!!” “怪物啊啊!!” 周边不断传来的恐慌声,也让城之内相当的自责。 他要是更厉害一点就好了,那样的话就不会让佐仓陷入这样的状态中。 …… “谢谢你!叔叔。” 不远处,Berserker从倒塌的楼房里不断将惊惧的人们救出。 期间也遇到了熟悉的人群。 红发的男孩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经常在公园的身影,对方那成熟的大叔脸是很让人记忆犹新的。 摇了摇头,Berserker却没有说话。 在男孩憧憬的目光中,他就那样朝着高楼上方跳去。 Berserker手握长枪,他看向了巨大的魔女。 那位说大话的“王”落荒而逃,只能靠他来解决这个麻烦。 至于魔力方面... 只能期盼用仅有的魔力解放“极限技”够消灭眼前的“魔女”了。 “住手!” 可那穿透过来的呼喊,让他转移了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Caster逆着人群跑来,对着他呼喊道。 “我会阻止她的!” 对方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倒是令Berserker停顿了一瞬。 眼看Berserker没有立即动手,城之内松了一口气,他可没有多余的魔力再去“神抽”一次了。 “佐仓!” “我知道你现在内心肯定也很痛苦的。” “毕竟你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女孩。” “我相信这绝非是你的本意!!” 大声呼喊着,城之内随后开口着。 回想起和这位少女相遇的时间,他城之内克也绝对没有看错人。 “呐,佐仓...” “你知道吗?朋友这种东西...” “就是在干傻事的时候一起闹腾,高兴的时候一起大笑,对方犯错的时候就给一拳让其醒过来的存在啊。” 缓缓的张口说着,城之内也想起了游戏,本田等人。 “伱现在犯下了错误...” “所以作为朋友的我会狠狠的给你一拳来阻止!” “你可不要认为自己是女孩子就能躲过一劫啊!!” 抬起了手中残缺的决斗盘,城之内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没能好好阻止你的我也有过错。” “因此我会和你一起承担那份错误的!” “我会死死的抓住你,与我一起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赔礼道歉!!” 伸手缓缓的接近着那张一直发动着的卡片,城之内呐喊着。 手已经触碰到了卡片...会发生怎样的后果,城之内一清二楚。 但他有着那样的觉悟! 魂之接力! 那是将他和佐仓杏子连接在一起的“线”。 名为“朋友”的羁绊... 将卡片强行拔离了决斗盘,一直维系的效力开始失去... “佐仓,即便没有这个东西...” “我们也永远是朋友!” “所以...” “一起走吧!” 魔女的身体停滞了下来,随后开始瓦解... 45.事后! 46.惊人的消息! 47.Berserker: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Berserker暂时不管他。” “明白了。” “对了,吾王,吉尔伽美什身上有我所给他连接上的灵脉。” “在那种状态下,他的魔力会源源不断得到补充,是否需要我将切断的方式告知您?” 言峰绮礼顺带还将另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那肯定的,否则那家伙岂不是超难对付的?!” “我就说他怎么有那样的魔力量。” 还没等鲁路修说话,韦伯就抢先应答了出来。 他就说那次围剿中Archer怎么就没缺过魔力,原来是连上了冬木市的灵脉在支撑。 大伙都出泉水打架,他自己带着泉水在跑是吧? “璃正。” “臣在!” “远坂时臣还有几枚令咒?” “他依然只有两枚,应该给的报酬奖励因为教会需要处理善后的原因,导致推迟了。” 先是问了一下远坂时臣的情况,鲁路修没有着急。 “Rider?” 韦伯僵硬在那,不懂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剩多少令咒?” “还有十二枚...” “是吗?” 看着言峰璃正那掀起胳膊密密麻麻的红印,韦伯愕然住了。 虽然他知道教会的监督者会保管着历代御主留下的令咒,但十二枚也太多了吧? “绮礼,Archer的灵脉不用去切断。” “你这次只要专心完成任务就行。” “无论如何,都要杀死卫宫切嗣。” “遵命!” 看着退出教会的言峰绮礼,韦伯满肚子的疑问。 虽然他知道鲁路修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但还是很难摸透这位皇帝的心思。 “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想要成功的话,那就得让Archer维持那样的威胁。” 嘴角缓缓的扬起,掌握如此之多的情报和消息以及优秀的棋子,鲁路修想到了绝佳的手段。 随后他在韦伯懵然的表情中说出了那句话。 “胜利的方程式...说不定已经出现了。” ………… “久等了,Assassin。” “...” 眼看言峰绮礼从教堂回来,剑心正擦拭着回收来的神剑,忽然动作停顿了一瞬。 (是错觉吗?) 他隐隐觉得言峰绮礼有点...奇怪? “收到消息,卫宫切嗣似乎打算趁机来袭击。” 可对方开口所说的话却让剑心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脑海里浮现着Saber的面孔,那位手持圣剑的骑士王... 联想到如今其他主从们的情况,现在似乎也该到了他和她之间做个了断。 说起来最初的战斗也是由他和saber挑起的。 “嗯?” 忽然间,剑心却瞥见了言峰绮礼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 “是来报仇的吧?” “所以得给他准备个好礼物才行。” 听到对方缓慢的话语,也目睹了言峰绮礼将那东西收进内衣的侧腹位置。 剑心却没有去追问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個顽劣的态度才是言峰绮礼应该有的。 带着莫名的笑意,背对着Assassin,言峰绮礼的双眸中闪烁着“geass”的图标。 “和妻子、助手团圆什么的...” “相信他一定会满意的。” …………… “嗯?” “绮礼的留言吗?” 远坂时臣待在自己的工房里,也收到了言峰绮礼传递而来的信息。 “此时与卫宫切嗣战斗...” 皱着眉头,他其实并不赞成那样做。 得阻止这个弟子犯傻才行,至少得等Archer的伤势好了之后在行动。 可惜他试图用使魔联系对方,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砰!” 没有明白这个弟子为何会“违逆”,他拍了一下桌面意识到了麻烦。 要是言峰绮礼赢了还好,如果被卫宫切嗣拿下,他可是凭白无故就少了一大助力。 虽说Archer本人还是有着极高的战力,但也代表着自己所拥有的优势还是减少了。 那种不利的局面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Archer还在养伤,虽说Rider肯定也无法介入,但有个动机不明的Berserker在,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挑事吧? 要是两人打的两败俱伤,最后被Berserker捡漏了,那不是亏大了? “!” 忽然反应了过来,远坂时臣表情阴沉着。 卫宫切嗣...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此时对言峰绮礼发动攻击,就是在利用他和Rider组的名义打掩护。 毕竟一旦Berserker真的跳出来捡漏,那无论是时臣还是韦伯肯定不愿意见到那一幕。 所以卫宫切嗣根本不担心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和绮礼一同危险,那最着急的就是两边的盟友,到时候再怎么不愿意,韦伯和时臣都得出来帮忙。 纵然是Berserker也不会选择强行与四名从者为敌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考虑Berserker在之前的围剿中并非平安无事,这就是卫宫切嗣敢单独面对言峰绮礼的底气。 虽然是针对Berserker,但却结实的利用了各自主从的立场。 “啧...” 被如此算计在内,远坂时臣当然脸色不好。 可他却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跳出去的权利。 要么坚信言峰绮礼干掉卫宫切嗣,要么看着言峰绮礼被干掉,要么等Berserker出来捡漏的时候去帮忙对抗。 一时间,他竟然没得选... ……… “Berserker,你不去吗?” 分布出去的使魔自然能够察觉到那两人明目张胆的碰头,雁夜对着一旁在做饭的狂战士问道。 【没必要。】 【我去了只会引起他们余下主从团结起来...】 但却看见对方用很利索的手法在菜谱上书写出了文字。 放任... 无论这场争斗如何,总会有一方主从退场。 到时候就会接近终焉之时。 头疼... 想到那个时候,Berserker倒是觉得麻烦了起来。 他知道小樱的愿望是什么,各方面都很微妙。 真要找机会,这次他是可以跑出去把那四个从者逼出来一口气灭了,但那样的话... 小樱就要获得愿望的使用权了。 许愿让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什么的... Berserker觉得还是没有必要,他在那边也还有重要的人呢。 这也是他的难处所在... 帮小樱打赢了就走不掉,不帮的话小樱又会陷入危险,这和他最初应召而来的初衷就违背了。 真是到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地步。 只能说有一个难缠的“御主”,确实是一件不轻松的事情。 可以的话,Berserker倒是巴不得有个正经的家伙快点结束这场战争。 48.交锋! 49.你输给了那个没有求生意志的自己! “滴答...” “噗!” 挥洒的血迹宛如海浪那般溅射在地面上。 Saber和剑心彼此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不同的伤势。 但... “咳咳...” 倒在了地上,剑心却知道这一轮的交锋... 他输了。 那发“胜利誓约之剑”对方是故意放出引诱他过来近身的。 “Assassin...” “你的剑术和身法是相当厉害,尤其是在这么短期内还有了进步。” “但你却存在致命的缺陷...” 倒在地上,能够依稀扭头看见Saber那半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模样。 缺陷? 这个词汇依稀记得还是四五年前在上山和师父练剑时被说过的。 没想到如今还能听到敌人对自己说出这个词。 对方那碧绿色的瞳孔轻微颤动着。 那是怜悯的目光... “你应该是一直在斩杀敌人的修罗之路上踏足吧?” “明明杀了如此之多的人,却依然能够感受到你依然存在着“善”,真是不可思议。” 内心没有崩溃也没有扭曲的暗杀者真是稀奇。 “我记得某个国家这样形容过暗杀者...” “死士。” 隐约掌握了部分的知识,剑心喘着气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你简直就是那個化身...” “每次的战斗,都能感受到你那凌厉的杀伐之技。” “光论剑术和身法伱在我这个王之上,近身战的话怎样你都应该占据优势。” “可现在,你却输给了我...” “并不是输给了武器的差距也不是输在“技”的差距...” 摇晃的站起身,Saber即便受了一击也依然站了起来。 那沾染血迹的身影是那样的正直和顽强。 “你是输给了那个没有求生意志的自己!” 听到最后的一句话,剑心瞳孔猛的一缩。 (心太...你只要想着怎么活下去...) (一定要活着...) 就连呼吸都不再流畅,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久远的过去。 剑心在比古清十郎那里仅仅是学到了部分飞天御剑流便独自下山了。 不顾师父的反对... 而迎接他的则是... 动乱的时代...血雨腥风的杀戮...尔虞我诈的欺骗... 在那种世界中,所需要的便是强大的实力和冷酷的心性。 求生的意志? 在作为刽子手的时候,剑心就已经舍弃了。 如果怕死的话,他早就已经被人杀死了。 正因为这份有着与敌人残杀不畏死的“冷酷”,他才一直活到今日。 而现在,头一次有人说出自己的败因竟然是“不怕死”所导致的。 “每次的攻击都以斩杀敌人为主...” “每次的行动都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继续说着话,Saber缓缓开口道。 “会造成小伤的攻击也不会想避开...” “躲不开的麻烦进攻就会想办法和对方换伤。” “如果能够以受伤换取敌人的死亡,你不会考虑后果如何。” “杀人无数的你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爱惜了!” 揭穿了刚才两人交锋瞬间发生的事情,Saber也是庆幸自己成功了。 面临如此神速又“不畏死”的剑客,Saber能做的就只有尽全力让自己活下来。 幸运的是...她做到了。 稍许避开了剑心那致死的剑锋,只是受了重伤。 而反观剑心却没有躲开她那一击,以至于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你应该更加珍惜自己才对...” “死了的话,什么都做不了。” 算是对其一直以来的认可,Saber看着倒在地上依然在流血的剑心说道。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最后,Saber看着这个魔力已经开始消退的暗杀者,问出了那句话。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但却始终不知晓对方的名字。 “绯村...剑...心!”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咳...咳!” 听到Saber的话语,剑心却缓缓的闭上眼。 也许是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死亡”,剑心的心思莫名复杂。 (这就是...死?) 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死了会怎么样。 懵懵懂懂的靠着一腔热血下山,迎来的却是冰冷黑暗的时代。 而好不容易在那片漆黑的路上找到了“陪伴者”,但却毁于一旦。 被“蛊惑”而来的自己,最终也即将丧命于此。 Saber、Archer、Berserker、Rider、Lancer、Caster... 包括那些形形色色的御主们,他倒是见识了不少稀奇的事物。 只可惜,绯村拔刀斋的一生也到此为止了。 他终究如同Saber说的那样... 存在巨大的缺陷。 活下去的意志... 那的确是自己抛弃了的东西。 没能再去见师父一面,他也算是充满了遗憾。 “抱...歉...” “救不...了...你” 听到了Assassin那带着悲伤的语气,映入Saber视野中的却是其躯体宛如光点那般溃散飘向天空,就连血液都不曾留下。 唯一躺在那里的事物便是她那遗失已久的...剑鞘! Assassin,绯村剑心!退场! ……… “喂!Rider,Assassin输了啊!” 韦伯看着这一幕顿时对着旁边的鲁路修开口道。 “啧,事与愿违吗?” “还是Saber活下去的意志更强一点。” 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鲁路修总觉得不是很顺利。 虽然从表面上的同盟来讲,他应该高兴才对。 “请勿着急...王。” “仅仅是从者的败北没有影响。” “我的儿子绮礼,肯定会完成任务的。” 站在旁边行着礼,言峰璃正沉声道。 “也对,只要他能杀死卫宫切嗣,Saber和Assassin谁分出胜负都无所谓了。” “但是...这边好像也很不妙?” 切换着使魔们的视角,他们又观望着另一边御主间的战斗。 …… “砰砰砰!!!” “准备如此充分...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看着远方那拿枪指着自己的劲敌,言峰绮礼开口道。 右腿已经中枪无法站立行走,只能依靠单脚和双手在行动,这对于他来说是相当艰难的局面。 而卫宫切嗣则是嘴角渗着血,喘着粗气,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这次可不是打算来送死的... 针对言峰绮礼的手段自然是有多少上多少。 索性现在情势很不错,他刚才找机会打中了对方的右腿,限制其行动力。 接下来只要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靠着枪械的便利,拖都能拖死对方。 (普通的子弹还有12发...) (手雷两枚..) (足够了!) 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卫宫切嗣已经有杀死对方的办法了。 50.为了陛下!荣耀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