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觅他职的第一使者 化身名为帝企鹅 算计 关于主角 第一章 命运之夜 第二章 回顾 第三章 准备 第四章 “喂、喂、喂!别忽视我好吗!”帝企鹅大声说话,借以提醒两人自己还在。 “啊抱歉,下意识就忽略了你存在——不过就凭你的长相,还有这被人忽略的特性,职阶不是暗杀者(Assassin)真是太浪费了。”远坂凛回过头,毒舌地评价着帝企鹅:“你如果不戴那个奇怪的头盔,再换身普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有人留意你,因为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你根本就只是个路人甲。” 红A摊手看着帝企鹅说:“……” 帝企鹅右手掌拍了拍额头:“失算了,我忘了她还处于我的催眠状态。本来以为能让Master下意识地忽略我,从而能摆脱不必要的麻烦,但忽视不是无视啊!” 远坂凛端起茶杯,喝着微烫的红茶,听到帝企鹅的自言自语,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说:“什么催眠状态?科波特你对我做了什么!” 帝企鹅叹口气:“好吧!这就为你解开。 желание(渴望)ржавчина(生锈)семнадцать(十七)рассвет(黎明)печь(火炉)девять(九)доброта(善良)домой(回家)один(一)грузовик(货车)солдат(士兵)(《美国队长3》里控制冬兵的口令,在这里并无实际意义。)” 帝企鹅在远坂凛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她短暂地失神后疑惑地看着红A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企鹅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还在很招人烦地抖着:“什么也没发生——恩,Master,你真的不试一下能量饮料?” “噢——?”远坂凛低头看着几杯颜色各异的液体,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稍微尝了尝:“水果味的!” 用完一餐后后,饮料提供的能量让需要提供两位Servant魔力的远坂凛恢复了体能。 翘课的远坂凛带着红A出去巡视冬木市的大街小巷,为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提前侦测战场,而自称“因为是违规召唤出来的从者,所有能力全部失去,只是个超有钱的普通人”的帝企鹅则没有跟随一起,而是选择了自由活动。 “我除了和Master你有魔力供给的关系外,其余方面根本没有Servant的特性,所以就算与其它Master和Servant碰上了,他们也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根本不会引发战斗。” 临行之前帝企鹅用唇语对着红A说,“我记起来了你是谁了——抑制力的使者。” 读出帝企鹅话的红A瞳孔忽然扩大,看着没事人似的帝企鹅。 “Archer?”见红A迟迟未动,远坂凛埋怨地叫了他一声。 红A应了一声,跟着一蹦一跳的远坂凛出了门,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着帝企鹅。 而帝企鹅则用一块布擦拭着他的七眼头盔,完全不在意红A(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的注视。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换掉身上的运动服,以一身休闲服骑着以《终结者2018》里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钢铁侠托尼·斯塔克进行技术改造的电动摩托车出了门,他要提前做些准备——以科技打一场魔术战争。 因为不懂脚盆的交通规则(步行者靠右侧通行,机动车和自行车靠左侧行驶。),一意靠右行驶的帝企鹅被交通警驱车追赶。但还在使用传统化石燃料引擎的警车,怎么能追上拥有斥力发生器和方舟反应炉等诸多黑科技的电动摩托车。 只见摩托车两侧各打开三个小型喷射口,时不时喷射出斥力粒子束,让逆向行驶的帝企鹅在汽车缝隙中快速而安全地穿行,完全看不出是逆行的状态,就算正确行驶也完全是超速的状态。 成功甩掉追赶着的警车,从设卡拦截的警察头顶飞过(不要怀疑,托尼·斯塔克真的为这辆摩托车设计了飞行功能。),帝企鹅找个安全的地方将摩托车和七眼头盔收回空间,然后漫无目的地在冬木市的市区游荡。 在选出自以为最合适的高楼后,帝企鹅坐电梯上了楼顶,环视了冬木市的街道后,帝企鹅点点头确认一下,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一架迫击炮和一个打着斯塔克标志的箱子。 帝企鹅手动调整迫击炮的发射角度,让炮口近乎九十度地指向天空,然后打开箱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枚充满科技感的炮弹。 将迫击炮炮弹从炮口滑进炮管,依靠其自身质量使炮弹底火撞击炮管底部的撞针,底火被击发后点燃炮弹尾部的基本药管、随后捆绑在弹体外面附加药包内的*亦被点燃,弹体外部的闭气环仍能形成极大的膛内压力、推动炮弹出炮口并飞向了斜前方的天空。 帝企鹅按下那枚炮弹配套的控制器按钮,飞出一定高度和距离的炮弹点燃内部的微型燃料仓,喷射出高温气流推动炮弹继续向上。 飞到一定程度的炮弹外壳剥离,脱离的外壳迅速在空气中溶解分离,在落地前就消失不见了;炮弹的本体迅速展开一道薄若蝉翼的高分子膜,内部的微型无辐射冷聚变核电池开始供能,各种零件开始工作。 “托尼·斯塔克设计并制造的大气层卫星为您服务。”同样在箱子里的一部玻璃板似的手机自动开机,发出托尼·斯塔克自恋而骚包的声音。 帝企鹅将手机从箱子里拿出来,像是和人说话一样:“我知道了,托尼·史大颗,你聪明,你厉害。” 手机显示“卫星已启动,已连接的字样”,然后再一次传出斯塔克的声音:“卫星信号接受处理器为帝企鹅量身定做,采用傻瓜式操作,祝您使用愉快。” “这都不忘黑我。”帝企鹅摆弄着操作界面和智能手机没两样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找到隐形功能,让大气层卫星“消失”在空中。 看着屏幕上卫星拍摄的实时影像,帝企鹅笑着说:“科学的尽头是上帝,就让我实验一下这些黑科技装备吧!” ……………………………… 太阳落山后,帝企鹅游荡在冬木市的街道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想从代表冬木市街道的线条上面找出什么——他迷路了,作为一个连交通规则都没搞清楚的人,别指望他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搞清楚路线——就算整个冬木市都在他的监控之下都不行。 想找人问路的他却碰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第五章 吉尔伽美什 第六章 晚餐 第七章 枪兵 第八章 saber 第九章 Berserker 第十章 战 第十一章 战斗 第十二章 战斗(中) 第十三章 战斗(下) Saber双手持剑,大力劈开Berserker斧剑后迅速后退,将战场交给帝企鹅。 帝企鹅单手拖刀踏风而动,趁赫拉克勒斯中门打开之时刀身由下向上向前方撩出一刀,在其身上斩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燧石制成的巨大斧剑回斩,帝企鹅双手反向握刀,腰身一转,用刀背将砍向自己的斧剑磕飞,斧剑旋着切入一块墓碑中。 帝企鹅就地一转,借助旋转的力量将长刀劈出,武器脱手的赫拉克勒斯无法格挡,双手撑地用类似巴西战舞卡波耶拉的动作避开这一刀,侧空翻、倒立等一系列动作帅气且有效,将帝企鹅接下来一连串的攻击一一躲过。 然后在帝企鹅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赫拉克勒斯双手撑地身体转圈,用回旋的双腿将帝企鹅踹了出去。 赫拉克勒斯后退几步 从墓碑上拔出自己的巨斧,然后横向一砍,斩断数块石质墓碑,打高尔夫球般用手中斧剑将它们一一抽出,目标是帝企鹅所在的方向。 被一脚踹出的帝企鹅气血未定,躺在地上见到数个石块呼啸着向自己飞来,看气势就像古代攻城时由投石机发射出的石炮一样,他急忙在身前张开一道空间门,让这些来势汹汹的“炮弹”进入自己的随身空间。 “既然别人送了礼品来,不回礼可说不过去。”帝企鹅拄着长刀站起来,放出积累庞大动能的纯金属箭矢,箭矢在空气中穿过,发出子弹般尖锐的啸声。 陨星般的箭矢打乱了赫拉克勒斯的行动,让他不得不放弃继续将石块拍出去的计划,开始在箭雨中躲闪。 虽然身体庞大,但赫拉克勒斯却异常灵敏 赫拉克勒斯的得意武器是弓,虽然因为狂暴的关系,失去了生前的武装跟剑技,但心、技、体全部优秀,能熟练使用所有兵器、对在神话中以智慧和机灵跨越众多危险和试炼的他来说,判断箭矢轨迹不是一件难事,赫拉克勒斯在箭矢间的缝隙中腾挪,犹如跳舞般优雅。 箭矢落尽,帝企鹅这边也准备好了,一架米尼岗M134式7.62mm机枪已经架好(俗称的“火神炮”),电机已经启动,六根枪管正在由慢至快地旋转,对准赫拉克勒斯后帝企鹅扣动了扳机。 黝黑的枪口开始冒出火光,为了在晚上调整弹道,帝企鹅使用的弹链里每六发就有一发子弹是曳光弹,高达每分钟六千发的射速,使机枪与赫拉克勒斯之间形成一道由子弹构成的光束。 被夺命火舌锁定的赫拉克勒斯半跪在地上将斧剑挡在身前,持续不断的攻击将他不断向后推动,虽然每一发子弹的威力不一定能突破他钢铁般的防御,但集中起来让这位大力神也吃不消。 一分钟过后,帝企鹅准备的三千发超长弹链射空,枪管已经发红发烫、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子弹的洗礼下几乎成为了一团肉酱。 宝具十二试炼发动,四散的碎肉在神秘力量牵引下聚集在一起,赫拉克勒斯又 恢复了过来——成功击杀Barserker两次。 将几近报废的机枪和庞大的弹壳回收袋扔回空间,帝企鹅身上熟练的薄绿色光雾又浓郁起来,提起长刀,帝企鹅忍不住吐槽一句:“为毛是绿色的,搞的跟邪能似的。” “碰、碰、碰”兵刃之间的碰撞犹如手工锻铁般散而不乱、富有节奏感,帝企鹅学习刀剑武艺去的是南宋或明初的世界,这两个时期华夏的敌人都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之间的饮食结构造成人类体质的不同:农耕文明饮食以蔬菜和谷类为主,虽然能健康长寿但体质偏弱;游牧民族饮食以肉类为主,苦寒的环境下让他们的体质更加坚韧高大,虽然寿命普遍较短。 体型和力量的差异在战场上格外明显,比之唐汉更尚武的宋朝总结出数套以弱胜强的战场武技(宋朝的文官政治造成武人地位低下,但不表明战斗力低下); 明朝更不得了,直接将“一代天骄”的蒙古人赶回草原,武技根本就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 从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武技以简单实用的兵刃为主,没有花里胡哨的招法,帝企鹅学习的是经过系统归纳后成熟的武艺,舞动长刀与身高两米以上的赫拉克勒斯战得不相上下。 帝企鹅低喝一声,力从地起、腰胯绷紧,加持在直刀之上的力量又重了几成,巨斧与长刀碰撞的力量将空气爆开,就像有人手持大口径手枪近距离射击的枪声。 两人的武器越挥越快,从手肘开始前臂直接化为了幻影,此时他们完全忘记了招法套路,完全靠本能和直觉选择自己的攻击方向和敌人的兵器从哪个方向挥来。 速度也提升了力量,兵刃的交接就像自动步枪在连射,然后又变成了轻机枪的射击声,到最后所有的“枪声”居然消失了,只有不断的蜂鸣——一如之前的火神炮开火时。 兵器挥动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的空气将物体向四周吹散,墓园周围的树木被风带动枝叶向后轻轻弯腰;观战的Saber半蹲着降低重心,一只手攀住墓碑稳住身体,一只手拉住赶过来帮忙,却发现自己没什么用处的卫宫士郎,让自己二人不至于被强风吹倒。 从帝企鹅两人兵器交接开始算起,刚过三分钟的时间,帝企鹅立刻双腿微曲猛地一蹬后仰着跳出,让自己脱离了赫拉克勒斯的攻击范围,Saber接住了浑身是血的帝企鹅,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你怎么样?”卫宫士郎替帝企鹅摘下头盔,关切地问:“你的身体在不停地渗血!” 帝企鹅露出一口被鲜血染红的牙笑着说:“死不了,酒神因子让我的恢复力堪比金刚狼,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复原。嘿嘿!虽然我浑身肌肉寸断骨骼错位,那怪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帝企鹅脱离战斗后就停止了动作,静默地站在两人交战余波形成的深坑之中,双臂软面条似地耷拉着,双眼失去了光芒,战役昂扬的头颅低垂着。 第十四章 梦境 依靠“战斗持续”这一技能和一股战意强撑着战斗的赫拉克勒斯早已经死了,在帝企鹅脱离战斗后,赫拉克勒斯失去了目标,生命的气息迅速远离了他的身体,就算是神格最高的英灵,也承受不了那样高强度、高负荷、远远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战斗,活活地被帝企鹅累死了。 酒神因子复原了帝企鹅几近破碎的身体,参与修复身体的薄绿色光雾也消耗得仅剩一缕,勉强能动的他扭头看着赫拉克勒斯的方向:“不要松懈,那家伙被我杀了两次还能恢复过来,这次也有可能会重复前几次的……” “真是了不得,Berserker居然没杀掉你们,反而失去了一次生命。”不知何时出现的伊莉雅走到战斗形成的大坑旁,银发散乱的她看着失去气息的赫拉克勒斯说:“远坂凛,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居然能找到与从者不相上下的帮手——不,他比普通从者还要强。” 脸被熏黑的远坂凛也从远处走了过来,左手拿着爆能枪,将右将半截紫半截黑的库班帽远远地扔到伊莉雅的脚前,骄傲地说:“你是想逃了吗?你的从者已经被干掉了,已经失去了资格。” “是吗?”伊莉雅笑着说:“回来吧Berserker,本来想解决这种无聊的行为,但现在情况有变,我要重新制定一下情况了。” 赫拉克勒斯头颅昂起,双目亮起疯狂的红光,双臂的骨骼和肌肉时光倒流般重组修复,猛兽般嘶吼一声,狂乱的气息震慑人心。 Saber双手持剑,挡在三人前方;帝企鹅探出手,五指张开,一道时空门出现,一柄高速旋转着的手斧呼啸着飞向伊莉雅,但被赫拉克勒斯一剑磕飞。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赫拉克勒斯丢掉巨大而粗狂的斧剑,从坑中跳出,将伊莉雅抱在怀中,尽可能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 一道蓝色的光束切开天空,将头顶的云层染成蓝色,在薄绿光雾作用下视力超出常人的帝企鹅看清了那是什么——一柄螺旋的长剑。(红A投影魔术制造出来的伪·螺旋剑) 螺旋剑击中了赫拉克勒斯磐石般的后背,魔力的爆发犹如战术级飞弹的爆炸,冲击着因为战斗而早已破败不堪的地面,将断裂的墓碑和地砖掀起。 帝企鹅从空间里放出一面银行金库的金属大门,Saber将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起拉进金属门的防护范围内——那是他在某几个丧尸世界回收美联储黄金储备时顺道留下的纪念品,没想到现在却为他们遮挡爆炸的冲击以及子弹般四射的石子 别人还在因为这一箭(剑)的威力惊愕或窃喜,又咳出一口淤血的帝企鹅却为这片墓园而悲哀,今天晚上它的身上有好几朵小型蘑菇云诞生,彻底摧毁了它的原有样貌,现在整的跟拆迁后的建筑工地似的——真不愧为“核平”的冬木市,死了都不得安宁。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消退,尘埃飘落,露出不断烧灼的大地以及——毫发无损的赫拉克勒斯以及坐在他肩头娇小的伊莉雅。 帝企鹅将用来抵挡爆炸的银行金库合金门收回空间,远坂凛瞪大双眼吃惊地说:“开玩笑的吧!A级宝具都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坐在Berserker肩头娇小的伊莉雅笑着说:“凛,我对你的Archer也有点兴趣了,那么先放你们一马,有空再再找你们玩,拜拜了。” 在火光的照耀下,赫拉克勒斯从地上拔起斧剑,带着肩头的伊莉雅转身就走,半截身子在金属门防护外,几乎被碎石断砖掩埋起来的卫宫士郎这时也抖落身上的碎物爬了起来,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Archer的剑?” 帝企鹅向远坂凛说:“A级宝具的攻击,前后算起来我们已经杀了Barserker这个怪物三次了,都没能彻底击杀他,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远坂凛抱着双臂扭头不说话,呆呆地看着伊莉雅和Berserker消失的方向,那里爆炸产生的火焰正盛。 ……………我是善良的分割线………… 帝企鹅在做梦,对平常人来说偶尔做个梦很寻常,但对帝企鹅来说却很稀奇,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做梦这一说。 不是说做过梦而忘了梦境中具体发生了什么——那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他根本不知道梦境是怎样一种体验 ——这反而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梦境是以第一视角展现的,那是一个密闭却空旷的房间。(谁家的地下室?帝企鹅心中想到。) 柔和的太阳光从头顶落下,为这个本应该阴冷潮湿的地方带来光和热——但那并不是太阳,而是一盏挂起来的提灯,帝企鹅的提灯。 “决定了吗?只要开始就无法结束,它最终回将你推入地狱的。”帝企鹅开始说话,发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他的话是说给一个腐朽的中年男人听的——一个躺在手术台上、形神枯槁的男人,从*的上半身看出男人的状态下很不好: 干瘪松弛的肌肉、皮肤因为缺乏血液而呈现死亡般的土灰色,头发也是不健康的灰白色,整个人就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的的确确是个中年人。 男人年轻的右眼中充满了斗志以及疯狂,他的嗓音经历过痛苦的折磨显得沙哑而又疲惫不堪,语气却充满了坚决:“我已经生活在在地狱了,继续待下去又会怎样?只要她能摆脱地狱的折磨就行了,那就足够了。” 提到那个“她”时,男人的神情十分柔和,就像提到情人的少年或者有一个可爱女儿的慈祥父亲,百般怜爱与——不舍? “你决定就好,那我动手了。”帝企鹅说话的声音带着尊敬及同情。 中年男人的表情肃穆,像一个为伟大事业献身的战士般坚定:“开始动手吧,Berserker!” 第十五章 梦境(下) 第十六章 琐事 第十七章 悄然出手的caster 太阳落山后,冬木市某栋办公楼内。 帝企鹅手持一柄短矛,护卫在远坂凛的身前,警惕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犬类动物骨骼般的使魔,这些名为龙牙兵的低级魔物除了外形连战术都和群居的犬类动物一样,先将你包围起来,然后再一拥而上。 矛身蓝色光芒聚集在短矛刃部,帝企鹅踏步向前,短矛横扫几下,就将这些只能当杂兵用的使魔打碎散落一地。 看着化为黑烟消散的龙牙兵碎片,帝企鹅拄着短矛说:“不是说圣杯战争应该避开普通人吗?怎么有从者或者Master能这样做!” 远坂凛虚握双拳,气场犹如北欧神话的女武神瓦尔基里般强大,正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天花板的破碎声打断了,一只仿佛由鳄鱼骨骼外形的巨大使魔从上方落下,向着帝企鹅两人无声地咆哮。 这只使魔先向后倒退着爬行一段,留出足够长的通道让它能够奔跑加速,然后移动四条短腿,鳄鱼捕食般向前扑来,但被帝企鹅一发子弹打碎。 吹了吹手中Encore手枪枪口的硝烟,帝企鹅将枪管下撅,弹壳取出,重新填入一发弹头被漆成银色的子弹,合上枪膛以后将它又送回空间:“金枪客的金枪威力还真是不错,当初心血来潮花钱买下来还真是正确。” “你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还真是层出不穷啊!”远坂凛说。 ………………………………………… 远坂凛推开一个集体办公室的门,马上被里面弥漫的粉红色雾气呛到了,用手背掩住口鼻:“这是什么香味?” 红A由灵体状态转变为实体,不确定地说:“是魔女的药膏吧! 用芹科植物做的,用来破坏情侣之间关系的那个。” 帝企鹅有头盔保护着,呼吸的内部的空气净化系统处理过的空气,所以闻不出空气中的味道,听到红A的话后若有所思地接茬:“这么说来我们的对手是成熟美丽身材好的大姐姐了,还是那种有事没事就报复社会的大龄单身女性?这种药膏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有机会的话搞来一点。” “你的关注点在哪里啊,喂!”帝企鹅的话让远坂凛头冒黑线。 帝企鹅摊摊手,说:“破坏感情总比拿人类献祭换取魔力好吧,这说明我们的这个对手至少还保留底线。” 远坂凛打开窗户,让空气将药膏从房间内带走,然后看着昏迷中的人,脸上写满了对某位凶手的愤怒,声音却很平淡:“是啊,至少她没有直接捕食人类的灵魂,学校里的那个结界一旦发动,就会将内部的人溶解掉,强行捕食渗出的灵魂——字面意义上的‘溶解’。” 远坂凛打电话给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让拥有官方势力的他们前来收尾,处理这些被牵连的无辜人,自己带着帝企鹅和红A上到屋顶,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红A仔细观察后,说:“魔力的流向是柳洞寺吗?” “是的。”远坂凛看着柳洞寺方向说:“ 被夺走的精气都流向山那边,昏睡案件的犯人,恐怕是Caster(魔术师)。” “之前都说了是魔女了,现在才确认是魔术师,简单推理一下就可以分析出来——总不能是ASSASSIN(暗杀者)吧!” 帝企鹅从空间内放出从《钢铁侠》世界得来的耶利哥*,用平板电脑操纵着,设定*的攻击目标,说:“用不用我一发*炸了他,某位炸逼曾经说过‘*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手段!没有解决?那是因为当量不够!’,我一直奉为真理。” “去死!”远坂凛一拳砸在帝企鹅的头上,却被帝企鹅轻轻巧巧地躲过,反而砸中了他旁边的*发射架。 “疼!” 远坂凛吹着红肿拳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帝企鹅说:“你这样的行为比Caster还恶劣,就算为了赢得战争也不应该牵涉普通人。”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冰袋,让远坂凛冰敷一下,转身将耶利哥*收回空间,帝企鹅悻悻地说:“为了让世界早点从战争的泥潭里走出来,美军还向脚盆扔了两枚*死了十几万人呢,现在呢?你们脚盆人还不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抱着大腿叫爸爸。 甚至脚盆政府成为了米国的政策执行机构,作为统治国家的机器才能继续运转。” 帝企鹅的话刺痛了身为脚盆人的远坂凛,她想要说什么反驳,但话到嘴边却感觉那么没有说服力。 “杀死一人,拯救千人。”帝企鹅说了句电影台词,然后就不说话了。 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红A打破了沉默,说:“昨天和Berserker交手时,我不应该出手的。 既然以柳洞寺为巢穴的魔女大范围地布下了罗网,那么昨晚的战斗她一定也窥探出一二了,我和科波特都亮出了底牌,却只与对手战平…… 科波特,对不起,你的建议是正确的,而我却擅自出手了。” “不要紧。”帝企鹅摆摆手说:“而且你说错了一点,我的底牌还没有暴露。” 帝企鹅的声音提高了两度:“我的杀手锏是你们能想象的到的吗!别把一个未来战士想到得那么简单,要知道,就算让脚盆沉到海底里我都有方法。你们神秘侧未免也太小瞧我们科学侧的人了!” 帝企鹅装出来的自大让红A轻笑一声,然后他对远坂凛说:“Master,有很大的可能学校里的那个结界也是Caster设下的。” “是这样吗,”远坂凛小声地说:“那么在Caster逃回柳洞寺之间追上她,然后将她解决掉。” “你不是一直量力而行吗?”红A发问,看了看帝企鹅说:“我觉得科波特的建议挺不错的——摧毁敌方的大本营。” 远坂凛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 红A明白了她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微微低头说:“明白了,不过放过最容易解决的对手(卫宫士郎),而选择最狡猾的那一个,这样真的好吗?” 远坂凛背对着红A和帝企鹅,看着远方说:“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我就不会对他动手的。” 第十八章 意外 第二天早上,穗群原学园。 “我的大气层卫星被全部击毁了,Master。”帝企鹅用光学映射装备进入隐形状态,跟在远坂凛后面:“虽然那些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上次伊莉雅和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的袭击,卫星就没起到预警作用),但就着样不明不白被人击毁了,总感觉很不甘心。” 灵体潜行状态的红A说:“会不会是敌方的从者(Servant)做的,毕竟我们的敌人还有几位从来没出现过,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和手段。” “那样就很可怕了。”帝企鹅说:“就算站在地面或者高层建筑的楼顶,想要击毁悬浮在高空中的微型大气层卫星,和站在射中五千米外靶子上的一粒微尘难度差不多,更别说我的微型大气层卫星进入了隐形模式。 ——脚盆高中女生的质量不错啊,个顶个地漂亮,身材还匀称,放在别的世界就是女主角一级的,在这里只能当个路人。” “你去过很多世界吗?”远坂凛头也不回地说(回头和一个隐形人说话?):“科波特,听起来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唯一的。” 帝企鹅咧着嘴笑着(虽然没人能看见)说:“当然,佛说三千大世界可不是妄言。 我来的那个世界脚盆的女高中生质量就没那么高,因为经常跪坐,腿型特别难看。我曾经看过一个美食剧,因为里面的店铺都是真实存在的,年轻的我还以为店员和厨师都是店里的人客串的。 有一集一个叫美优的女服务生很漂亮,等到我有钱了做圣地巡游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长相过得去的才有机会客串,难看的都由剧组选的演员替代。” “这么说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女服员其实是演员扮演者了。”远坂凛用果不其然的语气说:“话说所谓的圣地巡游你是冲着什么去的?” 帝企鹅声音里充满了遗憾:“美食为先,美女次之,可惜去了好几家店吃了很多东西,完全没有电视剧里主角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吃,味道很一般,还没有我做的饭好吃。” 远坂凛声音高了两度,说:“科波特,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你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人,而且总感觉你有两个不同的人格?” 帝企鹅耸耸肩(同样没人能看得到):“我也不说不准我倒底是那个时代的人,总之直接因我而死的人现在组成个国家绰绰有余。” “前后句根本没什么关联好吧!杀了那么多人!——你在标榜自己是个大魔王吗!?”远坂凛吐槽到。 帝企鹅说:“没有啊!——那个和卫宫士郎走在一起的女生是谁?原来是前几天那个人。他们走的那么近、态度那么亲密,莫非——昨天晚上住在一起了?⊙o⊙哇,脚盆的高中生真开放,我当初上高中时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虽然也有我长得丑的原因。” 因为卫宫家有Saber的,间桐樱不放心卫宫士郎与Saber两人的关系,所以特意在卫宫家留宿,原本很正常的事让帝企鹅这么一说,就显得很不正经起来。 远坂凛哼了一声, 特意避开了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从另一边走进学校。 “Archer,你继续去柳洞寺追踪魔女的消息,以科波特的水平不畏惧普通的从者了。”远坂凛想起什么,吩咐着两位从者:“科波特,你去屋顶警戒。” 帝企鹅欢喜地说:“Master你这是认可我的力量了吗?我可是和氪星之子并肩作战的人。” 远坂凛否定帝企鹅的自我评价,说:“并不是,因为你除了战斗方面比较强以外一无是处,技术要求高的事情就只能交给Archer了; 而且还要防止你在冬木市扔*——在屋顶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下来。” “明白了master,我给你的手环一定戴好。” 远坂凛从耳廓里取出和帝企鹅交流用微型通信器,从吃醋的怨女恢复成大小姐,气场全开地迈步向前。 帝企鹅拿出磁力钩爪枪,将钩爪发射到楼顶,然后将自己拉到屋顶。 关掉隐身装置,帝企鹅从空间取出一张野餐布铺在地上,然后直接坐到上面:“位面穿梭的能力还没恢复,离开这个世界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随着力量的逐渐恢复,世界意识对我的排斥性越来越强了,存在感越来越弱了,搞的我不断玩梗和耍宝才能加深别人对我的印象,估计用不了多长我就会被这个世界扔进时空乱流中。” 安静了一会儿,帝企鹅带着几分哭腔地说:“妈妈,我想回家。” …………………………………… 下午放学时分,戴着头盔打瞌睡的帝企鹅被预设的警报声惊醒,然后是远坂凛埋怨的声音:“科波特,让你在屋顶上警戒,居然还有人受到袭击,快点下来!” 帝企鹅抓起野餐布扔回空间,迅速穿上用记忆材料做的披风然后向下跳,通电后披风变硬,减轻帝企鹅下落受到的冲击。 狼狈不堪的卫宫士郎和挽起袖子的远坂凛守在一个昏迷的女生身旁,旁边是散落了一地的书本。 “御主之间的大战啊!为什么不叫我,有我出手和我们抢圣杯肯定少了一个人。”帝企鹅取下披风问:“这个女生被你们的大战牵涉进去了?” 远坂凛回头看着帝企鹅说:“随时有可能碰到作为敌人的从者,你对周围的事漠不关心也到了极致吧!——她是被别的从者袭击,生命力几乎被抽干了。” “master,是你最开始说没有你的命令,我是不允许下楼的。”帝企鹅说:“再说生命力?小意思,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他从空间拿出一试管墨绿色的液态,让卫宫士郎把女生抱在怀里,粗暴地将液态灌入女生的嘴里。 “好了,这下保证她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不出意外的话能活到一百岁开外。”帝企鹅将空了的试管和身上的披风一起扔回了随身空间:“Master,这位女同学缺少的并不是生命力,而是被人抽去了鲜血。” 卫宫士郎忽然神色怪异地看向一旁,帝企鹅的头盔也开始发出高能预警,帝企鹅一脚将卫宫士郎踢向一旁,自己则用身体挡在远坂凛身前。 一道魔力构成的攻击瞬间击中了帝企鹅的胸口,穿透他的衣服和肋骨,将他的心脏搅碎,这种强度,完全不是原版里卫宫士郎用手臂就能当下的那种级别。 “什么……发生了什么!”胸口塌了一块的帝企鹅倒在远坂凛面前,这位合格的魔术师立刻就晃了神,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再怎么厉害,终究只是个小姑娘啊。 第十九章 RIDER 第二十章 午餐 第二十一章 结界发动 第二十二章 Caster 第二十三章 分析 第二十四章 推理 “科波特!不正经就也应该有个限度。”远坂凛轻抚额头说:“你这联想能力,不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帝企鹅抬起手,冲远坂凛摇着手指:“NO!NO!NO!Master,这不是联想,它没给我广告费。这是根据现有的信息,进行合理的演绎推理的出的结论。” 远坂凛放下捂着额头的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一脸得意的帝企鹅:“科波特,你什么时候学会推理的?按照你平常的表现,不像是那种人啊!” 帝企鹅的表情由骄傲转变为谦虚,捏了捏鼻子说:“最近我在看《福尔摩斯与华生的日常生活》,我是从从里面学到的。” “我怎么没听过这本书?是柯南·道尔写的吗?”暧昧的书名让远坂凛脸色微红。 帝企鹅点点头说:“是,它还有另外的一个名字——叫《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我就知道!”远坂凛双手抱头,表示她对帝企鹅时不时的无厘头和脱线感到头痛,这太丢人了:“为什么我的两个Servant(从者)都不让人省心。”” 卫宫士郎也尴尬地陪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让气氛不显得那么尴尬。 “Master,现在可不是头痛的时候。”帝企鹅开口道:“是不是应该通知那些专门为魔术师擦屁股的组织,我记得叫“圣堂教会”什么的。 只要大喊一声,就会出来一群黑西装白手套的人,擅长毁尸灭迹、清除记忆,洗地各项工作样样精通那种。” 远坂凛头上满是黑线,单手握拳狠狠地砸向帝企鹅,但被他轻易躲过,差点误伤了卫宫士郎,一击不中,远坂凛咬牙切齿地说:“说个善后会死啊!高贵的魔术师在你嘴里和黑帮差不多。不对,比黑帮还要恶劣!” “反正都是一样的工作,用不同的叫法就可以表明自己的行为高人一等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 “钢铁之拳将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宣扬迷信的神秘侧终将在科学之光下溃散。” “……” 帝企鹅长吁一口气,好像是和远坂凛吵累了,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通胡言乱语,其实是为了将自己不知何时升腾起的恶意发泄出去,此时他心中将什么东西撕碎的冲动平息了下来,那种莫名的暴虐感令他心生恐惧——那真的是自己吗?还是…… 找不到话反驳远坂凛双颊鼓鼓的,右手插着腰,左手食指着帝企鹅,气冲冲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相声似地看了半天的卫宫士郎开始说话了,他充当起和事佬的角色,挡在两人中间说:“两位,两位,现在首要的事情不是吵架,而是怎样处理Rider留下来的残局。再耽搁下去,学生们恐怕真的要出事了。” 帝企鹅立直,双手掌心向上放于小腹前与肚脐平,吸气时手掌上提到胸口;呼气时掌心向下,手掌下压至与肚脐平齐:“放松、放松,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那个,科波特……先生,能否请您将小樱先带出学校,她身体内的虫子就拜托您了。”卫宫士郎话题转到间桐樱身上,说这话时他的神情语气格外严肃,就像他不可动摇的决心一般。 远坂凛将气愤的对象转移了,晃着拳头说:“虽然不知道间桐家对小樱做什么,但科波特你有解决那些东西的办法,那小樱就交给你了!” 帝企鹅见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因为间桐樱体内刻印虫的事,将姿态摆得特别低,沉浸下去的玩心又开始沸腾起来,故意装着不认识间桐樱的样子说:“小樱是谁?春野樱(《火影忍者》),还是木之本樱(《魔卡少女樱》)。” 卫宫士郎拦住犹如发怒的猫一样张牙舞爪的远坂凛:“远坂同学,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远坂凛想要从卫宫士郎的肩膀上翻过,用自己的拳头暴揍故意装失忆的帝企鹅一顿:“你放开我,卫宫士郎!他不揍一顿就不会正经起来。” “我是不是来晚了——也对,有科波特在,你们解决难题应该很轻松。”红A突然出现,看到顽童打闹一样的远坂凛,轻笑一声开口问道。 找到撒气桶的远坂凛脱离了卫宫士郎的阻拦,右脚前迈半步,左手掐腰,右手食指指着红A的鼻子,上半身微微后仰,(《海贼王》女帝的动作,只是仰头的角度没那么大)撒娇的小女孩般呵斥到:“Archer,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已经有一个Servant消失了。” 红A一副我已了然的表情,却用好奇的腔调说:“是哪个职阶的Servant消失了。” “Servant Rider。”卫宫士郎插了一嘴。 红A瞥了卫宫士郎一眼,冷冷地说:“卫宫士郎,我虽然被令咒限制着,在你和我的Master合作期间不能对你动手,但不代表我们就是同盟了。” 卫宫士郎见红A语气不善,讪讪的笑了下。 “Archer!”远坂凛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埋怨地叫了红A一声。 红A微举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好,好,好,我知道了。凛,是我的语气重了点……” “咔滋,咔滋。”某人吃迷你西瓜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帝企鹅靠着墙壁斜站着,手里端着一个半透明的塑料盒,塑料盒里满满的都是硬币大小的迷你西瓜,帝企鹅正一口一个地吃着。 见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帝企鹅连忙将塑料盒藏在身后,像个护食儿的小孩子一样说:“别看我,再看我,你还在看我,再看我也不会分给你们吃的——一群生活在物资匮乏国家的可怜的人们。” “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卫宫士郎说。 帝企鹅将塑料餐盒放回空间,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其实是趁机擦了擦手),领导提醒新入职的实习生般地说:“少年,将你的女孩抱出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樱!”卫宫士郎在帝企鹅的提醒才又一次想起间桐樱,快步走进教室,将还处于昏迷中的间桐樱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出来。 帝企鹅贱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远坂凛说:“Master,你看,他们像不像结婚时新郎抱新娘——除了他们身上穿的是校服而不是婚纱礼服。” 远坂凛别过头去,黯淡地说了句:“我怎么知道!” “帝企鹅先生,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抱着间桐樱的卫宫士郎问。 帝企鹅回答到:“去楼顶,坐我的隐形飞机离开。” “帝企鹅,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远坂凛看着帝企鹅说:“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怎么带着的?” 帝企鹅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远坂凛足足有半分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以后,开始用手擦着脸的时候。帝企鹅鼓起掌来,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长时间了,总算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 既然你诚信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那是我的未来的高科技装备,次、元、空、间、袋!我给它取了个帅气的名字,叫做虚空神藏。 虚空神藏有着能装下日本大陆的空间,而我在虚空神藏里收藏的武器当量,能够将日本大陆炸沉很多次,让《日本沉没》不再是电影。” “……” 第二十五章 驱虫(上) 第二十六章 驱虫(中) 仓库的地上铺着一张毯子,上面摆满了卫宫士郎练习强化魔术失败后的产物,诸如石块、铁片、木棍、灯泡、螺丝刀之类的,旁边的地上则是召唤从者所用的魔法阵,因为召唤出了Saber,魔法阵现在只剩下残图了。 “隔热、隔噪音。”帝企鹅拿着一个小本子,用铅笔在上面画着设计图,一边用脚将那些杂物踢到屋子的四角,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防辐射,防病毒扩散,差不多了。” 帝企鹅仔细看了看自己画的设计图,然后撇了撇嘴,直接将那一页从本子上撕下来,团成团扔进了空间。 “算了,还是直接用现成的吧!隔热、隔噪音就行。”帝企鹅郁闷地说着:“看来我真没搞设计的天分,不应该啊,学特效化妆时我学的挺快的啊!” 帝企鹅拿出一把钢卷尺,用粉笔在地上画出一个四方形来,然后从空间放出四扇银行金库的防盗合金门,沿着粉笔线拼出一个方形的空间,在顶部盖上主战坦克的装甲板。 帝企鹅后退到门口,拍着手看着自己那幼儿园小朋友搭积木一样拼出来的成果,满意地说了句:“完美!” 深吸口气,帝企鹅摆摆手说:“算了,不骗自己了,用钢管和扣件搭个脚手架加固一下吧!” …………………………………… 晚饭时节。 卫宫家餐桌上的内容一向很丰盛,大胃王Saber来了以后,就比丰盛就更进一步了,但却比不上今天这顿。 中西日三种不同风味的菜品琳琅满目,经过烹调后的蔬菜和肉类看起来就很美味,空气中也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尤其是桌子中间的那座由豆腐雕成的弥勒佛,显示出厨师的刀工精湛。 但与此相对的是,围着吃饭的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且微妙的气氛,这让众人都没心思吃饭——顺道说一句,自打卫宫士郎的养父卫宫切嗣买下这栋宅子,从来就没同一时间出现过这么多人。 脸上满是尴尬笑容的卫宫士郎、神情抑郁的间桐樱、有些不知所措的远坂凛、一直盯着间桐樱看的Saber、好奇众人关系的藤村大河(卫宫士郎的班主任,同时也是监护人以及姐姐一般的存在)、在屋顶上警戒着的红A——不对,还有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能吃下去饭,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帝企鹅。 生性活泼的藤村大河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开口说到:“幸好士郎你今天逃课了,不然也要因为一楼化学实验室的药品而进医院了——虽然引起了这么大的骚乱,但对事情的起因描述的很含糊。” “是这样啊。”卫宫士郎勉强地笑了笑:“幸好学生们只是贫血……”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众人只能听到碗筷碰撞和咀嚼食物的声音。 “科波特先生是外国人吧!”藤村大河看似细嚼慢咽,但吃饭特别快的帝企鹅问。 “对,他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Saber立马接话。 藤村大河笑着说:“偶——和Saber来自一个地方,科波特先生是不是混血儿啊,或者是亚洲移民的后代,您看起来看起来就和亚洲人一样。” 帝企鹅放下了碗筷,说:“我其实是华夏人,叫我做帝企鹅就好了,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是我的一个化名,方便我干一些见不到光的事。” “咳咳,咳咳。”正在喝一碗汤的远坂凛听到帝企鹅这番话立马呛到了,捂着胸口咳嗽着说:“没事,咳咳,你们继续,咳咳,不用管我。” 藤村大河好奇心被勾引上来了,继续追问到:“帝企鹅先生,方便的话,能讲一下您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吗?” 帝企鹅说:“可以,有些时间太长我不记得了,就给你们讲一下我最引以为傲的事吧! 我曾经亲手杀掉三百名还是四百名脚盆战犯,有一部分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科学家或者军官,脚盆投降后这些人掌握着通过人体实验得到的资料,那些数据对米国佬很有帮助,所以包庇了他们,死刑转死缓、死缓转无期、无期转有期、有期又来个保外就医,这样有很多有脚盆皇室背景的战犯和科学家便老老实实地抱着米国佬的大腿叫爸爸了。 这些人不仅有米国大兵持枪保护,在那个因为战败国内陷入经济危机、普通人连米饭都吃不起的年代里,顿顿吃得上A5级的牛肉。 有一部分人对米国佬没那么重要,就改个名字跑到大学里当教授去了。 我就对着名单和相片,一个个找出来处决掉了,遗憾的是时间紧没有把那个靖国茅厕烧掉。” 因为在脚盆历史课不是必修的,而且所谓的近代史还是经过修改的,帝企鹅在吃饭时这么一说,再加上桌子周围坐着的大部分都是脚盆人,让气氛比刚才还要尴尬。 “科波特一向很幽默,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一定是开玩笑的啦!”远坂凛尬笑着,试图为自己的从者开脱。 说完话便继续自顾自地夹菜吃饭的帝企鹅忽然汗毛炸起,身为武者的他感到一股针对自己的杀气,而且那个人就在不远处,他立刻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着暴起反击。 帝企鹅抬头看向四周,只见远坂凛杀气腾腾地盯着自己,那目光几乎就要化为实质,形成三百六十把利刃将自己穿成筛子。 而且帝企鹅仿佛能看到远坂凛身上散发出深红色的气流,在她背后形成的一个巨大魔影,那高大的魔王向他无声地咆哮,似乎下一秒就会将自己吞噬。 远坂凛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刚、才、是、不、是、开、玩、笑、的!科波特先生?” 帝企鹅如无其事地点点头:“当然是开玩笑的了,谁会那么无聊做那种事。”直接将脚盆大陆炸沉不就好了,反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科波特先生,您究竟是做什么的。”卫宫士郎开始转移话题了。 帝企鹅将刚拿起的筷子放下,高深莫测地笑着说:“小伙子,贩卖军火、洗黑钱、古董珠宝交易我都做。 以前在米国哥谭市将军火卖给黑帮的时候,我在他们手里挣到的钱足够让我在市中心买下一栋大厦了——虽然我在哥谭已经有一栋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大厦了。 在哥谭,只要店门挂上我帝企鹅的标志,根本没黑帮敢进去骚扰。不然的话,在哥谭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活不下去……” 聊不下去了,聊不下去了! “这份回锅肉不错嘛!没想到你对华夏料理也这么在行,士郎!”藤村大河开上充当缓和气氛的角色——如果不是她多嘴问帝企鹅,餐座上的气氛虽然尴尬,但不会现在一样低至冰点。 卫宫士郎说:“那道菜是科波特先生做的,他自称参加过香江食神大赛,还得了季军。” “……” 众人不知道是怎样将这顿饭吃完的,菜品色香味俱全,但在各怀心事的众人尝起来却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帝企鹅除外。 ………………………………………………………… “吃的好饱呀!Master,以后我们干脆就住在这里吧,反正你和卫宫士郎的停战同盟条约没有限定时间。”帝企鹅懒洋洋地喝着一杯健胃消食的冰镇酸梅汤,完全不在乎室外零下的温度。 “科波特,我很好奇你会怎样提出间桐樱体内的刻印虫的,难道用来自未来的某种科技?”红A一副高冷的样子,靠着墙双臂环抱,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说着话。 帝企鹅放下杯子,说:“人类大脑是最神秘的器官,就算二战时的德日两国经过大量人体实验,即使在对人类大脑的研究属于世界领先水平,但那也只不过对大脑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人类的大脑只能够使用10%,而另外的90%是出于休眠状态,因而被誉为“上帝禁区”,其意是指只有上帝才能够有能力打开的区域,只要合理刺激那部分的大脑,人体就会诞生强大的力量——Sorry,跑题了。” 红A:“……” 远坂凛:“……” 第二十七章 驱虫(下) 第二十八章 教练,我想学魔法 第二十九章 计划 第三十章 狙击葛木宗一郎(上) 某个课间,穗群原学园校舍的天台上。卫宫士郎红着脸向远坂凛和帝企鹅说:“我检查过了,柳洞一成学长身上没有令咒,所以排除了他是御主的可能。” 远坂凛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帝企鹅说:“帝企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帝企鹅说:“卫宫同学,你拔柳洞一成衣服的视频我已经录下来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它上传到同·性·交友网站上去;BL网站也行,你们两个长得都挺帅的,加上那暧昧的动作,肯定能俘虏一大批腐女粉丝的,这年头要想火,除了卖人设,就靠卖腐和卖萌了——卫宫士郎×柳洞一成,霸道学生会会长与弱气成员在学生会办公室不得不说的故事。” 卫宫士郎脸色更红了:“什么啊!我那是检查一成前辈身上有没有令咒。” 相处久了,远坂凛知道帝企鹅肯定发现了什么,她说:“卫宫同学,他不正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别放在心上。科波特,说正事,你应该看出来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我的Master。”帝企鹅耸耸肩说:“以前没发现,你们学校里隐藏了个武林高手啊!步伐沉稳有力、呼吸的节奏又与步伐完美结合,拥有强大的破坏力又用一截枯木般的外表隐藏自己,真是一个鳄鱼般的男人。 但感觉上怎么那么像典型的都市小说套路——退役的特种兵王、或者金盆洗手的王牌杀手,进入某所学校任教,勾搭一下美女老师,俘虏一下鲜美可口的女学生芳心什么的?” “是谁?你说的是谁?”远坂凛一副嫌弃的表情:“那个变态居然想对未成年人下手。” 帝企鹅抱着双臂,吊儿郎当抖着一条腿说:“我只是举个例子,再说脚盆人不是国际社会公认萝莉控吗?怎么看起来你很反感的样子,Master,难道你不喜欢长得帅会照顾人、那种中央空调级别的暖男? 而且你的关注的完全不是重点好吧!我话里的主要内容是那个伪装成普通人的武林高手、王牌杀手、特种兵王——不对,脚盆是战败国,军队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就被解散了,军事机构也早就撤销了,只有以防御外来侵略为借口自卫队。 又不对,国土有米国军队驻扎,某种意义上脚盆就是一个殖民地了,自卫队只是用来给你们米爹打前锋的。” 帝企鹅一段话惹怒了远坂凛,她掐着腰指着帝企鹅的鼻子说:“米国的驻军是帮助脚盆,防止脚盆受到华夏的侵略;是米国在二战后将脚盆拉上了正轨,并帮助脚盆宣传了其特色文化于世界。” 帝企鹅神情怪异地看着远坂凛好一会儿,然后用遗憾的语气说:“看来米国的奴化教育成功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带领军队驱除鞑虏的岁月,收服那块被蛮清统治了二十多年的地域时,有很多金钱鼠尾小辫子的儒生呵斥我为逆贼,说竟然敢犯上作乱,将他们的主子给赶回西伯利亚去了。 二十年就能让一群自以为能与天子平治天下、骂皇帝为出名手段的人自愿跪下来当奴才,更别提半个多世纪的文化洗脑了。” 远坂凛还想继续反驳下去,只要帝企鹅开口就没有存在感的卫宫士郎连忙打断两人的对话,他发现两人的话题越跑越远,已经偏离最开始的议题,便强笑着说:“远坂同学、帝企鹅先生,我们不是在讨论学校里第四位Master的事情吗?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那个人找出来,先把历史遗留问题放一边。” “好吧!毕竟你们脚盆鸡回避历史问题早就成习惯了,在那方面的能力恐怕是A+级别的了。”帝企鹅一脸欠揍的表情地说:“不愧为倭寇的后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卫宫士郎很想给帝企鹅解释一下倭寇并不是全体脚盆国民,而是一部分战败封建主及手下浪人武士;而且最后那句听起来就很嘲讽的话是怎么回事? 但为了不让话题继续跑偏下去,卫宫士郎忍住了接帝企鹅话茬的冲动,他将自己的思绪理顺,简单回忆了一下,将语言组织好说:“帝企鹅先生做出的评价,Saber曾经也对某个人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在场的那个人是——葛木宗一郎! 柳洞一成前辈提到过,葛木宗一郎一直在柳洞寺借宿,两个星期前还将他的未婚妻接来了。” “啊哈!我猜对了!”帝企鹅拍了一下手说:“一个包容任性妄为妻子的丈夫,葛木宗一郎肯定是Master(御主),他突然出现的未婚妻是Caster没跑了。” “虽然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很高——那我们今晚就去夜袭,卫宫同学也准备一下。”远坂凛就这么愉快的替卫宫士郎决定了,但言行姿态像极了某个叫凉宫春日的女生。 “阿虚你就答应吧!把团长惹不高兴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了,我们可没有大萌神帮忙。”没等卫宫士郎开口,帝企鹅就用意义不明的话劝导他。 “那是谁?”帝企鹅说的人卫宫士郎一个都没听说过,想起自己刚才犯了不能接帝企鹅话茬的错误,他又连忙改口道:“等等,远坂同学,我们就在今晚行动?” “当然了!多拖延一天,受Caster袭击的人就会多一部分。”远坂凛掐着腰说:“在葛木老师晚上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试探一下,他是不是Master就能分辨出来了。” “试探什么的,具体应该怎样操作?” 帝企鹅说:“我用将爆能枪设置为击昏模式(出自《星际迷航》世界)射他一下,如果他是御主的话Caster肯定就会出现,要不然只用睡一晚上就好了——Master,很抱歉您的阴炁弹再一次失去了出场的机会。”(原著动漫里远坂凛使用阴炁弹的场景都被帝企鹅所取代。) 远坂凛骄傲地说:“没问题,有Servant(从者)在后面出手,当Master的是很乐意。” 卫宫士郎说:“那样也有问题吧!葛木老师如果是Master的话,那么就会从试探升级为战斗,这样就没回转的余地了。” “呵呵!卫宫小子,你难道还想和Caster联手吗?”帝企鹅面容狰狞看着卫宫士郎,抽出一杆短矛指着他的胸口说:“你难道想让Saber学那个魔女,袭击无辜的人,然后猎取灵魂来补充魔力吗?” 远坂凛的声音也冷了几度:“卫宫同学,确认一下,你究竟真的有没有那种想法!” 卫宫士郎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 “算了!”和帝企鹅呆久了,远坂凛也偶尔会打断别人的话:“如果卫宫同学担心自己的安全的话,那我和帝企鹅两个人去试探吧!” “嗨——”卫宫士郎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知道了,我也会去的!我会带上Saber的。” 远坂凛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出发!” 卫宫士郎对远坂凛这个决定感到诧异:“今天又要去我家?” 远坂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当然,小樱还在你家呢!怎么,不愿意?” 卫宫士郎面漏难色:“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三十一章 拳(二合一) 第三十二章 反派的感觉 第三十三章 处决 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时,帝企鹅两柄短剑挥舞,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割断了葛木宗一郎四肢关节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牵引作用,无法让肌肉的收缩运动,葛木宗一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地。 帝企鹅将两柄短剑交到一只手里,按摩着脸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枪对Caster美狄亚说:“算我大发慈悲,在你们临死之前给你们一个选择。说吧,是你想看着他先死,还是让他看着你先死。” 在被帝企鹅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亚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难逃一劫,听到帝企鹅给出的选择后,她苦笑道:“让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死亡。” 远坂凛和手握双刀的卫宫士郎跑了过来,“正义的伙伴”卫宫同学想要劝帝企鹅放葛木宗一郎一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枪,从金枪射出去的子弹穿透了Caster美狄亚的头颅,她的脸上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没意料到帝企鹅出手是这么突然。 在场的其余四人也没想到帝企鹅会弄这出;早就受到重创的葛木宗一郎蠕动着,想要靠近Caster,但他之前的伤势在情绪的牵引下集中爆发出来,他开始大声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呕出一滩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早就被帝企鹅拳劲震碎的内脏。 “你说什么?卫宫同学。”帝企鹅将两柄短剑扔回空间,握住金枪枪管向下一掰,向枪膛内填入一发弹头漆成红色的子弹,合上枪膛,用拇指扳下*说:“你是想让我放过葛木宗一郎?天啊,伟大的领袖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阶级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这些话都已经烂大街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摇着头,帝企鹅轻抚额头,说:“差点忘了你们是脚盆人了,换个例子,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彭宇与徐老太……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 帝企鹅拿出一柄*,解决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将刀身上的血朝卫宫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镜和记忆清除器,红光一闪,帝企鹅摘下墨镜,想了想对卫宫士郎说:“葛木宗一郎是卫宫士郎干掉的。” 清醒过来后卫宫士郎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双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鲜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瞳孔扩散喘着粗气。 “士郎,有没有受伤。”Saber跑到卫宫士郎身边,蹲下身子和卫宫士郎视线平齐。 卫宫士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事,我没事。” 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沾到的帝企鹅碰了碰远坂凛的肩膀:“Master,跟卫宫小子说点别的话,他现在需要转换心情,我当初第一次杀人也这样,恐惧,无意识下意识不想承认,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别让他看到尸体,我先去毁个尸,灭个迹。” 帝企鹅走到Caster美狄亚的尸体旁,从空间里拿出提灯,由魔力构成的从者之躯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点儿药粉,弹带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体上,这个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如汤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为一滩黄水,看到这场景,帝企鹅忍不住摇头说:“化尸粉真TM的牛B。” 另一边,远坂凛对面色惨白的卫宫士郎说:“话说,卫宫同学,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顺着远坂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投影出来的双刀正在迅速消失。 远坂凛接着说:“据我了解,你的魔术难道不只有魔术而已吗?” 卫宫士郎想了想说:“话是这样说,我尝试过很多魔术,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强化魔术,但实际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却是投影魔术。” 转移话题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双手掐腰,用上平常说话的语气:“你是在逗我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术了。” “恩,可以这么说。” 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实际上内里空空如也,刚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着握紧拳头的卫宫士郎,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来,在强化魔术之前,你先学会的是投影魔术喽?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卫宫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我是只会那个,切嗣趴趴跟我说,这种级别的投影还不如去学强化。” 忽然从后背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感,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双手十指也开始了痉挛。 Saber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士郎,怎么了!” “没事。”卫宫士郎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不像刚才那样中气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Saber的怀抱当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鹅走了过来,对Saber说:“放心,他昏过去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今天晚上的作战对卫宫小子的消耗过大了,让他睡一会儿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线………… 的地面上梦中,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行走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红色荒野中,夕阳印红了天空,云朵在狂风中快速飘动。 他屹立在一座丘陵之上,向四周眺望而去,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跳动着的红色火焰,四周的地面上插着无数无主的刀剑,离自己最近的就是成功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咏唱道: “身为剑之所成,血若钢铁,心似琉璃。” “纵横沙场未尝败绩。” “然虽不曾落败,却亦不被理解。” “常独立与剑丘之上,沉醉于胜利之中。” “因此,其之一生没有意义。” “其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 念诵完毕,忽然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传来,并且他的右手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臂不断有剑刃刺出——不,准确地说是他的手臂转化为无数剑刃,并且剑刃的范围不断在扩大,左臂、后背,直至整个人都化为剑刃。 第三十四章 敌人(二合一) 第三十五章 刀 第三十六章 战术 第三十七章 伊莉雅 爆炸平息以后,帝企鹅收起能量盾,站了起来,位于爆炸中心的佐佐木小次郎躺在深坑之中,在柳洞寺庞大魔力的供给之下,竟然还能苟延残喘着,那柄名为物干竿的长刀早已破碎,他用眼神哀求着帝企鹅,好像让他送自己一程。 “小次郎,有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帝企鹅玩了个梗,走过去长刀一挥,结束了佐佐木小次郎的生命,又转手又从空间中拿出提灯来,金色的灯光下,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体化为光雾散去,灵魂进入小圣杯,与其他死去的英灵一起,等待着圣杯战争的终结,返回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 第二天,在帝企鹅的提议下,由Saber驾驶着帝企鹅友情提供的汽车,载着两位御主前往位于树海中间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向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伊莉雅求助。 临行前远坂凛问帝企鹅:“为什么?我们这边已经有三个从者,为什么还要向姓爱因兹贝伦的求助?” 帝企鹅用下巴示意间桐樱所在的方向,说:“还不是因为间桐家的人喽?那个从者被葛木宗一郎打倒的家伙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帮手。那家伙认真起来,能在一晚上的时间内结束圣杯战争——对付那种家伙,我觉得把Berserker这个强大的战力拉进来比较好,非常时期,一定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慎二?哈哈,你说的是慎二!”穿着红色外套的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说:“就那个半吊子?不,他连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都不如。”一旁的带着口罩的卫宫士郎表示自己很无辜。 帝企鹅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说:“哈哈哈,就是这个废柴上一次差点要了一整个学校人的命。” 远坂凛的笑声越来越低,直至听不到:“慎二他应该不会……?” 帝企鹅嘲讽地笑了两声说:“不会?一个诞生在魔术师家族的人,身为家中的长男,但本身却根本没有一点关于魔术的才能,这种出身与能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很容易让心智都还不成熟的青少年性格扭曲的。”说到这里,帝企鹅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远坂凛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部位——相比之下,妹妹(间桐樱)已经成熟了。 远坂凛眯着眼:“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恶意。” 帝企鹅说:“Master,你想一想,间桐慎二是不是在学校里表现出一副以自我中心,经常蔑视他人,一副我叫慎二我最叼的样子。” “是这样,但这很正常啊!”远坂凛捏着下巴说:“慎二在学校里总是维持着进入五位以内的成绩,体育也不错,再加上有钱和长相不错的原因,他身边的女生也不少,对于那些普通人表现出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正常——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帝企鹅抹去眼角的泪水,说:“没事,我只是想到我那悲惨的过去。 在上中学时,我就是那种普通人一列的,长相普通又不善言辞,学习和体育都是垫底的那种,平时就是根本没人注意的那种。 后来有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几乎所有人都叫不出我的名字,其中有一个还跟我坐了半年的同桌……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谈到个女朋友,至今单身——圣杯可以不要,间桐慎二必须死。” 远坂凛只当他开个玩笑:“你的事情先放一边,继续分析慎二吧,你的分析和理论平时虽然听起来很胡扯,但事实证明你的话基本都是对的。” 帝企鹅神情一变,欣喜地说:“Master,你这是同意我对脚盆和米国的看法了吗?” 远坂凛双手掐腰:“你觉得呢?” “OK,我明白了,米国的奴化教育真是成功,连魔术师都不能幸免。”帝企鹅说:“不过,Master,时间已经不早了,您可以出发了。” 远坂凛点点头,想到一个问题,说:“你不去吗?” 帝企鹅一脸贱相地说:“你们两个御主去是谈判的,Saber去的话也算是保镖。 而如果我和Archer也去的话,估计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会以为我们是去开战的。 远坂凛点点头:“我明白了——话说你不应该让卫宫士郎把脸上的画洗掉吗?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小丑一样。” 帝企鹅抱着胳膊说:“幽默的环境有助于谈判的成功,让他这样去,没准伊莉雅一开心,就同意我们的合作了。” 卫宫士郎:“……” 因为不沿著杂木林走一公里的话是到不了树海的,并且森林中布有爱因兹贝伦家的结界,进出都会受到监视;而且进入时,魔力越高者越会受到强力的抵抗。 所以Saber把车停好以后,站在丛林入口处远坂凛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你的形象应该能引起伊莉雅斯菲尔的好感,你先把口罩摘了,先行一步。” 卫宫士郎黑着脸,虽然没摘口罩,但还是按照远坂凛说的向前迈出一步,当他踏入结界范围时,一道电流凭空生成,击打在他脚下,受到电击的卫宫士郎急忙后退几步:“这是什么!” 远坂凛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不愧是爱因兹贝伦,经过好几代人的经营,从城堡到周围的树林,到处都是各种魔术陷阱、结界,整座森林都受到完美的管辖。” 卫宫士郎说:“等于说我们要进入对方防御完备的阵地了。” “放心,我们是来协商的,又不是搞突然袭击。”远坂凛一脸窃喜地说:“卫宫同学,感觉怎么样?” 卫宫士郎说:“麻麻的,就像被静电电到了一样。” “是吗?”远坂凛下意识地一摆手,就有一道惊雷在她脚边炸起,将她掀出去三米远,人到没什么事,就是搞得灰头土面的,看上去十分凄惨。 远坂凛坐起来,咬牙切齿地喊到:“小鬼!这种事你竟然也做得出!你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偷笑吧!”愤怒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惊起了无数在林中休息的飞鸟。 树林深处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娇小的伊莉雅一身紫色的洋装,通过水晶球看着恼羞成怒的远坂凛,兴奋地在椅子上左右摇摆,说:“中招了!中招了!” 她一只手捏成拳头放在下巴上,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般雀跃地说:“凛真是太有趣、太有捉弄的价值了,要不要解除几个陷阱呢?” 侍立一旁的人造人女仆莉洁莉特埋怨地说:“大小姐,就这样放他们进来吗?” “有问题吗?”伊莉雅和普通小孩子一样,来回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两位女仆,大声争辩道:“他们不是说是来协商的吗?” 伊莉雅将视线转回水晶球,看着和远坂凛说着什么的卫宫士郎,回忆起脑海深处那个忧郁的背影:“并且,我也有关于切嗣的问题想要问。” “大小姐!”另一个女仆塞拉气鼓鼓地叫了一声。 伊莉雅微微仰起头,俏皮地说:“塞拉真是爱操心,就算真有什么企图,就算有Saber在,他们也赢不了Berserker的。” “可是……”塞拉还想继续劝说伊莉雅。 伊莉雅不满的挥了挥拳头,闭上眼睛别过头,用她娇萌软嫩得如同奶油般的声音说:“烦死了,我已经决定了!身为城堡之主,我决定招待他们。” 塞拉明白自己不能阻止伊莉雅放卫宫士郎三人进来,于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大小姐,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公主殿下,应该事先送出邀请函,然后按照礼节举办宴会。” “我知道了。”伊莉雅说:“那,塞拉,你去把那三个人抓进来。” “啊?”伊莉雅的命令让塞拉一时没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古堡的屋顶花园,间桐慎二大叫着从半空中落下,在即将与地面来个剧烈的亲密接触摔成一摊碎肉时,他又在一股莫名的力量的作用下停了下来,仅仅是脸与地面来了次不轻不重的碰撞:“好痛! ” 间桐慎二跪在地上捂着在落地时扭到的腰,大声嚎到:“那家伙,肆意带着别人到处跑,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而注意到有外人闯进古堡,塞拉和拿着巨大斧枪的莉洁莉特来到屋顶花园。 无口无心面无表情莉洁莉特对塞拉说:“那个,士郎?不对。” 塞拉说:“恩,看上去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鬼罢了,快点解决他,我们还要活捉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呢。” 因为间桐慎二背对着塞拉两人,站起来转身之后才注意到她们:“你们两个,应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吧。” 看清两人的相貌,间桐慎二摆弄了一下发型,不可一世地说:“喂,你们……啊——!” 不等间桐慎二把话说完,莉洁莉特提起斧枪就刺,间桐慎二急忙握住作为枪头用的尖刺,脸部肌肉因为惊惧显得格外扭曲,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颜艺!” 站在间桐慎二斜后方的塞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们没有招待不速之客的时间,是立即离开,还是留下来斩断手脚做花肥,请在十秒之内做出选择。” 间桐慎二的视线随着头部的摆动,在面前的莉洁莉特和右后方的塞拉身上来回转换,在莉洁莉特越来越快的倒数声中摆着手:“不,等、等一下——开玩笑的吧!” “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炼金生命体,人造人啊。”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言峰绮礼 时间向前推,卫宫士郎的家门口。 随着由Saber驾驶的车辆远去,帝企鹅脸上带着几分傻气的笑容敛去,转身仰着头对站在屋顶上红A说:“来自未来的、英灵化的卫宫士郎,我们的计划可以执行了!” 红A的身影在屋顶上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帝企鹅身旁:“叫我Archer就足够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帝企鹅说:“打倒Lancer以及他的御主,我也有些事想问一下那个人。” 红A抱着胳膊:“你好像知道那个御主是谁。” 帝企鹅说:“知道,从来我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已经洞悉了所有从者与他们各自御主的讯息。”甚至还知道剧情的发展。 红A说:“那么,洞悉一切的科波特先生,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圣杯战争监督者言峰绮礼所在教会。”帝企鹅阴森地笑着:“身为监督者居然也参与了进来,相当于裁判亲自下场——妥妥的作弊这是,早该吊销他执照了,既然没别人来,那我就只好代劳了。” 除了神父外空无一人的教会内,言峰绮礼面向十字架,念诵着圣经上的文字:“众声众欲将汝迷惑,虚伪妄语乃人之罪……” “神父哟,无论那个宗教,念诵经文都是一件庄重的事,你这样做可不对欧——”一个纤细而滑稽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没有一位神职者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而且你那厚颜无耻的笑容非常令人作呕。 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会有小朋友被你的笑容吓到的,这可不好。” 言峰绮礼单手合上圣经,转身向传出声音的位置投掷出圣堂教会用来驱魔的黑键。黑键看上去像是带有长刃的剑,平时只是个剑柄,而剑身是由魔力生成的。 但被黑键贯穿钉在长椅靠背上的只是一个人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名叫比利的人偶,它不过只是起到扬声器的作用罢了,真正说话的人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比利人偶,形象出自《电锯惊魂》) 言峰绮礼扔掉圣经,从宽大的僧袍内拿出八柄黑键,夹在双手的指缝内,巡视着四周。 那个声音在另一个地方响起:“我差点忘了,你这个神父的身份是假的。你好,言峰绮礼,我想玩个游戏。” 言峰绮礼忽然收起了黑键,说:“阁下应该是自称为帝企鹅的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吧,我在圣杯带来的幻象中窥见过您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从一段沉默中不难判断出言峰绮礼的话让他感到诧异。 然后帝企鹅突然开始大笑,再次说话时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以及一丝讥讽:“不错嘛!圣职者,你成功猜到了我的身份。但很抱歉,这对我接下来要玩的游戏没有帮助。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一是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这样我会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二,那我只能用暴力从你口中掏出我想要的东西,根据你那稳健的步伐以及呼吸判断,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住我的严刑拷打 ——但我是一个爱好和平、厌恶暴力与血腥的人,所以我希望你选择第一条,这样你好我也好。” 言峰绮礼收起黑键,念诵到:“我奉令咒之命,Lancer!”他左手上的一道咒印亮起,然后迅速消失,仅留下点点残痕。 不知身在何处的的Lancer库丘林被令咒之力强行召回,突破了空间的限制来到教堂,但被守候在教堂大门的红A拦下,无法进入教堂内部。 红A的双刀与通红的长枪不断交接碰撞,两人的动作均是迅猛无比,以普通人的动态视觉捕捉能力,根本看不清他们之间的的动作,仅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教堂外由石板铺成的道路犹如经历一场现代战争的洗礼般破烂不堪。 一脚将红A踹出去以后,Lancer库·丘林长枪一横,立定站好:“虽然不知道那个胆小的Master用令咒叫我回来有什么事,但把你解决掉,肯定是没错的。 和被奇怪的家伙搅和的那晚不同吧!关于那件事我还真是抱歉呐,不过这次我不会再放水了,受死吧!” 红A长出一口气,抬眼时lancer库·丘林已经消失,原地仅有数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以及蓝色的残影。 “后边!”红A向右转身,一个铁板桥后下腰躲过库·丘林刺出的一枪,但躲不过他紧随其后的一脚,红A被直接踹飞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的红A单手拍地,借助反震的力道站了起来,双腿用力跳上半空,投影出长弓,然后连珠箭射出。 库·丘林立在原地,用长枪将射向自己的箭矢一一挑落:“身手不错嘛!应该能让我打得尽兴。” 落在地上的红A重新投影射箭时舍弃的干将·莫邪,对库丘林说:“某个家伙说过,历任枪兵职阶的从者幸运值都很低,不但不被自己的御主信任,而且从来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哪怕那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竭尽全力的战斗,你也是一样的吧,库·丘林,库兰的猛犬。”(库·丘林这个名字有着「库兰的猛犬」的意思。由来是库·丘林在年少时误杀了富商库兰的看门狗之后,他发誓:“如果这只狗有后代,我会负责养育,将它*成同样强大忠诚的看门狗,在那之前就由我来保护你。”通常在他面前提起“库·丘林”这个名字或者“狗”“犬”一类的字眼,就会激怒性格爆列的他。) 两人交战的声音透过教堂的木门传了进来,让帝企鹅轰然大笑,癫狂的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浓厚了:“天真!真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吗?单刀赴会那是关二爷,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从你的行为来看,你是选择第二条了,正好,我也很久没听到过人类的惨叫声了,真是怀念啊!”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说出你的问题吧,我一定尽量回答你的问题。” “这和剧本不对啊!”帝企鹅偷笑几声:“这可真让我难做了,你居然做出来第三种选择,好吧,现在开始问问题,你真的会回答我的问题?” 言峰绮礼说:“是的,只要那些问题的答案我知道。” 帝企鹅说:“那么,我很想知道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你是怎样成为御主,并且召唤出Lancer的?” 言峰绮礼说:“Lancer的御主其实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一个魔术协会派遣来的外来魔术师,因为是我向魔术协会举荐,巴泽特才参加圣杯战争中来的,再加上我监督者的身份,她对我的戒心很小。 于是在Lancer外出侦查的时候,我偷袭了巴泽特,斩下了她带有令咒的左臂,用令咒的力量强行让Lancer认同我为他的新御主。” “啊啦啦啦!”帝企鹅的笑声中充满了意外:“没想到你真的说了,我还以为你只是敷衍我——这可真让我头痛,本来还想回味人类在酷刑之下的惨叫呢。 对了,我找人精心设计并制作的拷问工具我还没用过呢,本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或者是那个和你一样爱吃辣的小姑娘,对了她叫卡莲·奥尔黛西亚,你认识吗?”(卡莲·奥尔黛西亚,是言峰绮礼与一名叫做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的女人剩下的孩子。)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请继续你的问题。” 帝企鹅说:“你可真不幽默,难怪能一个人待在教堂里这么长时间而不发疯,那难怪你会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背叛你的师傅,远坂时臣。” 言峰绮礼说:“我天生就有人格缺陷,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对很多大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年轻时为自己的感觉偏差而烦恼,曾经想努力地矫正。 而且因为出生于宗教家庭,我长年以来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著,我近乎没有任何愿望,直到我开始追求我那邪恶的本质,只有邪恶才能让我感到愉悦。” 帝企鹅暗中腹诽:“真不愧是愉悦♂神父。” 言峰绮礼继续说道:“我背叛师父远坂时臣,从背后偷袭杀死了他,用的是时辰赠予身为弟子我的AZOTH(水银)剑。而且这把剑我在远坂时臣的葬礼上转赠与他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御主远坂凛。” “真是恶趣味啊!绮礼。”帝企鹅就像找到同类人般大笑起来:“杀人凶手将凶器最为纪念品赠予了被害者的女儿,并且还是在死者的葬礼上,真是怠惰啊! 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是一种人啊!一样的以所谓的邪恶为趣,一样的不择手段,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言峰绮礼说:“愿闻其详。” 第四十章 “邪恶只不过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在别人绝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从中品味出一丝甘甜。”帝企鹅正说着自己,忽然话风一转,继续问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绮礼说:“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灾的遗孤,由教会名义上负责经营孤儿院收养,但其实只不过是维持吉尔伽美什魔力来源的祭品罢了。” “卫宫士郎真是幸运啊!”帝企鹅庆幸地说:“如果他没被卫宫切嗣收养,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养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运。” “听阁下的语气,你应该早知晓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废话,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言峰绮礼说:“你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围。” 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好玩而已,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言峰绮礼手上残存令咒亮了起来:“我以令咒之命,Lancer,全力出手吧!杀死与你交战的那个从者。”(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代表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从者执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帝企鹅留下一句:“你狠!”便从藏身处离开,来到教堂大门。 红A与不留手的库·丘林相比,本在就处于下风,再加上库·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红A更是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长枪一抡,将红A拦腰打飞的库·丘林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亢奋地说:“看啊!我那胆小的御主居然下达了让我正面作战的命令,真是不错啊!无名的英灵啊,来让我们打个痛快!” 红A挣扎两下,终于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与长枪碰撞中破碎的双刀被他舍弃,又重新投影出两把:“是吗,不过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只是来参加热身赛的,硬碰硬这回事交由给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Lancer库.丘林咧嘴一笑:“是谁,谁敢这样大言不惭!” 红A捂着腰腹说:“你身后的那位。” 库·丘林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腰身一转,长枪顺势向后抽出,虽然是仓促发劲,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时起就以异于常人的怪力著称,更何况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枪身之上的力道迅猛无匹,红A都不敢说自己能正面挡下。 但来人却是帝企鹅,他体内的酒神因子被那盏神秘提灯光芒激活,形成薄绿色的光雾将其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又一次强行压下达克赛德留在他身上的欧米茄射线,强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记云手就将长枪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缠在长枪之上夹在腋下,身上装出一副高人范儿,却嬉皮笑脸地说:“喂喂喂!我们虽然隔了三十几章才又一次见面,但你这样热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库·丘林握住长枪向后一拔,却发现长枪和帝企鹅犹如一体般纹丝不动,再用力一拔,帝企鹅却松了手,让库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鹅的行为无疑是彰显了他的实力,这让库·丘林很是高兴:“你这家伙,那天晚上出来搅局的人就是你吧!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而且还没被我发现,你也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吧! 为什么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冒充那个所谓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鹅一撇嘴:“喂!兄弟,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听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职的工作好伐,我还拥有7级特工的权限,和黑寡妇同一级别。 话说你还打不打了!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分钟几百万上下你赔得起吗?算了,你直接出绝招吧!Archer你不要插手。” 红A识趣地离开了两人的战场,lancer库丘林大笑一声,用长枪指着帝企鹅说:“是吗?我手中长枪的能力你应该听过吧!” 帝企鹅不耐烦地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当然,赫赫有名的因果律武器,如果没听过,那我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毕竟我是面见过奥丁的人(电影《雷神》),亲眼见到过“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 库·丘林拉开足够的距离,对帝企鹅说:“既然如此,那我这一枪,就当做送你去黄泉路上的饯行礼吧!” 库·丘林助跑后高高地跃起,从上空对地面用浑身的力量投掷手中的长枪,并且念诵宝具的真名:“刺穿死棘之枪(Gáe Bolg)” 宝具:刺穿死棘之枪(Gáe Bolg)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2~4 最大捕捉:1人 把本为投掷使用的对军宝具Gáe Bolg经库·丘林自我加工后作为对人来使用的宝具,是他的必杀技和王牌。 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很厉害的武器,但这把枪在对上心脏被破坏也能活动的存在时则会有些不利,而且拥有强大的直感也能将它避开。很显然对于帝企鹅来说,这两样他都具备,再者…… 红色的长枪化为一道赤色的光,射向微笑着屹立在原地的帝企鹅,只见他抬起左手,护住胸口:“奥丁祝福,非阿斯嘉德纯正神灵的武器,皆不能贯穿此人的心脏。” 护臂上铭刻的符文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面能量构成的圆盾护在他的身前,一击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绝对命中心脏的诅咒被强行抹消,仅剩下锋利的一次刺击,但这也被能量模拟的美国队长的盾牌所挡下。 投掷的力量被耗尽,红色的长枪在空中画出几道折线,倒飞回库·丘林的手中:“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拥有被奥丁祝福过的宝具。”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你猜啊!不过你这一枪威力还真是强大,护臂里储存的能量足够支撑模拟构造盾牌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你这一枪之下全部耗干了 ——话说回来,你的御主还真是能扛,我留下来的小型自动防御反击机器人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把他解决掉,或者说他被吓到了,根本不敢离开。” 话音刚落,帝企鹅就已经来到了库·丘林身前:“寂灭神光。” 长刀实际上是一件科技装备,其中融合了多个世界的核心科技与材料,在曼哈顿博士手中最终成型,帝企鹅一声令下,内部的超微型反物质引擎和方舟反应炉开始工作,庞大的力量在刀尖汇聚成一团,在斥力粒子的推动下形成一道分解万物的光束,直接将库·丘林的大半身躯分解。(曼哈顿博士:DC漫画《守望者》中神一样的存在,拥有支配粒子、粒子毁灭、预知未来、原子级的分解重组、创造宇宙等能力,有漫画同名电影。) “一路走好啊!汪酱。”帝企鹅拿出提灯,装腔作势地说:“记忆恢复了,再加上合适的装备,想不赢都难,一千字不到就解决掉一个从者,真是太容易了。” 帝企鹅扔给红A一个铭牌,说:“戴上它,不然那些小家伙们会攻击你的。” 教堂内部,言峰绮礼用黑键护住自己的身躯,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的机器人。 说是机器人,其实也只是普通棒球大小的金属球,只不过外壳的发光线路让它们更加具有科技质感,而内部的反重力发生器让它们在空中随意地飞行。 帝企鹅在离开教堂之前放出了它们,下达的命令是严禁言峰绮礼离开,如果他有离开这里的迹象,那些小东西就会直接发射高能光束。 即使身上的僧袍是由凯夫拉纤维制成的,9mm口径手枪子弹的话,就算是极近距离也无法贯穿,锻炼到极限的肌肉铠甲,也从子弹造成的冲击中保护着骨头和内脏,但言峰绮礼并不敢尝试让那光束击中自己一下,因为他亲眼看到一道光束直接将长椅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整齐地切开。 第四十一章 迟来的无限剑制 第四十二章 对轰 第四十三章 冈格尼尔不愧为主神奥丁的武器,传说中由瓦特哈尔海姆的矮人王用世界树的树枝锻造,坚不可摧;上面刻有Rune的神圣契约,透过其魔力,没有刺不穿的盔甲,这柄神话级别的投枪像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瞬间就来到红A的面前,幸好此时他没有将炽天覆七重圆环收起。 号称对飞行道具绝对防御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仅仅将冈格尼尔的速度减缓,在被强行突破了六层之后,红A将全身魔力注入最后一层,期望自己能够挡住。 远坂凛自幼便跟随言峰绮礼学习八极拳术,虽然格斗方面不是那么擅长,但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所以收到冲击后有些混沌的意识迅速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头埋入红A的怀中时,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抬起头看时,却发现一贯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面不改色的红A紧咬牙关,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在与一只凶兽搏力,她体内的魔力通过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不断输送给红A,那庞大的消耗量让她感到惊奇。 硬物摩擦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远坂凛脱离了红A的怀抱回头一望,一柄长枪被一面樱花似地盾牌隔绝,摩擦声就是两者的碰撞发出的。 看到长枪的第一眼,远坂凛就有一种直觉,一旦盾牌阻止不了它,长枪就会在瞬间刺穿她的心脏,她仿佛能听见有人在用陌生的语言为自己唱起挽歌,就好像自己的命运在这柄长枪投出以后已经被确定了,她只有死亡这一个结局——在死亡的威胁下,远坂凛浑身战栗,动也不能动。 “远坂同学!Archer!”卫宫士郎抱着被震昏过去的伊莉雅站了起来。 红A很勉强地说:“卫宫士郎,与其站在那里说废话,还不如过来帮忙,以你的才能,应该能够投影出来一面盾牌的。” 卫宫士郎将伊莉雅交给Saber:“帮我照顾她。” Saber用公主抱的方式接过伊莉雅,不解地说:“士郎!” 卫宫士郎左手握住右手腕:“投影开始。”因为魔术的能力,他仅仅在红A的盾牌后投影出一面盾牌。 冈格尼尔很快就穿破了红A投影出的盾牌,在与卫宫士郎投影出来的盾牌碰撞时,卫宫士郎就感觉自己的魔力被快速消耗,在几乎被抽干之前,冈格尼尔终于耗尽了力量,倒飞回吉尔伽美什面前。 远坂凛忧心忡忡地看着远处几乎要被宝具淹没的帝企鹅:“科波特……” 帝企鹅左臂上的护臂铭文亮起,一面圆盾挡在体侧,数个空间门在他身前出现,自动机炮的枪口不断吐出火舌,密集的弹雨将吉尔伽美什发射而出的宝具拦截一大半,少许的漏网之鱼被他用长刀斩落,实在拦不到的用盾牌挡住。 “酒神因子,我就知道!”帝企鹅硬抗着宝具前进,心中了然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计划,少许的酒神因子形成的拉扎瑞斯之池就能让死者复活,但会让那个人性格扭曲,例如美剧《绿箭侠》里的白金丝雀莎拉·兰斯,被拉扎瑞斯之池复活后,取向就由♂变成了♀,还有时不时的嗜血冲动;漫画里,意志强如蝙蝠侠,老爷被酒神因子复活以后,也有一段失忆的经历。 帝企鹅被酒神因子就下这么多次,仅仅被影响了判断,可以自傲地说意志力足够坚韧了。 满天的宝具雨忽然停下,吉尔伽美什看着倒飞而回的冈格尼尔,对帝企鹅说:“不错嘛!你的帮手居然能够用赝品挡下正品的冈格尼尔。那么,他们还有力气第二次挡下接下冈格尼尔吗!” 帝企鹅说:“你可以试试!” 吉尔伽美什说:“是吗?你的信心,是之前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的手环吧,能够轻易地挡住一般宝具的袭击,那两个家伙不出手,应该也能撑得住吧。” 插在地上的冈格尼尔消失,然后重新再一个金色光圈中出现,但发射出去的却是一柄剑身为螺旋状的长剑。 宝具:螺旋剑卡拉德波加,阿尔斯特传说中的英雄弗格斯·马克·罗伊(Fergus Mac Roich)所持的一把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意为“坚固的雷电“或”雷电般的一击 “。是被认为是像彩虹一样长,拥有把山丘的顶端斩下来的威力,是一柄将剑光像彩虹般伸延的魔剑。 红A投影出来的伪·螺旋剑原型,即使比原版低了一阶,但当初在教堂外与赫拉克勒斯一战时,夺走了赫拉克勒斯十二条生命中的一条,可想其威力。 失去了冈格尼尔的威胁,远坂凛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螺旋剑来袭时,她首先将口袋里的宝石一股脑地全部扔出去(在帝企鹅这个超级富豪的资助下,数量很庞大。),宝石碎裂,其中蕴含的强大魔力构建一层防护,消减了螺旋剑之上的绝大多数力量,然后被红A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一剑斩落。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目标是远坂凛心脏的冈格尼尔再度来袭,模拟美国队长盾牌的分子结构的盾牌再次张开,及时挡住了冈格尼尔,但毕竟不是原版,远坂凛被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向后快速滑行,将躲闪不及的红A和卫宫士郎卷在一起,Saber一咬牙,立地站好,用后背抵住几人,才让他们停了下来。 “快要碎了!”远坂凛痛苦地张口说到,但她指的不是重压之下的自己,而是盾牌,漫画里美队盾牌碎了不止一次,其中一次就是盾牌沉在海里,钒合金虽然可以吸收所有的冲击波,却不是没有极限的,在海水的重压之下不断吸收动能,直到突破了盾牌的承载极限,让盾牌中的分子失常,失序的部分慢慢扩散到整个盾牌,最后造成了盾牌整块碎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红A说:“不要着急,凛,科波特估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之前留给我一件东西,就是应对这种情况的。” 因为空间门不会因为自己的移动而移动,需要火力压制的帝企鹅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其实并没有拉进多少。 “我怎么那么笨呢!我TMD有车有钢铁战衣,还用两条腿跑什么!。”帝企鹅骂了自己一句,从空间放出一辆新能源驱动的摩托车,以《终结者2018》中出现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交由钢铁侠改造升级,外壳采用航空材料级别的铝合金和高强度塑料制成,整体表面喷涂防弹喷漆,还有,托尼·斯塔克认为原来的外观设计太糟糕了,重新设计了外部构造。 车轮采用防弹蜂窝轮胎,用合成橡胶进行了修饰伪装。高性能的传动系统,百米加速超过了布加迪威龙;这位奥创之父还改进了摩托车智能控制系统的算法,它就是一辆摩托车外形的钢铁战衣(电影版里奥创是由托尼·斯塔克和绿巨人布鲁斯·班纳博士创造,动漫和漫画里是由一代蚁人汉克皮姆创造)。(神奇的小子,这辆摩托车经过改造后,是用来在高中泡妞的首选,有了它,在学校里受欢迎程度完全超越了小蜘蛛——托尼·斯塔克) “欧——?真是意外啊!科波特,你居然用有我宝库收藏之外的东西,很好,只要你将自己的宝物奉献给王,王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御主。”吉尔伽美什对帝企鹅的摩托车很感兴趣。 吉尔伽美什是个财宝的收藏家。“收集了人间所有宝物”是吉尔伽美什的口头禅,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比喻。他把在他的时代里产生的,所有技术的雏形收集起来,收归己有,并将其封印了起来。与其说是吉尔伽美什贮藏下来的财宝,不如说是“人类智慧的原典”其本身。 如果有什么东西是在英雄王的贮藏里没有的话,那将会是“新人类创造出的,以完全崭新的概念来实现的东西”或者“以其他天体的智慧生命体的文明技术来实现的东西”的其中一样。 尽管是在公元以前,人的欲望也没有不同,而且,魔力健在时的古代技术并没有逊色于近代的技术。人类所幻想的“希望的道具”基本上都实现,而每次都是被没收到王的手里去。 但帝企鹅一身装备都是从其它世界收集而来,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概念当中,所以理所当然地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之中不存在。 在斥力粒子束的推动下,摩托车的速度让帝企鹅将一大批宝具甩在身后,很快让帝企鹅来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将物质分解成粒子的能量笼罩在长刀之上,帝企鹅一刀劈出。 “我天!他怎么把那玩意拿出来了!” 帝企鹅的惊叹是因为吉尔伽美什手中的一把剑,说是剑,更像是小时候与同龄伙伴打闹时用报纸卷成的棒,但它却是EX等级的宝具——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第四十四章 背叛 第四十五章 第一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