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说明+疫情期间注意事项 上架感言(写一半突然被查水表) 1.一气华三清 我出生的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父母是不是玄幻小说什么的看多了,居然给我取了个华三清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没少被人调侃,说我是一汽的孩子,因为一“汽”化三清。 就连老师点我名字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本以为自己会平平淡淡的过这一辈子,可是万万没想到,因为一次旅行,改变了我的一生。 在我考大学的时候,想报口腔专业,可是家里不让,非让我学律师专业,他们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要冻结我的信用卡。 最后在他们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坚持报了鹤城医学院的口腔医学专业,因为热爱口腔医学,所以我现在只能带着几百块钱去上大学。 报道的时候我被分到了二楼的一个六人寝室,对面是一个卫生间,我按照钥匙上的门牌号找到了我的寝室――226,总的来说这个寝室风水还不错,推开门就能看见对面的厕所。 大学的寝室也不大,也就十几个平米,墙上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估计是上一个住寝室的人干的,里面摆着三张上下铺的床,外加一个不知道用了多久曾经是白色的桌子。 一推开门,我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孩正在清理墙上的涂鸦,应该就是我的室友了,男孩的脸长长的,带着一丝坚毅,也有一些年代感,好吧,说白了就是长的有点着急。 大叔――哦是男孩身旁的地上放着一个破布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宝贝,男孩看见我进来,只是冲着我点了点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很是高冷,就又转身继续清理墙上的东西。 我按着床号找到了自己的床位,靠门下铺的那个床位就是我的,在我床位边的墙上却很奇怪,没有任何的涂鸦在身边,墙面比屋子里其他地方要白,估计应该是之前贴过壁纸一类的东西吧。 我把行李放好,然后就打算去帮那个男孩清理墙上的涂鸦,男孩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我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墙上的涂鸦清理干净,顺便又把整个寝室收拾了一遍,整个过程他都一声不吭。 直到收拾完了寝室,男孩才开口说:“我是严兴,你就是华三清吧。”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严兴伸手向我大腿上摸去,我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啊?我可是正经人!” 他见状眉头一皱,却往前又探了一步,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车票,我以为是车票露出来我的名字被他看见了,“兄弟,你的床位上有你名字的。”谁知道这货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一脸郁闷:“那你拿我车票干嘛?” 严兴没有回答我,反倒开始问我:“你是从翋城来的?”脸色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对啊,今天早上刚到的,怎么了?”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严兴看了看我,缓缓的点上一支烟,又递给我一支软中华,我从来不吸烟,又不好拒绝他,就把烟拿着把玩,他吐了一口烟圈,又叹了口气,然后给我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故事。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夏天,严兴的叔叔严守业带着他开车出去玩,谁知道车子开到翋城的时候出了点问题,熄火了,严守业叫了拖车,车子被拖去修理了。 叔侄两人就打算在翋城先住上一晚,等第二天车子修好了再出发,可就是这一晚,发生了让严兴到现在想想还忍不住发抖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找了家宾馆,把背包什么的都放进去,本来他们两个人就是出来玩的,就打算在翋城逛逛,翋城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那天正好是我们这特有的节日云霄节,他们从宾馆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翋城特有的堂会开始。 堂会也叫祭云神,祭云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传说最早是祖先为了祈求风调雨顺祭祀云神,以保未来一年庄稼能有好的收成。 所谓的祭云神,不像祭祀别的一样,摆点供品磕几个头意思意思就完了,传说中云神食万物之灵气,所以祭云神要祭气,可是气这个东西不像猪羊一样有形,可以摆放。 于是他们就想出来一种特殊的方法将气保存起来,具体的方法现在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也只是传说而已。 祭云神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演变成了如今的堂会,那些唱戏的沿街演奏云神有关的戏曲,路边随处可见卖小吃的小贩,热热闹闹的。 严守业二人第一次逛堂会,都觉得新奇,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总觉得到处都是叫卖声和戏曲声,等到他们想回宾馆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法打到车。 到处都是人,哪还有出租车开的空隙,宾馆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估计等堂会散了就有出租车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逛着,想等堂会散了再说。 我听了严兴的话不由得摇头,堂会一般是从下午两点左右开始,到第二天早上三点点左右才会结束,他们俩不知道啊,还以为没多久堂会就会结束。 两个人越走越远,不知过了多久,严兴突然发现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自己和叔叔居然走到了一座山脚下,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了疑问,翋城什么时候有的山? “严兴,我在翋城怎么也有快二十年了,没听说过有山啊!”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严兴冷哼了一声,没理我,又继续说道。 “虽然那时候是晚上,但是那座山的山顶却隐隐发光,我和叔叔都以为是山上的景点呢,就沿着小路向山里走去,直到走到了山脚下都没见到一个人影。只看见一个方形的山洞,大着胆子和我叔叔走了进去,刚一进山洞,墙上的火把突然自己点燃了,吓了我俩一跳,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我听他说的这么邪乎,心里多少有点好奇,火把是怎么自己点燃的呢?“后来所有的火把又都自己熄灭了,我离洞口近,转身就想往外边跑,谁知那洞口像有一层玻璃一样,根本跑不出去,黑暗中恍惚听见了几声凄厉的哀嚎,紧接着就是叔叔说了一句快走,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严兴说到这里,低下了头,紧紧的咬着嘴唇,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我隐隐约约感觉后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没有催促他,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叔叔躺在旁边的床上,被纱布包的和木乃伊一样,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而我在那一天晚上,身上也仿佛被无数片刀子划过一样,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要不是有几个酒鬼喝多了跑到这里发现了我们,可能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我听到这不禁一愣,问了一句:“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2.消失的山 3.虹桥监狱 4.婴骨坟场 5.何家村 6.鬼子母 7.井下白骨 8.怨灵缠身 9.坑三姑娘 10.劫后余灯 11.邂逅佳人 12.诡事连连 13.还钱 14.又见红衣男孩 15.突然出现的山 16.两个乔四 随着手电筒灯光的不断推进,两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严兴还有乔四!我刚要说话,视线却开始变得模糊,恍惚了片刻,我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白色短裙下的两条42寸大长腿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僵尸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腿了? “看够了吗?小毛贼!”僵尸什么时候声音也这么好听了?不对,这不是僵尸!我把目光往上移了过去。 还是那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卫怀琪此刻正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一旁的严兴正打着手电筒,乔四的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应该是装着我要的松针什么,“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怕是见不到我了。”我对着严兴还有乔四说道。 “行了,你们怎么在地上睡着了?”乔四狐疑的问道,“睡着了?”我揉了揉有点发胀的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我看了看四周,貌似我现在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惊讶之余我连忙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头疼的的看向卫怀琪,“还能怎么回事,刚才咱俩都着了人家的道了,那个小僵尸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卫怀琪的脸色变得阴暗了起来。 “看样子在那个红眼僵尸的那声怪叫的时候,我们恐怕就被带进了梦里。”我转身看向了严兴,严兴的眉头拧成在了一起,似乎在想些什么,“你想的没错,我们刚刚也看见了一座山,一座不来不该存在的山!” 严兴听见我的话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衣服,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也看见了山?你真的也看见山了?”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看样子是把他叔叔受伤的事和我遇到的情况联系到了一起。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看见一座大山凭空出现,之后也看见了自己点燃的火把,还有火把突然自己熄灭后,向我发起的攻击,以及黑暗中我碰到的那只僵尸手,连那上面爬动的蛆虫的触感都是那么真实。” “可是我怎么没有遇到攻击,只是听到身后有声音,我回手给了他一棒。”卫怀琪对着我耸了耸肩。 “大姐,你那是单纯的一棒?你那一下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我才18岁啊,正值青春年华,还是祖国的花朵,应该受到悉心照料。可是就在刚刚,我这朵祖国的小花,差点就被你给辣手摧花了。” “小毛贼,你刚才叫我什么?”卫怀琪只听进去前两个字,后面的话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的脸色变得冰冷了起来。 “那个,你冷静一点,手上的棒子先放下来,别过来,有话好好说。”我看着卫怀琪提着伏魔棒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连忙劝阻道,开玩笑,这一棒子下去还不得把我的半条命打没了!好在卫怀琪只是吓唬了我一下,并没有动手,我长吁了一口气,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那个僵尸怎么不见了?”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红眼僵尸,趁机岔开话题,“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被他们俩叫醒之后,周围就没看见别的东西,山和那个小男孩都消失了,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是不是梦。”卫怀琪说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在这待下去总感觉不太好。”我于是建议道,众人点头称是,我们几个就快步向村口走去,说来也是奇怪,一路走到了村口,我们居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来到了车子旁,我看见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好像是个光头,隐隐约约像是乔四,我本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乔四,发现乔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因为他发现前面的光头,居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两个乔四,这也太惊悚了! 两个乔四,肯定有一个是假的,不对,也有可能两个都是假的,见过那个诡异的山后,我对什么都开始小心翼翼,也都不够再轻易的相信自己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如果是在现实,怎么会有两个乔四,如果是在梦里,那那个红眼僵尸就太可怕了,怕是今天自己也要栽到了这里。 车旁的乔四看见我们走了过来,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我们身边的乔四。 卫怀琪和严兴也各自后退了一步,与身边的这个乔四保持了一段距离,严兴叹了口气:“四爷,对不住了,现在出现两个你,在没有分清真假的时候,我们也不得已要和你保持距离。” 身边的乔四顿时急了:“我说严兴,我和你刚刚一块买的松针什么的,你居然还怀疑我?”“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所以我才不敢轻易的相信你。”严兴略显歉意的说道,身旁的乔四向严兴有些着急的逼近了一步:“那你说我怎么才能证明自己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另一个你怎么说吧。”严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我拍了拍严兴的肩膀:“不用想了,我有个办法可以判断他们两个谁是真的。”顿了顿我继续说道:“真正的乔四应该记得我们宿舍的门牌号吧,你,告诉我宿舍门牌号是多少!”我指着身旁的乔四说道。 “226啊,可以证明我是真的了吧?”身旁的乔四有些窃喜的说道,车边的乔四却像被吓傻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显得十分的慌张。 “看来车边的那个是个冒牌货啊。”严兴嘀咕了一句,毕竟身旁的这个乔四之前是自己找到的,还和他一起去买了东西。而且眼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车边的那个乔四是个冒牌货,可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按理来说假的乔四不应该一言不发,至少要演一下啊,难道是那个僵尸用什么障眼法假扮的乔四?所以才不说话,因为红眼僵尸还没有完全形成灵智,无法开口说话。 恐怕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眼前发生的事,不过如果是僵尸扮的乔四,又有什么意义呢?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先相信眼前的这个乔四是真的。 17.休整 18.欠债 19.再探何家村 20.白骨无情莫回头 21.轮回之门 为了以防万一,我又画了几道镇魔符,按秘法贴在四周,然后在地上布下一个困魔阵法,以此来护住四周,一旦失败小僵尸要逃跑,这个困魔阵法就会启动,阻止他跑出去。 我想了想,叫住了杨大鹏,对着杨大鹏又嘱咐了一句:“一会就看你的了,千万要把他送进轮回之门,我们两个要维持轮回之门,没有办法腾出手来帮你,所以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 “好的,华先生请放心,我杨大鹏一定能完成任务!”杨大鹏自信满满的说道,“好,那我俩现在就要打开轮回之门了,你现在拉住他的手。”杨大鹏依言拉住了小僵尸的手,小僵尸此刻还被锁魂阵困着,在那里不住的挣扎。 “赦!”我大喝一声,同时在锁魂阵消退之时祭出了云上钟,当当当三声钟响,小僵尸的身体突然一动不动了,好像被施法定住了一样,“手给我!”我对卫怀琪说道,卫怀琪依言伸出了画着符咒的手掌,和我掌心相对。 “起!”我爆喝一声,云上钟上一道柔和的白光照在我和卫怀琪相对的手上,我们俩同时向后一拉,一座闪着耀眼金光的大门从我们的手掌间缓缓出现,轰隆声不绝于耳,我们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这就是轮回之门?”卫怀琪震惊的自言自语道,轮回之门上刻着十二只牙犬,整座大门显得庄严又阴森,两扇巨大的门板吱吱嘎嘎的自己打开了,一股阴暗的气息从里面渗了出来。 “杨局长,时机已到,快动手吧!”我冲着杨大鹏喊道,杨大鹏忙拉着小僵尸往轮回之门走去,小僵尸的动作十分生硬,跟着杨大鹏一点一点的走着。 我和卫怀琪都死死的盯着小僵尸,生怕出什么意外,突然一阵阴风刮了起来,轮回之门里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杨大鹏此时拉着小僵尸,有几只蛆虫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脸被吓得傻白,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小僵尸每走一步,我们的心就跟着提了一截,都盼着小僵尸能走快一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就像几年那么长,看着小僵尸走到了轮回之门的边上,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杨大鹏的身子抖了一下,突然斜斜的栽倒在地上,小僵尸的手被松开了,他站在轮回之门之前不知所措,我暗叫一声不好,想过去帮忙,可是又没办法走开。 “看样子要失败了,他这架势怕是脑梗啥的犯了。”我无奈的说道,心中却在想着补救的办法,可是我如果过去,轮回之门就会立马关掉,那我这么多努力就白费了,如果不过去的话,小僵尸不能轮回,恐怕又要费一番事。 思来想去我都没有个主意,杨大鹏倒在地上又不知生死,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我也只能再撑上一分钟了,眼看小僵尸已经到了轮回之门的门口,就差最后一步了,要是这时候放弃,我还有些不甘心。 轮回之门过于巨大,要不然我还能够到小僵尸,给他一脚也就完事了,时间过的飞快,就在我纠结怎么办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卫怀琪的右脚在地上一踢,一块石头刚好被踢了出去,砸在小僵尸的身上。 我没有想到卫怀琪一个女孩子,居然有如此脚力,只见那石头砸在小僵尸的身上,冲击力将他推进了轮回之门。轮回之门一下子把小僵尸吞噬了,轰隆隆,轰隆隆,轮回之门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我见轮回之门已经消失了,就连忙跑到杨大鹏那里,呼吸还在。好在杨大鹏只是晕倒了而已,我掐了几下杨大鹏的人中,杨大鹏就幽幽的醒来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杨大鹏有气无力的问道,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我和卫怀琪,不见了小僵尸的影子,“你刚刚晕倒了,我们已经把你的孩子送走了。”卫怀琪没有什么感情的解释了一句。 “真的,真的吗?”杨大鹏惊喜的问道,却又有些不敢相信,他回想起来刚刚把小僵尸送到了轮回之门的前面,自己就不知怎么了,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 杨大鹏休息了一段时间,状态就恢复了,事情也解决了,我也该回学校了,杨大鹏把我送到了火车站 ,又给我买了回去的票,千恩万谢之后,我坐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上了火车,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是一个靠窗的座位,刚坐到座位上,我就听到有人在叫我 ,我转过头一看,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老弟啊,能换一下座位吗?我想和我老公坐一起。”“额,你坐你坐。”我站起来让她坐下。 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里,只见那个浓妆女人一坐下,就一把搂住一个杀马特男孩的胳膊,“大姐,你的座位在哪?”我无语的问道,“在那边,也是个靠窗的。”浓妆女人指了指一边的位置,我按照她说的走了过去。 坐到座位是,我拿出手机准备给严兴打个电话,却突然发现旁边的青年有点眼熟,我又瞟了几眼,“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个青年就是当时在监狱里女扮男装的人。 “呵呵,帅哥我见过,但是像你这么爷们的姑娘可少见。”我小声的说道,青年一下子变了脸色:“你到底是谁?”看见她的脸上有些慌乱,我就有了底气,她女扮男装到监狱,一定有什么目的。 按照我的推断,她多半就是一个卧底,所以肯定怕人戳穿她女生的身份,“怎么所有人都问我是谁,我能不回答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玩味的说道,青年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在监狱看见过你,你和一个狱警应该认识吧。”“不错,姑娘好记性,我没有恶意,加个微信吧。”“额,你什么时候看出来我是女生的?”青年一脸黑线的问。 元旦篇:白大褂不是铠甲,对暴力伤医说不 22.回到鹤城 23.宿舍夜谈 24.特殊角力 25.以帅服人 在场的人,包括那几个穿迷彩服的汉子在内,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尤其是那个被胖子叫做叶哥的人,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凶狠,胖子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一个人打两个匪徒都不成问题,可现在居然被人一脚秒杀了。 “君铠,你过去看看萧炎怎么样了,怎么现在还没起来。”“是,叶哥!”汪君铠应声道,走到萧炎的面前,查看了一下胖子的伤势,他微微皱眉:“叶哥,老萧好像肋骨被踢断了!” 听了汪君铠的话,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脚把人肋骨踢断了,这脚力也太恐怖了吧,最主要的是还把人踢了那么远,被踢的还是个大胖子。 “龙奥,你去试试这小子吧,记住不要留手了。”被叫做叶哥的人对着大马脸说道,大马脸点了点头:“放心,叶哥,交给我龙奥好了!”叶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办事我当然放心!” “我劝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省的别人说我一对一欺负你们。”我还嫌事不大的说道,对他们竖了个中指,“小子张狂!让我龙奥来会会你!”“来吧,小龙。”我对着他冷笑了一声。 龙奥也就是那个马脸男,官衔虽然不高,但是身手比胖子高了不少,他在这几个人里实力是最高的,他一抬手:“龙家龙奥,来试试阁下的手段!”马脸男自报家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大师的风范。 咔嚓咔嚓,一阵拍照的声音响起,好多小姑娘的眼睛里都露出了小星星,“虽然瘦了一点,脸长一点,不过气质好好哦!”一个大妈花痴的说道,偏偏嗓门还不小,马脸男听了一脸黑线。 我听见大妈的话也是一阵恶寒,这大马脸没想到这么有杀伤力,连老大妈都被他给折服了,我腹黑的想,要是把这个大马脸给打伤了 ,会不会有一群大妈冲上来挠我,想想这个画面都有点吓人。 “所以你姓龙家还是姓龙?又或者姓龙嘉龙?”我装作天真的问道,龙奥的大马脸瞬间拉的更长了,“你这是找死!”龙奥大怒,脚一蹬地,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弹射出来,一计掌刀砍向了我的脖子,这个速度比之前的胖子要快了不少。 “还是不够看。”我边摇头边微微一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同时右拳猛地打出,龙奥微微一愣,不过还是反应神速,身子向旁边一闪,堪堪躲过我这一拳,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又踢出一脚。 砰的一声,我被这一脚踢了个正着,我纹丝不动,而龙奥则是眼泪都痛的流了出来,开玩笑,力士上身,身上坚硬如铁,岂是一般人能够伤到的,这一脚龙奥感觉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上面,反冲力差点震碎了他的腿骨。 “再来啊!”我对着龙奥爆喝一声,龙奥听见我说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你不来我可以要还手了。”我眯着眼看着龙奥。 龙奥定了定心神,不死心的又向我发起了进攻,我瞅准龙奥冲过来的方向,对准龙奥,迎上了一脚,咚的一声,龙奥被这一脚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龙奥只觉得脑子里在开party,不晃都不行。 被叫做叶哥的人脸上难看的要命,毕竟龙奥的身手已经十分厉害了,可是还是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不够看,连人家一分一毫都伤不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和这个人做敌人。 “还有谁?”我厉声问道,凛冽的眼神扫过剩下几个穿迷彩服的大汉,我指了指一个大块头说道:“要不你来?”大块头连忙摇头,向后退了一步,“那你来?”我又指了指被叫做叶哥的精壮汉子” “内个,不了吧,今天天气不错,不适合打架,再说了,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吓坏了小花小草怎么办?”被叫做叶哥的那个汉子居然也开始转移话题,众人听了他的话,都暗骂他没有节操。 “那你们没人来战,到底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我恶狠狠的说道,一股威压瞬间释放了出来,“扑通”一声,一个小个子没承受住我的威压,直接跪下来了。 “天气很不错是吗?”我走到那个叫叶哥的精壮汉子面前,轻轻的拍打他的脸问道,只见被叫做叶哥的精壮汉子满脸堆笑,却是不敢接话,“现在带着他们滚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这么嚣张,既然选择入伍,就要对得起你们这套衣服,好好做人吧。”说完我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大哥,大哥,您等一下!”“怎么了,你还不服吗?”我回过头看向那个被叫做叶哥的精壮汉子,“我哪敢啊,就是想问问大哥收不收徒弟。”他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额,看你们以后表现吧,有缘再见的话我就考虑一下。”我摆摆手,走上楼去。 “叶哥,我说咱们真要拜一个毛头小子为师?”那个大块头问道,“要不你去和他打一场试试?”被叫做叶哥的精壮汉子没好气的说道,“那就算了吧,这小子打龙奥跟打孙子一样,我还是不触这个眉头了。”大块头缩了缩脖子,一脸害怕。 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严兴几个下来了,乔四见我一点伤都没有,很是诧异,“走吧,咱们回宿舍吧,那几个都被我打服了。”我耸了耸肩,“不是吧,那几个部队的人就这么让你打服了?”严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 我白了严兴一眼:“不打服了,难道我还要以帅服人吗?”众人都无语了,听到以帅服人这四个字后,他们居然都默默的往出走了,这让我很受打击。 一出门,我发现那几个穿迷彩服的汉子还没有走,“师傅,你出来啦。”大块头笑眯眯的对我说道,要多尊重就有多尊重,众人都被大块头的表现雷到了,“不是,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傅了?”我一脸郁闷的问道。 “师傅不是说,如果再遇到我们,就收我们为徒吗?”大块头狡黠的说道,嗯,我是说过这种话,可我说的是有缘再见啊,你们这是故意不走的吧!算了,算了,不生气,我不生气,反正多几个便宜徒弟我也没什么损失。 “行吧,既然认了我做师傅,就每个人给我磕三个头做拜师礼吧。”“好的师傅。”几个汉子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咚咚咚,三声响头磕下,就算正式收了这几个徒弟。 “行了,别跟了,我们要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我对这几个便宜徒弟说道,“好的师傅,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就行!”“好,内个肋骨断了的胖子记得带他去医院。”我又嘱咐了一句,就上了回学校的出租车,到了宿舍,我们几个洗漱了一下就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7点都不到,我就被闹铃叫醒了,迷迷糊糊的起来洗脸刷牙,和室友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餐,食堂里人特别多,都是早上去军训的大一新生。 大学有两个食堂,一个就春华城,一个叫秋实城,春华城离我们宿舍近一点,我们随便吃了一口饭,就去大医广场集合了,虽说是广场,其实就是两座教学楼后面的一块空地。 广场两侧有两个人工湖,湖水十分清澈,远远的还能看见几只鸭子在水上游着,可以说鹤城医学院的环境还是十分优美的,我们找到了自己班级的位置,站了过去。 26.教官川建国 27.吃瓜看军训 28.孤儿院往事 29.搜魂术 司机好好的在前面开着车,突然听见后面响起了哐当的声音,连忙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给他吓了一跳,他一下子就发现了老人的异样,“师傅赶紧往医院开!”司机听了连忙把公交车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我和卫怀琪也快步走了上去,卫怀琪上前喊了老人几声,可惜的是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把手放到老人的鼻子底下,试了一下发现老人已经没有呼吸了,她连忙把老人放到平地上,发现老人连颈动脉的搏动也没有了。 “得赶快进行心肺复苏!”卫怀琪焦急的说道,“不用了,没救了。”我叹了口气,因为我看见老人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飘在空中,表情十分呆滞,刚离开死去的亡魂,因为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都会十分迷茫,要经过一段时间后才会逐渐有了意识。 公交车开的飞快,很快就开到了医院,老人也被抬到了医院里面的抢救室,接受抢救。小女孩在一旁哭的让人揪心,我叹了口气,问了一下她父母的电话,给他们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老人的情况。 老人的家属很快也来到了医院,都哭的像个泪人一样,都希望老人能够活着出来,只可惜他们注定要是失望了。医院抢救了足足一个小时,医生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做着心肺复苏,又用了其他的方法,可惜也没有把老人救活。 其实过了半个小时,如果人还是没有呼吸,就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病人的家属不喊停,医院就要继续抢救下去。又有哪个家属愿意轻易放弃呢?谁不都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活下去,只可惜死亡这种事情,谁都无法避免。 “我们走吧,生死有命,谁也改变不了,何况老人看样子已经80多岁了,他这也算是长寿吧。”我对着卫怀琪说道,“嗯,走吧。”这次没有再坐公交车,我们打了出租车来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卫怀琪找了一个叫秦翎的警察,秦翎似乎与卫怀琪很熟,很痛快的就带我们去看了那张烧了一半的符纸,符纸和照片上的差不太多,我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张符纸是假的。 因为画符的纸只是普通的白纸,因为染了姜汁所以变成了黄色,并不是我们常用的那种黄纸,而且上面的字很明显是人临摹上去的,可能临摹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所以我断定这张符纸是假的。 “秦警官,这不是真正的符纸,应该是不懂法术的人随便画的,还有,纸张来源查到了吗?”我向秦翎问道,“还在查,这个东西需要化验成分,查的比较慢,不过检验员说纸里面有姜汁的成分。”秦翎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果然是姜汁染过的白纸,那就证明我的猜想是没有错的,接下来就要看看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线索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秦警官带我们去看一下尸体。”我对着秦翎说道,“没问题,这个好说,尸体现在在停尸房里面,法医鉴定两名死者的死因是高空坠落。”秦翎边说边把我们带到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面十分阴森,和法医室只有一墙之隔,从法医那里拿来了钥匙,秦翎打开了那两个死者所在的冷柜。冷柜一打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如同两块豆腐掉在地上一样,全身上下都摔得粉碎。 “秦警官,我现在要使用特殊的办法进行检查,您能回避一下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秦翎看了一眼卫怀琪,有些为难,“没事,老秦,有我看着他你放心吧。”卫怀琪对着秦翎保证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秦翎说完走出了停尸房,卫怀琪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办?”“凭我现在的判断来看,这应该是和灵异事件无关,我推断是公园的工作人员为了逃避责任,故意画了假的符纸。” “你怎么证明?”“我现在证明不了,不过打算用搜魂术,找到这两个死者的魂魄,事情的真相一问便知。”我缓缓的说道,“搜魂术?你还会这个?”卫怀琪一脸惊讶的问道,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掏出两块羊趾骨,这不是普通的趾骨,这是西藏斑羚里面头羊的趾骨,上面刻了特殊的法门,对于搜魂术来说特别关键。我将两块羊趾骨放在两具尸体的身上,又在尸体上各画了七道追魂符。 “有白蜡烛没有?”“有有有!”卫怀琪从银箱里掏出了一截白蜡烛,“再给我一根白蜡烛。”“哦哦。”卫怀琪又递给了我一根白蜡烛,我对着白蜡烛轻轻吹了一下,嗤的一声白蜡烛上就燃起了绿色的火焰。 “天地玄黄,仙道求索,万法搜魂,魂来兮!”话音刚落,停尸房里面的空气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白蜡烛上的绿色火苗也突然一抖变成了蓝色,“说吧,你们是怎么死的。”我对者两具尸体说道。 “你是谁?”一个女人阴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知道这是那个死去的女人发出的声音,我缓缓的答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死亡的真相,还你们一个公道。”回应我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我们当时来到了摩天轮的最高处,车厢却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没站稳,整个人撞在了轿厢的门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沉重。 “轿厢的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开了,我直接就掉了出去,她拉了我一把,可没想到下坠的力量太大了,她直接被我拉了下去。”男人说完就再没有了声音。 “把东西都收了吧,告诉秦翎把公园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叫过来,进行笔迹鉴定,同时好好检查摩天轮的厢门,看看有没有最近新换的门锁。”说完我手一抹,将两根白蜡烛熄灭了。 收拾完东西,我们就往外走,卫怀琪把我刚刚的说都告诉秦翎了,并说:“秦翎,这件事应该和灵异无关,符纸应该就是公园里的人为了逃避罪行自己画的 ,笔迹鉴定确认了之后,就可以进行突击审讯了。”秦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和卫怀琪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卫怀琪居然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递给她一张卫生纸,“受不了了?”我关心的问道。 “主要早上吃的太饱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早上吃的豆腐脑,那两具尸体实在和豆腐脑太像了,尤其是豆腐脑要是再多放点辣椒,就简直一模一样了!”卫怀琪边吐边说。 “幸好我早上没吃豆腐脑。”我不由得庆幸的说道,“好了,我没事了,咱们走吧。”卫怀琪擦了擦嘴说道,“回学校?”“不然呢?你还想去哪?”“去唱歌吧,军训也没什么意思。”我提议道。 “华三清,你要记住你是个学生,怎么能翘军训呢,更何况是翘军训去唱歌,这更不可以的,而且我还是你的导员,跟你一起去唱歌绝对不行,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啊!”卫怀琪喋喋不休的教育着我。 半个小时后,歌帝KTV的一间中包里,一个女孩拿着麦,歇斯底里的吼着:“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果然真香定理有时候还是很实用的! 30.入院 就在我和卫怀琪唱的嗓子都快哑了的时候,包房的门却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一队警察突然冲进了包房里来,我和卫怀琪的歌声一下子被打断了,愣了一下,卫怀琪看向这群警察不悦的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例行检查,请您配合。”为首的女警察冷冷的说道,同时她掏出来一张证件,我看了看这张证件,不由得一愣,又看了一眼她的脸,我滴个乖乖,这不是程玉吗,她怎么来这里检查了? “程警官,我们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试探的问道,又小心翼翼对她眨了眨眼睛,“眼睛有问题了吗?”程玉冷冷的说道,“没有没有。”我笑了笑说道,这个程玉怎么油盐不进啊! “这是你女朋友?长的还挺不错。”程玉指了一下我身边的卫怀琪,然后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哎呀,这个是我的导员,程警官误会了。”“误会?还导员,我记得今天好像没放假吧。”程玉酸溜溜的说道。 “程警官,放不放假好像和检查没有关系吧,没有问题的话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继续唱歌呢?”卫怀琪不卑不亢的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程玉冷冰冰的问道。 “怎么?程警官想查户口吗?”卫怀琪不甘示弱,并没有告诉程玉自己的名字,“怎么感觉屋里有一股火药味呢?”一个小警察幽幽的说道,“闭嘴!”程玉瞪了他一眼,小警察就没有再敢说话。 我吸了吸鼻子,嗯?好像屋子里真的有股火药味,我连忙喊道:“所有人现在立刻出去!我闻到了火药味,屋子里可能真的有炸弹!”可是除了卫怀琪之外,没有一个人听我的,都像看白痴一样的在看着我。 就连那个小警察也是一样,他只是说两个女生之间的火药味,怎么可能真被他说中了,更何况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闻到警察都闻不到的味道。 只有卫怀琪二话不说就往出走,对我极其的信赖,“我劝你们也都走吧,华三清是什么人你没我了解。”卫怀琪走到程玉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说道,“哼,我怎么做事轮不到你管!”。 “程玉,赶紧带着你的人出去,虽然火药味很微小,但是仔细闻我还是能闻出来!应该是一种土炸弹!”我冲着程玉说道,同时推了她一把,“你不出去吗?”“我要拆弹!”我没功夫理她,转身向一旁放衣服的竹篓走去。 因为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脱外衣,所以也就没有用那个竹篓,如果是别人,肯定不能靠鼻子闻出来炸弹的所在,但是我不一样,有了渡仙人的传承,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是普通人的几倍,甚至是十几倍,嗅觉自然也变得十分敏锐。 程玉没有再问什么,带着手下的警察走了出去,自己却又冲了进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给我出去!听见没有!”我像豹子一样冲她吼道,因为我也没有学过拆弹,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爆炸,一旦出了意外,我没能里护住她周全。 程玉听见我吼她,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又上前一步:“我不走,在拆弹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那你来看看,能不能拆,不能拆你就给我出去!”我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土制炸药捧了出来。 炸药上面连了一个计时器,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程玉仔细的看了看炸弹,“这个炸药虽然个头大,但是威力不打,也比较好拆,只要把计时器和炸药分开就可以了。”程玉冷静的说道。 “好,你现在马上出去,我要把计时器和炸药分开。”我谨慎的说道,因为这个炸弹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程玉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被我给推了出去,程玉出去了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炸弹放在身前,同时我背对着门口。 “天地玄黄,力士附身!”“天地玄黄,金刚护体!”同时掐了两个法决,以防万一,我这才猛地一拽计时器,计时器很顺利的被我扯了下来。在计时器拆开的瞬间,炸弹轰的一声炸开了,我把身子向前一弓,想把炸弹威力减到最小。 炸弹来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就恢复了宁静,除了满屋子的烟雾,还有旁边被气浪掀翻的桌子,墙上的显示器也被炸的粉碎,玻璃碴子满地都是,这炸弹的威力也太大了,纵然有两个法决护体,我的胸口还是差点被炸出来一个血洞。 “真是疼死我了!”我想忍住眼泪,可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个疼怎一个钻心可以形容,感觉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肚子一阵痉挛,皮肤如同被一万把刀子割过了一样。 巨大的爆炸声瞬间传遍了整条街,停在路边的车也都被震的叫声大作,程玉和卫怀琪同时冲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看见我半跪在地上哭泣,周围一片狼藉,沙发里面的弹簧都露了出来,而我对面的墙上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 “三清!”卫怀琪着急的跑了过来,居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虽然想要挣扎,但是此刻已经疼得无法动弹了,程玉见卫怀琪抱起了我,连忙在前面开路,带着卫怀琪一路狂奔,把我送到了警车上。 很快我就被送到了急诊科,急诊科的医生看见我被炸弹炸的血肉模糊,也都是一脸的心疼,再此之后我又被推进了抢救室,抢救室亮起了灯。 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太疼了,我躺在手术台上就不想起来了,总之我在医生的手忙脚乱中昏了过去,意识也渐渐的消失了。 “改革春风吹满面!中国人民真争气!”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听见耳边有那首魔性的手机铃声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马脸,吓了我一跳,大马脸拿起手机去旁边接电话去了。 大马脸?有点眼熟,我想想,对了,是那个龙奥,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向四周看了一圈,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不用说,我就闻到了卫怀琪的体香,还有程玉的味道,当然,味道最重的还是消毒水的味道。 “你们怎么在这?”“小华,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程玉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脑袋说道,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卫怀琪的黑眼圈也大大的,像两个熊猫眼睛一样,很明显,她也很久没有睡觉了。 “龙奥怎么在这?”我问向卫怀琪,“他啊,是叶良派来看着你的。”卫怀琪有气无力的解释了一句,“好吧,我没事的,放心好了。”我笑着安慰了她一句,“还没事呢,你肚子上全是弹片划出来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医生说以后会留下疤痕。”卫怀琪咬着牙说道。 “放心吧,就算有疤痕也不耽误我生活啊,谁还能没事就看我肚子啊,我又不是孕妇。”我自嘲了一句,“你少贫了!”卫怀琪打了个哈欠,“你先回去睡觉吧。”我怜惜的摸了摸卫怀琪的头,“那我去睡一会,你有事找龙奥!”“好,放心去睡吧。” “查出来炸弹是谁放的了吗?”等卫怀琪出了门,我脸色阴沉的问向程玉,“还没有,那个炸弹应该是用计算器做伪装,把炸药的启动装置放引线连接的炸药里面,只要计时器一断,炸药就会爆炸。”程玉一脸愧疚的解释道,毕竟是因为她的判断失误才导致了炸弹爆炸。 “程警官,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就行。”我对着程玉说道,“对不起。”“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说对不起,回去吧。”我笑着安慰她道,程玉也确实有些扛不住了,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我试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腰上被绷带缠的死死的,龙奥还在一旁打电话,听他说的话,好像是一直在被家里催婚,毕竟他也二十六七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龙奥还没有找到女朋友。 龙奥在那边打完了电话,就赶紧跑过来看我,“家里催婚了?”我看着顶着一张苦瓜脸的龙奥问道,“师傅,没错,我老妈想让我一会去相亲,但是我不想去。”龙奥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为什么啊?相亲是好事啊,你这个年纪也该谈一场恋爱了。”我有些疑惑的问,“因为我要照顾师傅啊!”龙奥对我表了个忠心,听了他这句话,我倒是有点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理由是。 “你听我说,龙奥,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傅,那师傅就不能耽误你的好事,该相亲那就去相亲,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去吧,别给我丢脸就行。”我笑着嘱咐他道,“可是师傅,我长这么大了,什么都有经验,就是对女孩子没什么经验。”龙奥一脸通红的说道。 我想了想,看来龙奥这是打怵了啊,做师傅的我得帮帮他啊,虽然我也是单身,不过架不住我言情剧看的多啊,正所谓剧看百部,经验丰富。 “要不我陪你去相亲?到时候给你做个僚机,出出主意什么的。”我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抽,提出了这个馊主意,“僚机什么意思?再说了师傅你这身体能去相亲吗?”龙奥的大马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不用管僚机是什么,总之我去了能帮你就行,还有,你给我记住一句话。”我有些无语的说道,“师傅,你说。”“你记住了,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我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来,帮我叫个护士过来。”“好的,师傅!”龙奥答应的特别痛快,过了一会,龙奥叫过来一个快50岁的护士,我一愣,这年纪应该是护士长了吧,护士一进来就问我:“怎么了,小伙子,哪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现在感觉一切正常,就是能不能帮我把绷带剪开啊!”“什么?你要剪绷带?不行不行,你的伤口那么严重,现在根本不能解开绷带,而且上面有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听着这个护士喋喋不休的关心,我还真是有点无奈。 “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放心给我剪开吧,既然你的上头说要照顾好我,那你就听我的就好了。”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她道。 “不行,这个责任我担不起,你现在不能剪开绷带,你就好好在床上躺着吧,等你伤好了,我自然就给你剪开了。”这个护士的心眼特别死,认准了我受伤了,就是不肯给我剪开绷带。 “好好好,不剪了,不剪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才听话,你现在就好好养伤,我一会让人给你熬点鸽子汤送过来。”护士阿姨眉开眼笑的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31.恶魔在人间 32.男人就应该刚男人 33.苗大壮的警告 34.竞选 35.男人何苦偷拍男人 36.买命钱 “对了,小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用食指轻轻的挑起了许聪的下巴,微笑着问道,“我叫许聪,怎么,小弟弟改主意了?想换个条件了吗?我这边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哦。”许聪咯咯一笑, “许聪是吧,趁我没改主意之前,带着你的人赶紧滚,票买好了给我送过来,如果你耍什么花招,我不介意让苗大壮少点什么。”我脸色突然一变,对着许聪威胁了一句。 许聪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以为我之前是在调戏她,我说完这句话,又对着许聪的脸甩了一巴掌,许聪捂着火辣辣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明明谈好了条件,怎么我就突然给了她一巴掌?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我眯着眼睛看着许聪,“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许聪生气而且不解的问道,看我的眼神颇为忌惮。 “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就是手痒了,所以就打了你一巴掌,我这个人很善良的,希望你回去之后能老实一点。”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说道,“否则不管你背后是谁,都救不了你!”说完我就和严兴他们离开了。 许聪望着我离开的背影,露出了惊恐又愤怒的表情,她可不像苗大壮一眼没有脑子,所以他不打算再找人来堵我了,至少她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是无论用什么手段害我,一旦失败了都不能跟她扯上关系。 我这边不知道许聪是怎么想的,和严兴他们在金太阳硬是喝到了9点多,喝的我直想吐,回寝室的时候差点被锁在了外边,回到宿舍,我们洗漱了一下就准备睡觉了。 严兴刚躺在床上,就发现枕头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的他不舒服,他伸手往床下一摸,缺摸出来一沓百元大钞,这让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虽然不知道这钱是从哪来的,不过他还是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一百张,一万块钱,“你们有人丢钱了吗?”他躺在床上喊道,但是并没有理他。大家都喝的不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哪有功夫理他。 严兴摇了摇头,把我那天从程玉那拿回来的袋子从床边的桌子上拿了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把钱放了进去,然后放到了床底下。 严兴打算等第二天早上,再问问我们,毕竟走的时候枕头下面还没有钱,现在这钱出现在他枕头下面,肯定是别人放的。 第二天一早,严兴就打算起来问问昨天是谁在他床上放的钱,可是,当他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十捆百元大钞。 严兴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用手摸了摸发现都是真钱,数了一下,刚好是10万块钱,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你们谁的钱?怎么放我床上了?” 我们都互相看了一下,但是没有人答话,乔四看见严兴床上的钱后,笑着说:“我说老严,你这是发财了啊,这么多钱看样子得有个10万吧。” 王广文和王广武看见这么多钱也是眼睛一亮,附和了一句:“老严你发大财了别忘了请我们哥几个吃饭啊!”严兴却是摇了摇头,对我们说:“这钱不是我的。” “你就别开玩笑了,钱都在你床上摆着了,不是我们的,那就肯定是你的!”乔四摸着大光头说道,“就是,晚上请我们吃饭啊!”王广武叼着个牙刷出去刷牙了。 虽然不知道严兴哪来的这么多钱,但是我也没去问,出去洗漱了一下,就和室友去跑操了。严兴心中虽有疑虑,还是先把钱放好,打算看看明天还会不会收到钱,就也和我们去跑操了。 一上午严兴都是无精打采的,整个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看上去萎靡不振,我见他这个样子,就问他怎么了,严兴却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感觉没有精神,浑身酸疼难受。” “可能是昨晚喝的太多了吧,中午回去睡一觉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过直觉告诉我严兴有点不正常,不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不对。 到了中午,严兴回去就睡了一觉,连饭都没有吃,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直到下午上课他都没有醒,乔四叫他去上课,严兴也没有去,说是难受,我们就让他在宿舍好好休息。 大学老师讲课大多都和念经一样,听着听着就让人犯困,好多同学都偷偷掏出了手机,有的看视频,有的玩游戏,还有聊天的,乔四直接掏出一副扑克,和王氏兄弟打起了扑克。 我也感觉听不进去课,就给卫怀琪发了一个微信,问她现在在干嘛,又把严兴收到了十万块钱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卫怀琪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突然听见微信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不由得笑了一下,回了一句:“你不好好上课找我干嘛?”发完她又拿起身边的咖啡轻轻的嘬了一口。 微信很快又响了一声,她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十万块钱?有点意思啊,看样子天降横财啊这是。”她拿起手机打字道:严兴是第一次收到钱吗? 很快微信那头又发来一条信息:不知道,反正大早上就问我们谁往他床上放钱了,然后今天白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和病了一样,现在还在宿舍躺着呢!“难道这是买命钱,有人要买他的命?”卫怀琪眉头皱了一下,给我回了一个信息。 这人一生赚的钱都是有数的,钱都花完了人也就差不多活到头了,有人把严兴一辈子能赚的钱提前给他送过来,然后等他花完了,就离死不远了。 卫怀琪让我有时间去找她,见了面再好好说一下严兴的事,我又把卫怀琪给我发的信息从头看了一遍,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谁会想要严兴一个学生的命呢? 一下午的课我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严兴的事,如果真的像卫怀琪说的那样,那严兴可就危险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就赶紧去办公室找卫怀琪。 这边严兴一个人在宿舍待了一下午,他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身体一阵阴一阵阳的,强忍着不适画了几道符贴在了身上,才压住了一些身上的异状。 毕竟严兴只是个相师,对于这些灵异之事,并没有什么应对的好办法,会画的符也都是些简单的驱鬼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我到了卫怀琪的办公室,看见卫怀琪正和几个老师在聊天,卫怀琪看见我来了,和那几个老师说了句什么,就出来跟我走了。 “现在怎么确定严兴收到的是不是买命钱?”我焦急的问道,“我一会告诉你一个法子,你回去一试便知。”卫怀琪说完又递给我一枚铜钱,“回去把铜钱放在一碗水里,再让严兴滴一滴血到里面。” 卫怀琪又嘱咐了几句其他要做的事,毕竟男生宿舍她进不来,所以只能我去做这些事,我从湖边的柳树上摘了几片柳叶,又在路边随便捡了一块石头,就进了宿舍楼。 推开寝室的门,我看见屋子里面似乎有一个鬼影,鬼影一闪即逝,严兴正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他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布袋子,床边贴着几张他自己画的驱鬼符。 我走到严兴的床前,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牙齿不停的打颤,我一把拉开了他身边的布袋子,发现里面有一堆成捆的百元大钞,“严兴,你怎么样了?”我冲着严兴喊道。 与此同时,我在严兴的额头上,用手画了一道正气符,符咒落下的一刹那,一股黑烟从严兴的额头上飘了起来,严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绝望的看着我,张了张口,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严兴这个样子,也不敢耽搁,我找楼下的看门大爷借了一个碗,又到水房接了一碗清水,放在严兴床边的桌子上,我拿起一根银针在严兴的食指上扎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在了碗里。 说来也奇怪,严兴的血一入碗里,里面的铜钱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碗里的水也逐渐像要开了一样,不断的冒着泡泡,我又把之前摘得柳树叶子放在了碗里,柳树叶子一进碗里,蹭的一下子就被点着了。 一团蓝绿色的火焰在碗里诡异的燃烧着,碗里的水此刻好像是一碗油一样,不断的让火焰燃烧着,“果然有问题啊。”我看着眼前的一幕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按照卫怀琪说的,拿出几张黄纸,用手挑了一些碗里的水,在上面按卫怀琪所教画了几道鬼符,画完这鬼符,我又把这几张鬼符放在火焰上烧了。 鬼符一遇上火焰,瞬间就燃烧了起来,一股黑烟腾了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头的形状,卫怀琪和我说过,如果严兴收到的是买命钱,柳树叶子到碗里就会自己燃烧起来。 再把鬼符放在火焰上,鬼符燃烧后显现出来的就是和送钱人有关的线索,只是这狼头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这是暗示我送钱人是一匹狼? 我甩了甩脑袋里的这些想法,肯定不会是狼送的钱,第一狼没这个智商,第二狼不可能懂买命之法,第三狼上哪里弄这么多钱啊,总不能让一匹狼去抢银行吧。 既然确定了是有人买严兴的命,我就给卫怀琪打了个电话,“怀琪,确定是有人买命,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救严兴啊。”我问道,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怎么不说了?”“先想办法压制住这买命之法吧,我回去翻翻书,看看有没有破解的办法。”卫怀琪思索之后说道,“你不能解吗?这些钱放着不花是不是就没事了?”我焦急的问。 “买命之法并不是说要等到这个人把钱全花了才会死,而是在一周之内,把这个人一生能赚的钱都给他,然后收了买命钱的人就会暴毙,剩下的阳寿就被施术之人取走,给别人续命了。”卫怀琪缓缓的说道。 37.线索 38.白狼寺 39.再探白狼寺 40.空中悬棺 只是一夜没见,这古塔就好像被火烧过了一样,四处都是烟熏的痕迹,塔门上也都是灰,我轻轻一推,塔门居然直接就倒了下去,里面也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火烧过的桌子。 我进去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桌子是除了一个倒下的灯台,就还有一个被火烧掉大半的木鱼了,“去上边看看吧。”我对卫怀琪说道,“你确定昨天来的时候整座塔是好好的吗?”卫怀琪不相信的问道。 “这个是当然了,我不会记错的,不过短短一夜,这个地方怎么就跟遭了火灾似的?”我也十分不解的说,“算了,先上去看看吧。”我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 上了二楼,我以为还会和第一层一样,结果我却看到了一具尸体趴在一个桌子上,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具尸体呢?因为趴在桌子上的这位尸体已经干枯了,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似乎是个和尚。 我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具干尸,看面相轮廓,居然和昨晚给我开门的小和尚有点像,说来也奇怪,平时就算是死了多年的骸骨,我都能看见他们的因果台,可是这具干尸我却看不到。 看样子是这座寺庙在捣鬼,卫怀琪在干尸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口,“真不知道这干尸是怎么死的,身上一个伤口都找不到,也没有任何被打的痕迹。”卫怀琪失望的说。 “还是先不管了,接着往上走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这个古塔太古怪了,我们俩又顺着楼梯,接着往上走。 走到了第三层,我看见三具狼的骸骨并排摆在了一起,而在骸骨边上还有几张诡异的符纸,上面画的符咒和摩天轮里发现的多少有些相似。 “你看出来了吗?”卫怀琪突然向我问道,“摩天轮符纸?”我冲着她说了一句,我相信她也看出来了,“没错,看来这个送钱人还和摩天轮案有关啊。”卫怀琪点了点头。 “只是这符纸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用的是我们都没见过的符字,到底是什么人呢?”我对此十分的好奇与不解,卫怀琪拿出了一个透明的袋子,小心翼翼的把符纸放了进去。 “恐怕这狼骨是为了某种仪式,只是这符纸的作用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感觉这种仪式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仪式。”卫怀琪分析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正经的仪式?这可是佛寺啊。”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这些狼骨,和尚是不会杀生的,如果是和尚一下子杀了三头狼,不太符合常理。”卫怀琪冷静的分析道,“所以你觉得不是和尚干的?”“没错,所以这个仪式可能是某种邪教的仪式。” “那如果真的是和尚杀的呢?”“如果真的是和尚杀的,并且举行了这个仪式,你觉得这些和尚是正经和尚吗?”卫怀琪的一番话不无道理,“在往上看看吧。”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推理。 就在我和卫怀琪准备再往上走的时候,整座古塔突然震动了起来,“不会地震了吧?”我下意识的说道,“还往上走吗?”卫怀琪问道,“走!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我对卫怀琪坚定的说道。 就在我的脚踏在楼梯的一刹那,整座古塔抖得更厉害了,古塔就仿佛有生命一般,我每走一步古塔抖动的幅度就会大一些,似乎是不想让我再往上面走。 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拧,越是不想让我往上走,我就越要往上面走,我和卫怀琪手拉着手一步一步走上了第四层,当我踏上第四层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东西不想让我上来了。 因为我看见第四层里面,有一具悬在半空中的棺材!悬崖上的悬棺我见过,可是这漂浮在半空中的棺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悬棺的四周围了一圈系着铃铛的黑线。 每一个铃铛上都刻着一个狼头,露出一丝凶残的气息,八盏八角琉璃灯位于八卦的八个位置,只不过灯里面早已经没有了火焰,除了这八盏八角琉璃灯外,地上还有十六支白蜡烛。 白蜡烛也是用特殊的方法排列,与八角琉璃灯遥相呼应,组成了一套我和卫怀琪都不了解的特殊阵法,反正不管是什么阵法,这具棺材已经悬在了口中。 在我上来之后,说也奇怪,古塔也不抖动了,不知道我们之前是不是错觉,卫怀琪打量了悬棺一番,忍不住啧啧称奇,毕竟这种手段实在是匪夷所思。 “要不打开看看?”卫怀琪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你怎么看见什么都想打开?”我觉得有些好笑,棺材这种东西是盛死人的,是说开就开的吗? 寻常下墓开棺,都要提前准备好一些特殊的东西,来进行开棺前的仪式,不过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比如有的人在东南角点蜡烛,说什么鸡鸣灯灭不摸金,这类人自称摸金校尉,其实不过就是图个心理安慰。 还有的人开棺前要用水银把棺材一圈封住,说是可以防止尸变,也不过是以讹传讹,并没有什么根据。 更有甚者提前准备好机器人来应付开棺后不必要的麻烦,这种就有些夸张了,毕竟有造机器人的钱下墓干什么。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我问卫怀琪说道,“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要什么?”卫怀琪一拍银箱说道,“准备好了就行,先把松针和地浆水给我吧。”我对着卫怀琪说道。 我把松针按照地煞十六手的手法,在八盏八角琉璃灯的附近撒下,这地煞十六手是一种专门克制邪门阵法的法门,一旦有什么阵法要启动,都会被这法门所隔绝,如同遮蔽气机一样。 “好了,现在你退后,我过去看看那悬棺里面有什么。”我把那瓶地浆水握在手上,对着卫怀琪做了个退后的手势,“我不和你一起开吗?”卫怀琪疑惑的问。 “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自己去开棺,你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等着,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过来。”我神色凝重的说道,卫怀琪想了想递给我一个幸运星。 “给我这个干什么?”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别问,问就不灵了,放在口袋里吧。”卫怀琪笑了一下,突然又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千万要小心!”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为了救严兴,我也会小心的!”我拍着胸脯保证道,然后拉开围在悬棺一旁的黑线,狼头铃铛叮铃铃的响着,我感觉一阵阴风平地而起。 “哪来的风啊?”卫怀琪自言自语道,八盏八角琉璃灯也隐隐约约有在动的趋势,看样子这棺材果然了不得啊。 “天地玄黄,圣人入体,保晚辈诛邪不侵!”我念了个咒语,用请神上身的手法请了祖上的圣人入体,以待一会有什么变故,可以顶一下。 此刻圣人入体,我的身上都流淌出一道道金光,精神力也比以前大涨,卫怀琪看见我身上冒出佛光一般的金光,如同天神降临,也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我离悬棺越来越近了,可是却没有一点危机感,这让我的心里有些不安,我在想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预警功能失灵了呢? 就在我的手碰到悬棺的那一刻,妖风比之前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卫怀琪感觉自己要被吹得飞了起来,她连忙取出伏魔棒扎在地上,强行稳住了身形。 八盏八角琉璃灯也开始抖动了起来,最开始还能被我布下的地煞十六手压制住,可后来松针都被妖风吹跑了,八盏八角琉璃灯就突然自己燃烧了起来。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风古怪,因为我看见那八盏八角琉璃灯上面的火焰都是蓝色的,一触悬棺,一股灼热的感觉传到了我的手上,烫的我都想把手抽了出来。 不过此刻我有圣人入体,还可以抗住悬棺的温度,即便如此,我的手还是被烫的通红,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把手放在烙铁上都没有这个悬棺烫。 我用另一只手往悬棺上到了一些地浆水,又打了一道极冰决在悬棺上,地浆水一碰到悬棺,就腾的一下蒸发了出来,热气扑鼻,呛得我直咳嗽。 我手上一用力,想把棺材盖打开,却发现这悬棺似乎被钉住了,我无论怎么使劲都打不开这口悬棺,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退了回来,毕竟圣人入体时间有限。 我的手一离开悬棺,妖风就逐渐消退了,就连八盏八角琉璃灯也都突然间闪了一下,然后火焰也消失了。 卫怀琪此刻还拄着伏魔棒,见我退了回来不禁有些诧异:“你怎么退回来了,看见什么了吗?”“棺材板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钉了起来,我怎么用了都打不开!”我没好气的说道。 “要不用炸药炸开?”卫怀琪突然提议道,我想了想,觉得可以试一下,于是卫怀琪就从银箱的最底层拿出来一个土制炸弹,和上次ktv见到的那个差不多,卫怀琪把时间设计到五分钟之后。 “你先去楼下等我。”我对着卫怀琪嘱咐道,然后又把炸弹扔到了悬棺的下面,然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也跑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我们的头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整座古塔都为之一震,我赶紧跑了上去,炸药的破坏了自然毋容置疑,地上被炸出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大坑。 只可惜虽然地板被炸了个大坑,可是悬棺依旧稳稳的悬在空中,八盏八角琉璃灯也没有丝毫位置的移动,只有黑线被炸的不知道哪去了。 41.古塔之谜 “还是不要动这个棺材了,先去楼上看看吧。”卫怀琪想了想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走吧。”我拉着卫怀琪又要往上面走,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上楼梯古塔并没有抖动,也没有发生任何异象。 古塔的第五层,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一张方桌,上面有一个木雕佛龛,佛龛的顶部为一个漆金龙头,龙身缠于花藤之中,头上饰以一顶双层沿盔式帽,即像佛帽又似官帽。 佛龛两侧也都各自雕刻了一龙一凤造型,上龙下凤,神态逼真,而在最下面,则是雕刻了一只仰首啸天的麒麟,与顶上的龙首交相呼应。 佛龛下面雕刻着莲花宝座,上面供着一尊漆金佛像,只是这佛像脸上没有眼睛,也不知道 是工匠雕刻疏忽,还是刻意为之,反正说不出的怪异 。 “信佛之人对佛像都是特别尊崇的,这种没有眼睛的佛像,根本就是大不敬,怎么会有人雕刻出了这种佛像呢?”卫怀琪有些不解的说道。 “怀琪,先不管这个了,你对佛龛有没有什么了解?”我转过头问卫怀琪,“佛龛是供奉佛像、神位等的小阁子,一般为木制。龛原指掘凿岩崖为空,以安置佛像之所。”卫怀琪缓缓的说道。 “按理来说,这佛龛雕刻如此精致,不应该在雕刻佛像的时候偷工减料,所以这佛像没有眼睛多半是有人故意为之。”我分析道,卫怀琪点了点头,也表示赞同。 “这层只有这一个佛龛,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吧。”卫怀琪说着就在佛龛一圈翻找着,可惜我们俩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算了,去顶层看看吧。”我无奈的说道,“等一下!”就在这时,卫怀琪惊喜的说道,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无眼佛像背后的神龛似乎有一个暗格。 暗格做的十分巧妙,如果不是刻意去看,很难发现这个暗格,卫怀琪把手放在上面敲了一下,发现里面是空的,我把无眼佛像抱了起来,朝着暗格那里砸了下去。 暗格处的木板被砸了一个大洞,透过被砸的洞我看见里面似乎是一封信,我小心翼翼的把信从洞里面掏了出来。 信纸十分粗糙,封面上写着两个朱砂色的繁体字字:鬼书!我从里面又取出一张信纸,信纸上写的也都是繁体字,我把这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写信的人是造这座古塔的工匠,名叫官乙,他用这封信,把建造这座古塔有关的秘辛都写了下来,其中秘辛无不骇人听闻。 这座古塔原来不叫古塔,是叫做胡塔,建造胡塔是为了帮一个将军在他死后实现他成仙的夙愿,将军找了当时最有名的渡仙人莫长生,来为他进行渡仙之法。 莫长生提出想要成仙必须要建一座七级浮屠塔,然后用特殊的办法在里面使人飞升成仙,我看到这不禁一愣,这是渡仙人的传说! 我连忙往下接着读去,于是官乙等人就听了将军命令,建造了这座七层古塔,取名胡塔,按照莫长生的说法,将军雇人又做了一个精致的佛龛,还有一尊无眼佛像。 将军需要杀狼三匹,取狼骨摆成特殊的形状,再由莫长生用秘法拿狼骨布下阵法,也就是我们之前肯定的那个三层的仪式。 再之后官乙等人又按照要求造了一口雷击木做的棺材,等将军死后盛在这里面,然后右莫长生用秘法后就可以将棺材飞升,最后让将军一起飞升天上成仙。 只可惜官乙他们没有想到,莫长生最后要杀一批人,以此完成他的仪式,官乙偶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顿时感觉心中一凉,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他就把这件事写在一封信上,悄悄藏在了五层的佛龛里面。 看完这封信,我大概明白了,这古塔原来是渡仙人为了帮人成仙所建造的,至于那个莫长生,应该是另一脉的渡仙人。 渡仙人最早是华姓一脉,可是传承到第三代的时候,第三代华家家主华为与夫人莫薇因为某些事情吵翻了,于是莫薇就带着女儿离开了,后来成了渡仙人的莫氏一脉。 “看来这古塔应该就是为了成仙而建造的,可是为什么昨天我看见的情况与今天的完全不一样呢?”我有些疑惑的说。 “别想这个了,先上六层看一看吧,等我们把这七层都看完,就能有个逻辑去捋一下这古塔了。”卫怀琪说完就往楼上走去,我点了点头,心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古塔的第六层如同一个修罗场一样,一个朱砂画成的的圈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干尸,我看见这一幕,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多干尸啊! 我突然想到官乙在心中写的,莫长生要杀他们完成仪式,看这个样子,这些人应该就是建古塔的工人了。 卫怀琪虽然见多识广,却也没见过这么多的干尸,这些干尸有的还能看清楚生前的样子 ,卫怀琪不由自主的干呕了一声,我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哇”的一声,卫怀琪一口就吐了出来,一股发酵了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感觉有点上头,果然就算是美女,吐出来的东西也一样酸臭难闻。 我走到那朱砂画的圈子旁,发现这一圈并不是一条线画成了一个圆,而是用毛笔沾上朱砂,写下一个一个符咒,最后成百上千的符咒汇聚成了一个圈。 朱砂所画符咒依然和之前的那种符咒是一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另一脉渡仙人所创造出来的符字,只是我这一脉与另一脉并没有再接触过,所以这些符字我才会一个都不认识。 卫怀琪缓了好一会,才习惯了眼前的这一幕,“这莫长生的手段也太残忍了,而且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真的能够助人成仙?”卫怀琪抱怨了一句。 “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办法下地狱是妥妥的!”我也跟着吐槽了一下,“你好一点没有?”我关心的问了卫怀琪一下,卫怀琪摇了摇头:“我没事了,放心吧,呕!”卫怀琪刚说完没事,就又干呕了一声。 “爱是种寄生在你的世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喂,哪位?”“今天天晚上有空吗?来我家吃饭。”电话那端传来了程玉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还没到中午。 “晚上再看吧,我这边有点事,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办完。”我想了一下说道,“那行吧,你要是能来就提前和我说。”程玉说完就挂了电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小情人给你打的电话?”卫怀琪酸溜溜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哎呀,人家就是请我吃个饭,感谢我救命之恩而已。”我打了个哈哈说道,“得了吧,谁感谢你能让你去家里吃饭。”卫怀琪说完又干呕了一声。 “看你这样要不就先回学校吧。”我拍了拍卫怀琪的后背,“我没事,咱们还是赶紧上去吧,别到时候耽误了你和小情人约会。”卫怀琪有些生气的朝楼上走去了。 第七层是古塔的最高层,里面有七张高桌,桌子上面都放了一个小凳子,凳子腿上都系着一个红布条,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我看了这七张高桌陷入了沉思。 我实在想不通这些桌子还有凳子有什么意义,卫怀琪想了一会,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转过头来对我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种请神的风俗。” 请神?这个我知道,不过请神的手段过于繁多,我也不能一一知晓,卫怀琪继续说道:“民间有一种请神的习俗,通过举行特殊的仪式,把神请过来,据说请过来的仙就在凳子上坐着。” “你是说这些东西是为了请神?”我有些疑惑的问道,哪有那么多神啊仙啊会坐这种破凳子,“我只是一种怀疑,具体这些是干什么的,就只有莫长生自己知道了。”卫怀琪叹了口气。 “这里确实神秘,我看不到任何阴邪之气,而且昨天在这里闻到的血腥味,今天一点都闻不到了。”我皱了皱眉说道,“总感觉今天这个古塔和昨天那个不是一个呢?” “我们先下去吧,再想想那个悬棺能不能打开吧,我感觉要想解开这古塔之谜,就要先把悬棺打开,看看这棺材悬空之谜。”卫怀琪冷静的分析了一下。 “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我看这七张高桌排列的方式,好像是按北斗七星排列的。”我恍然大悟的说道,“我印象中这种七星阵法多是用来伏妖镇魔的。” “难不成是请神过来镇压这里的什么脏东西?”卫怀琪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小凳子上面也贴着符纸。”我说完把一个小凳子上面的符纸拿了下来。 符纸什么画着一张呲牙咧嘴的怪脸,有点像狐狸的脸,怪脸下面用朱砂写了几个小字,还是之前的那种符字,我照例一个都不认识。 “这画的应该是狐仙吧。”卫怀琪看了一会说道,“狐仙?怎么画的这么狰狞?”我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狐仙是因为道教衰微,所以在中国北方有狐仙信仰,以乞求狐仙保佑食物年年不断。民间也多有狐仙下马的说法,即指七窍全开之人被狐仙附身后,可预测凶吉。 “这里请狐仙来也可以理解,画的这么狰狞多半是因为请的不是正经的狐仙。常人请狐仙多半是为了姻缘,而莫长生请的这个狐仙并非如此。”卫怀琪缓缓说道, “这符纸上面画的多半是冥狐。”卫怀琪说完,又给我讲了有关冥狐的传说。 传说在古时候,有个书生叫柳下晖,喜欢上了一个别人家的小姐,只是这个书生并不知道,这家的小姐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姐。 小姐一家都姓胡,住在一栋临街的二层小楼里,这姓胡的小姐平时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书生之所以能见到这个小姐,还是因为偶然间经过二楼,不小心被楼上支窗户的叉竿砸到了,那小姐探出头看去,正好看见了书生。 42.冥狐传说 43.古塔巨变 听了卫怀琪讲的冥狐传说,我就知道这凳子上多半要请的就是这狐仙中的冥狐了,冥狐主司报复杀人之事,于情于理这里请冥狐没有问题。 我又往下一个凳子上看去,这个凳子上和之前的一样,系着红布条,凳子上也依旧贴着一张黄纸,黄纸和之前的一样,上面画着一个类似猫头鹰的脸,这张脸好像还在笑,猫头鹰脸的底下也是一行小字,还是用的那种特殊的符字。 “这是苍枭,和狐仙、黄仙、柳仙、灰仙、白仙还有鬼魂都是萨满教信奉的野仙。”卫怀琪适时的解释了一句,苍枭与猫头鹰类似,只不过因为可以预兆死亡,所以也被民间迷信供了起来。 其中狐仙、柳仙、灰仙、白仙还有黄仙又合称五大仙,在出马仙和保家仙之中多有供奉。所谓保家仙和出马仙,是一种民间淫祀和信仰的两大分支;其实二者信仰的神明是几乎完全一样的,都是动物仙和鬼魂。 保家仙,顾名思义,保护家里和家族平平安安,所以保家仙一般是不出去的,只“保家”,不“出马”。保家仙的供奉以家庭也是每家供奉一个,图个心安。 供奉保家仙,一般需要一个和世俗隔绝的“神圣空间”,早年是在仓房西墙,安置一个供桌供奉;后来住楼房了,就在家里面的阳台或者仓库起供桌。 保家仙可以立牌位,也有的就是在红纸上写上保家仙之位,比如胡三太爷之位什么的,然后贴在墙上。 平时在供桌上摆放两个酒杯,一杯盛水,一杯盛酒,再放上供品——水果、肉类、馒头等都可以。条件好一点的人家,在每月初一、十五可以上大供,就是肉食,水果和点心。 供奉保家仙的人对待保家仙,大都类似于自己的家人,像家中长辈一样尊重,可以说地位是很高的了。 一旦有了需求,供奉保家仙的人,就会和保家仙进行“交易”,许诺贡品,期待获得保佑。 出马仙与保家仙不同,出马仙有出马二字,自然是要“出马”的,就是这大仙不能再跟保家仙似的在家里猫着了,为了进一步修行,他得出来了,来驱鬼、治病、禳除灾祸,为人出头。 所谓的出马,其实是不过是一个附体的形式,仙家据说是不能直接出面的,得附体到一个人的身上,借此与外界相互作用。 一般信众会把能够请大仙附体的人尊称为出马仙,或者“大仙”,因为那个动物仙的仙家,常常扮演的就是和天庭地府沟通的职能,是个人和神明的沟通的媒介。 “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道,不过动物要是真有这么厉害,还要玉帝观音太上老君干嘛。”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也不过就是一种迷信罢了,听听而已,不能当真,供奉动物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图个心安。”卫怀琪笑了一下说道,“看看下一个吧,我感觉这几张凳子上,想请的仙估计就是我说的那几个。” 我听了卫怀琪的话,又和她继续往下一个凳子上看去,走到凳子边上,我看见这次凳子上的符纸画着一条蛇,按照卫怀琪的说法,这可能就是柳仙蛇仙,再往下面看去,其余的符纸上画的正是白仙镰鼬,灰仙老鼠。 最后一张符纸则是画了一张狰狞的人脸,恐怕就是剩下的鬼仙了,“难道说这莫长生和萨满教有关?”我不禁问道,“看这样子多少应该是有点关系了,现在怎么办?”卫怀琪问道。 “先下去吧,这座古塔里我们能找到的线索已经几乎都找了个遍了,出去看看这白狼寺别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线索吧。”我想了想说道,卫怀琪点了点头:“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我们出了古塔之后,我们发现古塔身上被火烧的痕迹突然没有了,我们俩不禁都打了个激灵,这也太诡异了吧,进去才多久,古塔外边的痕迹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我和卫怀琪又赶紧冲进了古塔,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又如同昨天一样飘进了我的鼻子里,同时,我看见屋子里的布置和昨天一样。 一张高高的桌子,桌子上点着油灯,  油灯旁边还是有一个木鱼,依旧是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和卫怀琪一直上到了顶层,每一层的布置都和第一层一模一样。 诵经的声音还有敲击木鱼的声音又一点点在我的耳畔响起,“这是怎么回事?诵经声是哪来的?”卫怀琪有些恐惧的说道,“还有这里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恐怕这古塔变化的秘密只能问建这个古塔的人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莫长生?”卫怀琪又是一脸的难看,显然这个身上隐藏了巨大秘密的莫长生,让她很是疑惑。 “先走吧,不知道为什么,诵经声一出现,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说完我拉着卫怀琪就往外边跑去,临走之前,卫怀琪把一层的木鱼也带走了。 “你拿木鱼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等下次再来的时候,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可以知道我们遇到的是不是同一座古塔了。”卫怀琪狡黠的说道。 出了古塔,我们就沿着石板路往回走,一路走来,我们又看见那三座器宇轩昂的佛堂,说来也是奇怪,那匾额上面的字又回到了昨天那个样子。 当中佛堂上面挂的匾额依旧是横财宝殿,旁边的佛堂也依旧是一个海会堂,一个狼王殿,三座佛堂都是大门禁闭,我记得那个横财宝殿在我们来得时候门被我们打开就没有关。 顾不得进去看什么,我和卫怀琪就往大门口跑去,不料在路上又碰见了昨天的小和尚,小和尚一脸惊恐的往里面跑去,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一样。 我们来到了白狼寺的门口,却发现昨天小和尚住的小房子今天又出现了,我揉了揉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失而复得的小木屋。 出了白狼寺,早上那个有血迹的石鼠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被谁搬走了,只留下之前那两座石鼠,石鼠的眼睛和昨天一样,亮着金光,如同两个大灯笼一般。 “上车先走吧,明天在过来吧。”我对着卫怀琪说道,卫怀琪也不是个犹豫的人,发动了车子就带我走了,一路上我都牢牢抓紧卫怀琪的小蛮腰,以防被甩出去。 回到了学校,我回宿舍又看了看严兴,却发现严兴的身上多了一丝黑气,严兴的床边又多了一堆百元大钞,“这钱是哪来的?”我皱了皱眉。 “不知道,早上起来就多了这么多钱。”严兴说到这,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看样子是送钱人又加了一把劲啊,可是我就不理解这钱为什么会送给你呢。”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 我把严兴收到的所有钱都放在了一起,看了半天,却也没有发现这些钱有这些异常,这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把程玉给我的那个袋子拿了起来。 我拿着袋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却发现袋子地下有一个用朱砂写的符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已经可以断定送钱人为什么会送钱给严兴了。 这个袋子本来是程玉的,所以这幕后黑手应该是想买程玉的命,阴差阳错之下,这个袋子被我放到了严兴床头的桌子上,所以严兴才会成了买命的目标。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有了疑问,到底是谁想要程玉的命呢?既然想不通,我就给程玉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喂,程警官。”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电话里传来程玉成熟的声音:“晚上能来我家吃饭了吗?”“对,我晚上能过去了。”我这才想起来程玉约了我晚上吃饭。 “你家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我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程玉,这样就能当面问清楚事情的起因了,“你等一下,我把定位用微信给你发过去。”说完程玉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程玉就把位置发了过来,程玉家居然是帝豪城府,鹤城里排前几的住宅区,住在这里面的大多是一些官员,或者是一些有钱的商界巨头 。 我打了个车,就来到了帝豪城府的门口,程玉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问你,那天给我的那个那袋吃的,是谁给你的?”我冷冷的问道。 程玉看见我的表情吓了一跳,“华三清,你怎么了?”她有些担心的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没有发烧啊。”我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可以吓到了她,就调整了一下心态。 “是这样的,你当时给我的那袋点心,被人家下了咒,我拿走了之后,袋子放在了我室友的床边。”我顿了顿继续把之后的事情都和程玉说了一遍。 程玉听完我的话后陷入了沉思,那袋吃的是胖子警官给他的,如果是那个胖子干的,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且自己当卧底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破绽,却还是被人发现了,她当时就感觉不对劲,可是没有查出来什么结果,会不会这胖子和毒贩有勾结? 无数个念头,在程玉的脑海里闪过,胖子和她有过交集的瞬间也都在她的脑海里重现,她试图抓住这些蛛丝马迹,却又感觉胖子平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怎么,有怀疑的对象了?”我看着程玉轻轻的问道,程玉甩了甩发胀的脑袋,叹了口气对我说:“我怀疑警队里有人和毒贩勾结,所以在我回来之后,就立刻有人给我下咒了。” 44.上门吃饭 45.计骗窦骁 46.窦骁之死 47.人面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