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恐怖的梦 第二章 奇怪的礼物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我被激烈的闹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闻到一股很腥的味道.我睁开眼一看 天哪!我的被子上都是血….我赶紧下床,把被子扔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冲着,血随着水的冲刷一股一股的流向下水道,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不用说肯定是我的好哥们刘响,我准备回到床上拿手机的时候却看见地上的脚印!是鲜红色的,那是我的脚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的事不是梦! 我接通电话就听见刘响震耳欲聋的声音:死舒欣!别告诉我你没起床!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难道不记得了!你要是敢迟到就死定了! 嘟嘟嘟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响就把电话挂了,今天是大学毕业后第一次回院里看老院长,我和刘响都是孤儿,是在市里”常青藤孤儿院”长大的,老院长金妈妈对我们照顾很多,甚至上大学都偷偷寄钱给我们,今天我们相约一起回去看她. 顾不上琢磨昨天的事情究竟怎样,洗个澡换了个衣服,把被子晾到阳台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锁门的时候故意注意了一下隔壁,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平静.楼道里依然冷冷清清.这栋老楼因为拆迁款的争执不下,房租便宜,就是电压不稳,老是停电,楼里的住户不多.要不就是一些态度坚硬的钉子户,要不就是一个老头老太太怕给儿女添麻烦不愿意搬走,甚至还有一些流浪的人住进来. 我住在四楼,四楼的环境相对好一些,住户也不多,我也没怎么见过,因为我刚毕业一个月的工资刚一千,这儿的房租五百,我总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但是自从我住进这个楼里,就一直有做噩梦的习惯.有时候甚至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就像昨天,那些莫名其妙的血怎么来的,隔壁咚咚咚的声音是在干嘛,隔壁的邻居真的是一个吃人肉成瘾的大妈吗….. 想着想着就走到和刘响约好碰头的地方.路上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回头却也没什么可疑的人,这种被监视的感觉从我搬进老楼里就有,时常会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刘响比我小一岁, ,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有小朋友欺负他都是我帮他打架, 但是现在要比我高一头多. 老远就看见刘响拎着牛奶的水果篮子还有一些营养品. 我问他:”你哪来那么多钱” 刘响抹了把汗:”你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兼职呗” “哪个兼职?” “就是替人哭丧的那个”刘响一脸得意的说,”我现在不光能给金妈妈买好吃的,还给你买了个礼物” 我一脸嫌弃:”刘响,你可别拿死人的钱磕碜我”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玉镯子,他说这是从后街买来的, 后街早些年是文物展览最聚集也是最繁盛的一个地方,甚至有人说那些东西是从坟墓里死人身上拔下来的,后来时代不一样了.后街的东西也逐渐正规了. 他看我一脸嫌弃的样子便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死人身上摘下来的,这是一个大师给我开过的光的正宗玉镯.你最近不是老做噩梦吗我这可是找了好久找到的” 看他一脸真诚,我没办法,只好收下,这还是我的第一件首饰. 刘响吧镯子给我带上的时候镯子好像发出了一些微弱的亮光, 我好奇的摘来细看,可是这个手镯就像为我的手腕量订的一样,大小刚好,我试试而且也摘不下来了…… 正巧公交车来了,我也顾不上看这个奇怪的镯子,和刘响拎着东西挤上了公交车。 第三章恐怖的邻居 第四章 道士 第五章 怪物 第六章 陆之道 第七章 捉鬼 这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是子时了,我和刘响慌了阵脚,陆之道嘱咐我说:“今晚不管你藏到哪他们都能找到你,你需要找一个替身。” 我看看了身边的刘响,刘响吓得:“你看我看啥,我的心脏又不管用” 陆之道:“必须是个活物,。”说着从床底下掏出来一只鸡。 “舒欣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写在这个黄纸上,焚烧后拌着香灰,给这只鸡灌下去.记得滴几滴你的血在里面”陆之道说,:”鸡血可以驱邪,鸡的体内如果有了你的血,哪些东西就会吧鸡当成你,在他们掏食鸡心的时候,法力就会减弱,就算他们最后知道这鸡不是你,我们也好对付.只是那东西的效力只有一个时辰,我们的尽快处理掉” 我把手指割破,挤出几滴血滴在香灰里,准备给这只鸡灌下去,这鸡挣扎个不停,扑腾着翅膀,,我和刘响废了好大劲才给这鸡喂下去,期间还撒了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离午夜就差一刻钟了,我们三个躲在床下.静静等着 忽然一阵风将门吹开,吱呀呀的声音让我听了头皮发麻,我心想:今天晚上如果有什么事情都是冲我来,但是他俩在,我还能稍稍心安一些. 楼道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被风吹进来,陆之道用眼神 提醒我准备,突然拴在客厅的鸡”咕咕”的叫起来,扑腾着翅膀,略有不安的走来走去. 果然,一群奇形怪状的怪物嬉笑着,淌着口水一步一步走进去,他们眼神空洞,全靠硕大的鼻孔探路,时隔几天,他们尽然全身长出几厘米的绿毛,手指变得细长且尖锐,还有长长的指甲.如果细看的话,应该还有一丝人的模样,那个大妈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这群怪物嗅着找到了那只鸡,确没有着急的开膛破肚. 陆之道看见后:”不好!他们 进化速度如此之快,肯定是因为不断吃活物有关,这下更难对付了.” “我怎么什么都不看见!”刘响着急地问。 陆之道从腰间摸出两片树叶对折两遍剪掉中间的口,对刘响说:“你的眼睛看不到,是你没有开眼,你把这两片叶子放在眼睛上,透过这个孔就看见了。”” 刘响将两片叶子盖在眼睛上,看到异人,吓得哇哇大叫。 这下好了,那群怪物被刘响的叫声吸引过来!我们连忙捂住他的嘴。 突然十二点的闹钟一响,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子白烟,竟听到一个女子的笑声,诡异且清冷,朦胧之间我看见一个女鬼! 我急忙问:”道长,这个东西我可没看见过” 陆之道却没有任何解释,居然爬出床底,对着那女鬼说:“你这女鬼,终于肯现身了” 那女鬼冷笑:“臭道士,几次斗法你都失败,不管是你使用计谋勾引我现身,现在我修炼只差这最后一步,你若是当我,那就是自寻死路!”说着,一挥衣袖一股强风将陆之道拍到墙上,另一只手朝着那只鸡伸过去。 难道我是陆之道利用的一颗棋子 陆之道后背着强,脚借着力一蹬,竟窜到女鬼身边,手里不知道什么多了一张符!陆之道念着咒语顺势将符贴在女鬼身上,女鬼吃痛,朝后退了两步。那只鸡保住性命。 那些怪物就像是女鬼的保镖,看见女鬼受伤,竟都围了上去,那女鬼受伤愤怒至极,一声惨叫吓得我毛骨损然。这女鬼竟然张开大嘴,一口一口将这些怪物吞近肚子里。 陆之道说;”不好,她在融合,他讲这些怪物都融合在自己的身体里! 那岂不是更加难对付。就算是陆之道利用我,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那只女鬼。 那女鬼将怪物们吞完,直接飞向陆之道,陆之道招架不住被掐住脖子提起来,陆之道对我说:“快吧挑木剑递给我呆子”。我连忙从床底下爬出来,从床上翻找出桃木剑扔向他。 那女鬼见我现身,竟然有些吃惊“怎会有两个!” 原来在这女鬼眼里,那只鸡也是我的样子。虽然它比那些怪物有思维,但是还是不如人类的判断力。 那女鬼的的头转向我这边,陆之道趁机刺了一剑,那桃木剑那女鬼身体刺穿,那女鬼都没任何感觉。那女鬼一怒,将木剑折断,连同陆之道一同扔在一边。转头扑向我。 因为我刚手指割破有血,女鬼扑过来我用手一挡,也不知道是我血液的原因还是镯子的原因,,那女鬼竟然被震出几米,碰到我血的地方还有一些发黑冒着青烟。 刘响一看我有危险,连忙从床底下爬出来,抱着那只鸡,对那女鬼说:“你你你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女鬼停下来,朝刘响扑过去。刘响抱着鸡满屋子跑。 这一闹,给陆之道争取了时间。陆之道找到黄纸咬破手指写了几个看不懂的字,那应该就是符。然后他把手割破和我的手一起将血滴在他的铜钱宝剑上。 这时女鬼突然像感觉到什么似的,又转过来朝我们这面,刘响气喘吁吁的喊道:“死婆娘,追我来呀,来呀。” 陆之道一看时间:“时间到了,鸡的作用不起效果了,这女鬼道行德有几百年了,现在没有替身了,咱们三个要完蛋了。”然后转过身对我说,“藏好” “我是诱饵是吗?” 第八章 炼尸 第九章:前世?身世? 第十章 金妈妈去世 我一时震惊,我不知道陆之道说这些话是有什么证据,但是昨晚是他拼死护着我,可能躺在钵盂里的就是我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响听到后:“什么!大师,不不不……陆道长,你刚说什么?”然后扯着我的袖子,“欣欣你听见了吗,你爸妈还在!” “听到了听到了!”我不耐烦的甩开他。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金院长病危,马上就要不行了! 我们三个匆匆忙忙赶到医院。这是的金妈妈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听到护士说我们到了,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我,挣扎着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生锈的盒子,交到我手里,这时的已经泣不成声。金妈妈似乎想和我说什么,呼吸罩下面的嘴唇动了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金妈妈的眼神缓缓地落在陆之道身上。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陆之道,手里紧紧的抓着我,而那时的我以为是金妈妈放心不下我。 我攥着金妈妈的手哭:“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金妈。” 刘响抱着金妈的身体泣不成声。 听到我说的话,金妈攥着我的手松了下了,眼神也渐渐暗下来了。金妈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三天后,金妈的葬礼,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该死的天气就像是人的心情,灰蒙蒙的。参加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我们一样大的孩子。 从孤儿院回来,我的那栋破楼要拆迁了。不知道是解决了拆迁款的问题还是解决了那群怪物。总之,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总是在流浪,从一个地方到一个地方。 在医院之后,就再没见过陆之道,他应该也会搬家吧。摸摸手腕上的镯子,倒也真实的不像一场梦。 金妈妈去世后一段时间,我经常去看她,总是忘不了小时候她疼爱我的样子,给我削苹果.扎辫子时候慈爱的眼神。要是金妈就是我的妈妈就好了,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丢弃我。 今天我又带来看金妈妈,今天带着金妈最爱吃的凤梨酥,因为贵,金妈总舍不得买。 今天来的时候,碰到一对年轻的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这个小女孩很可爱,穿着洋娃娃的裙子,扎着俩个马尾辫,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 这位年轻的母亲伤心的抽泣,她的丈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时小女孩竟然缓缓的转过头,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嘴角竟然慢慢淌下血!看见我竟然咧开嘴巴笑了,一口白森森的尖牙。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这女孩不就是墓碑上的那个女孩吗? 第十一章 招魂 第十二章 三人再次合作 第十三章 小女孩的死因 第十四章 镯子的秘密 第十五章 拜师 既然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按照陆之道说的,我之后可能会有无穷尽的麻烦,我也只能接受这个身份。真的不是冲着钱去的。 陆之道从木箱子里请出祖师爷,将祖师爷放在桌子中间,点了三炷香,还给我讲了讲他们的规矩,反正我是没听没听懂,像是电影里一样,最后磕了三头这师就算是拜了。我好不容易读完的大学,现在变成一个江湖骗子,金妈妈也走了,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师傅,以后的路还不知道走,看着旁边傻乐的刘响,我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怎么办..... 几天之后,一个小镇--清水镇举行祭祀的时候失踪了几个:人,这村子靠水吃水,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祭祀水神,请来仙姑做法,一些水性好的健壮小伙子会在祭祀期间下水捉怪,说是怪其实就是水里的一种鱼:人脸、虎牙、鱼的身子,相传这种怪鱼的咬合力非差大,一口下去拇指粗的钢筋也可以咬断,要是人被咬上一口医生都不知道怎么给你缝了。要是逮到这怪鱼,这一年村里就会风调雨顺,也就是图个吉利,那老天爷下雨这条鱼还能拦得住。今年奇怪的是五个大小伙子下水后都没上来。 等我和陆之道赶到清水镇的时候,祭祀已经结束了,尸体被打捞上来整齐的排放在地上,水淋淋的尸体冒着寒气,旁边围了一圈人,还在低头议论一定是老天爷收人了,明年一定不太平,那些哀嚎的伤心人就是这些人的嫁人了,村长到我们俩个说:“这事有点奇怪,所以才劳烦陆道长,没有惊动警方” 我心想:这小子名气还不小。 陆之道仔细翻看了尸体,可能是天气转凉尸体已经开始僵硬,脸上有一层白白的霜。 陆之道对我说:“舒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哪敢看这个,我打着哈哈说:“尸体这么僵硬,不像是中午死掉的,倒像是昨天死掉的。” “还有呢” “还有?”我瞥了一眼说,“手指甲里泥,死之前肯定挣扎过。” 陆之道说:“不是泥,是头发!”说着从尸体的手上扯出一缕头发,仔细一看,尸体的口鼻里也都是黑乎乎的头发。我的背后冒出了一阵阵寒气,这难道有水鬼? 我们询问了村长,村长说祭祀一开始这几个小伙子就下水了,等结束的鼓一敲没人上来,村民还以为这些人没有听见鼓声,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几具尸体齐刷刷的浮上来了,人们不敢下水捞,就用渔网捞上来,也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 陆之道说:“这个尸体快要尸变了,已经开始长白毛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僵硬,之后就会刀枪不入,得趁着现在还没尸变之前把他烧掉。” 村民们自古迷信,一听说会变僵尸,都顾不得伤心了。按照陆之道的话开始找柳枝搭一个木架子,能够把这五具尸体烧了。 离月亮出来还剩不了几分钟,大家都在忙着手低的事,就在这时候,一声凄惨的猫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第十六章 尸变 第十七章 下水 第十八章诡异的山谷 绳子断了,应该是被那怪鱼咬断。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去割哪些水草,可是当我手指触碰到那个些水草的时候,这分明是头发嘛! 这是我已经感觉道胸口好像要爆炸一样,眼睛都要冒金星了。可是这些头发越割越多,越缠越紧。 竟然将我整个人包裹在头发里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就被拖到一个洞。这个洞居然是和外面连这个的,我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这时候哪些头发已经褪去,。 这个洞高低也就一米多点,我手脚并用的超前爬,既然有空气就有和外界连着地方。 不知道爬了多久,膝盖和手掌都磨得火辣辣的疼。趴着趴着看见前面有一有一丝亮光,越来越近了,我本以为这是个出口,没想到是另一个世界。 这个洞的尽头是是个超大的圆形的深谷,一眼看不到底,有各种的建筑,仔细一看全是头发做的,头发做的树,头发做的台阶,顺着台阶往下走,又是走了很久才走到谷低,谷底是泥泞的头发,我在地上发现一道扣子,这不是陆之道大一上的扣子,说明陆之道也来到这个地方。 我定了定心,对着前面看不到的黑大喊:陆之道,师傅!我是舒欣!”这时候我才发现,最恐怖的不是黑暗,最恐怖的是寂静,静的你发慌,就像把一块石头扔进水里,连水花都没溅起来,好比现在,我大喊过后,没有回应,甚至都没有回音。 我摸索这朝前走,陆之道能走到这,说明没有危险,我手里握着匕首,边走边摸索包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到的,火折子和符都被河水泡湿了,摸到一个打火机,不知道能不能用,我甩了甩水滴,试探的按下, “咔”居然大着了!这一点小小的火苗在黑暗里显得尤为重要,这时我才发现我我走了那么久又回到原地--陆之道扣子的那个地方,这是什么情况,鬼打墙吗? 我倒吸了口气,这要是鬼打墙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困死在这个地方了。 我一摸,绳子还系在腰间,断了一半,还剩几十米,我把这头用背包压住,另一头我拿着,走直线。 走着走着我竟然看见我的前面有个背包,这不是我的包吗?我明明走的是直线,怎么倒像是转了一圈,既然终点和起点重合了,那绳子就是这个距离。 我换了个办法倒着走,看着背包,拴着绳子走,等我把绳子都收回的时候,背包依然在我的视线里。 这是火机的火光已经开始抖动了,气快要用完了,手指也开始发烫了。 我松开手指,保留了最后一点光源。世界一下子暗了下来。不知道这样走来走去多去,又冷又饿,伤口又开始疼了,也不知道陆之道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么厉害这个小小的阵是困不住他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去的,要是不拜师现在安安稳稳的躺在家里,现在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乱七八糟想来一堆,突然想到之前陆之道说的鬼打墙利用的是地势环境和心理的作用,在不熟悉的环境下,人的心理总是高度紧张,很难观察到地势的细微变化。 我伸手摸摸这些头发,和正常人的一样,我把背包扔出去,然后原地踏步,这背包竟然离我远走远近,我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头发会动! 原来之前我都是在跑步机上走,但是只要我足够快,就能跑出去! 第十九章 古老的传说 第二十章 第一缕怨气 一个挨着河水的村庄,村民都是靠着捕鱼为生,河水不涸,家家户户每天都满载而归,或鱼或虾,就是结结实实的海带和海菜也够人们生活。只是这河里的生物越来越少,生态系统被破坏,没有鱼虾吃海菜淤泥,河水越来越浑浊,人们打捞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愚昧的村民想到了一个愚蠢的办法--祭河!他们将自己贪婪的欲望和一个16岁的妙龄少女困在河岸边上,一并推下水,让这个无辜的少女为这些村民的贪婪 买单,少女绝望的沉入河底,河岸上人们欢呼雀跃,仙姑穿着滑稽的衣服跳舞,村民们都在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愿这少女能够祭奠所谓的河神,还给他们本来的富庶。他们把大自然的馈赠当成自己的理所应当,还要搭上一个纯洁无辜的人。此后,每年都会有一个无辜的少女被沉入水底,还满足人们无穷尽的需求。 ...... 走着走着,我和陆之道在谷底什么也没发现,只有累累的白骨,这白骨恐怕就是被祭河的少女们吧。 我脱掉大衣,把这些白骨包起来,要是能出去的话,就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了,她们在这里寒冷孤独不知道多少年了。 “你说第一缕怨气在这里吗?” “不像!”陆之道四处打量着说。我把白骨包好放进背包。这时,四周的头发开始变化,这难道是正主要出来? “姑娘,辛苦你这么多年,我们要带你出去。”陆之道说着,“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害人的,这里只是你的自我保护的方式,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边话说着,四周的头发开始变化,像是天空的云彩一样,变成一幅一幅的画,画的内容大概就是古往今来被祭祀女子丢进水里景象,到后来越来越诡异,一个女子被扔进水里,因为前不久大大雨,河水涨高,女孩并没有沉入水底,就有几个男子下水准备把这女子拉入海底,然后仙姑做法锣鼓声响起,这几个男子也被一并收了去。 我一数,这男子不正好是五个嘛! 陆之道说:“那五个男的也是被祭祀的,这岸上的鼓声是一个信号!” “但是这男子也是祭祀品的话,单数是不吉利的!”我说。 陆之道说:“是的,而且这上面没有说明那女子是否沉入水底,而且那堆白骨也肯定是死去很久了。” 然后陆之道说了一句让我头发都要炸开的话。 “如果男子得祭祀算上我的话就是双数了!” 我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寒气,陆之道说:“那绳子还在你身上吗?” 我们拿出绳子一看,那顿开的地方光滑整齐,根本不可能是被水里的怪鱼咬断,这肯定是被刀割断! 陆之道说:“我们中计了,我们从来到这个地方就被村长诱导着走,包括那晚尸变,村长也是知道的,后来一直给我讲这个河里有什么样的怪事,直到我下水之后,让你听见这个消息,他们料定你会下水,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祭祀。” 我吃惊道:“就是说我们现在出去,也不一定能或者离开是吗。” “是的,不过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个空间的存在。” “这个空间难道不是他们一手创造得嘛。” “他们没有想到被他们当成祭祀品的东西能有这么大能量。” 我说:“我现在又冷又饿,咱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我们走了很久,都是漆黑的头发。恐怕这个地方是走不出去了。 “舒欣,我们与其被困在这个地方,不如将它毁灭。” 第二十一章 逃生 第二十二章 中蛊 离开清水镇后,我们直奔市里的医院,陆之道手上的伤不算严重,护士把刺拔了之后上点药就行。我的肩膀因为没有及时的治疗,还有河水的浸泡越来越严重,已经开始发炎了,但是我也没什么痛感。 在医院休养了半个多月,回到家还真是感觉轻松。刘响请客庆祝我出院,饭桌上,我们都喝的有点多,刘响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欣欣啊,你这头发说舍就能舍了啊,那之前幼儿园那小胖子在你头发上黏了一块泡泡糖,被你追着三条街打,那你为了陆之道竟然说割就割。” “这可不是为了他,难道我短发不好看吗?”出院后,我修剪了自己的头发,刚好到锁骨,不长不短。 “好看好看啊,我们欣欣什么样都好看,是吧陆哥哥。”刘响笑嘻嘻的拍了拍陆之道的肩膀。 “嗯呢,好看是好看,”陆之道看了我一眼,对上我的眼睛却寻思把头转回去似乎是在躲闪我,“就是更像男人婆!” “你才是男人婆!”我拿起桌上的花生壳扔他。 “哈哈哈哈,男人婆......” ....... 打闹着不知不觉酒喝多了,脑袋晕乎乎的,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身体和心理也热乎乎的,我和刘响是从小一块长大,现在又多了个陆之道与我们二人为伍,虽然不比我和刘响的认识的时间长交情深,但也算是过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在心里把陆之道自动归到我们这一阵营里,所以才在清水镇义无反顾的跳下水去救他,是他深邃的眼睛还是高挺的鼻子,总之他这张完美的脸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但是我在他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就仅仅是完成任务的的一个帮手?还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一旁的刘响拿着啤酒瓶子踩在凳子上唱“朋友一生一起走”,一句歌词也不在调上,相对于刘响的单纯和热情,陆之道显得更加沉稳,喝醉酒也没有什么逾越的行为,我们一起面对过多少凶险的事情,他都是不慌不忙,在清水镇,能护着我打退五个僵尸,这么厉害的人物,等等,五个僵尸都不是它的对手,那一开始的那支女鬼怎么偏偏要靠招上我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陆之道说:“把你们俩个醉鬼搬回来废了好大劲,以后不能喝就不要逞强。” 刘响嘟囔着:“这不是高兴嘛,就没忍住。” 陆之道接着数落我:“别人喝就喝,舒欣你的伤口刚开还这么喝,我昨天看着都发红了呢。” “陆之道你混蛋!” 陆之道红了脸,“那你外套里面就是吊带,我一碰你,衣服就滑下来了,不小心就看见了。” 我跑屋里撩开衣服一看确实是,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还是红红的鼓鼓的,也不像是是道疤,一个模糊的印迹,像是一个小虫子! “陆之道,我中蛊了。” 第二十三章 去云南 原来在那山谷中,慌乱之中一只虫子掉在我的肩膀上钻到伤口里了。 刘响慌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舒欣你忍着点,我把这虫子给你挤出来。” 陆之道连忙说:“不行!这是蛊不是别的虫子,它能够控制宿主的身体,轻则丧失意识疯疯癫癫,重则能要了宿主的命。现在它和舒欣是连在一起的,如果我们贸然把它拿出来,可能舒欣也会受到伤害。” 我傻傻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刘响说:“那我们赶紧去医院。” 陆之道摇摇头,“没用的,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嘛。解蛊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找到下蛊的人,让它把这东西拿出来;二就是以毒攻毒,用另一种蛊驱走它。” 刘响说:“第一种办法肯定不行,那个山谷已经被摧毁了,你们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拿出来的方法。” 我说:“那就只能在抓一只虫子了?” 陆之道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蛊虫就行,之前听别人说云南有个孔雀谷,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下蛊高手,你要是惹他们不愉快,能在你不经意之间就给你下蛊,你吃饭的时候,喝水的时候,甚至呼吸的空气都能成为他们下蛊的方式。” 刘响双手一拍:“是呀,他们下蛊这么厉害,舒欣肩膀上的这个小虫子肯定不成问题啦。” 陆之道喝了口水接着说:“但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怪的很,几十年来不与外界接触,村里至今没有通上电,所以这个村子就像是一个谜一般的存在。” “那他们就是不欢迎外来的人吧,不希望被打扰。” “所以说,我们能不能去,人家能不能帮你也不一定。很久之前有个记者去这个孔雀山,带着相机记录孔雀山的风景和人情,一开始没什么,等这个记者离开孔雀山的之后,浑身起满了红斑点,浑身疼痛,不几天就死去了,后来听说是中了食脑蛊,一开始吞噬人的神经,然后就是血肉,最后就是人的大脑,这个女记者死后只剩下一句空荡荡的尸体,皮肤塌陷在骨架上,恐怖极了。” 陆之道说完,我们三个都沉默了,我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冰冰凉凉的,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甚至都能想到那个女记者被虫子吞噬的痛苦,一个完整的人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只剩下一张干瘪的皮塌在骨头上。我摸摸左肩膀的伤口,鼓鼓的小包没有任何感觉,那么软乎乎的虫子,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摧毁一个人。按照陆之道说的,去了云南不一定找到孔雀谷,找到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刘响:“欣欣你怎么想。” 我摇了摇头。 刘响:“或许你这种蛊是不会伤害人的,也许它是一条善良的小虫子。” 我知道这是刘响为了安慰我说的,自古“蛊”这个字眼都是让人不安的,就算他对我没什么影响,一想到一条虫子在我的身体里,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陆之道说完后就出门了,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想了一夜,月亮出来了,不似往日那么亮,但是却在努力的躲避着乌云,把更多的光亮撒给漆黑的大地。对啊,连月亮都在努力,我为什么不争取一下,不去云南只有等不确定的时间死去,去了云南还有一线生机,至少我确定它是安全的我才放心,至于陆之道和刘响,我不打算告诉他俩,这一去凶多吉少,少一个人去就少一份麻烦。做好打算,我就打开电脑整理资料。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 陆之道也回来,从后街买了很多防身的东西:“收拾好了,就要出发了!” 刘响也穿着一身干练的休闲装背了一个大背包:“可以出发了!” “你俩?” 第二十四章 漫滩寨子 原来他们俩个也是要决心去云南的。说实话这一路我们三个是带着碰碰运气的心情,要是能顺利的话最好了,要是不顺利就当去旅旅游。 做了一天的火车,下了车又坐了五六个小时的大巴,最后搭着老乡的拖拉机才到地图上的寨子--漫滩寨子隶属于云南江城县,位于中国与老挝交界处,是云南保存最完整的傣族民居村落,原属十二版纳召氏土司管辖,世居民族为傣族,几百年来一直保存着纯朴的民风、民俗、语言、饮食和建筑风格,一村一寺的格局。漫滩寨子依山伴水而建,河水环绕四周。土壤肥沃,雨量充沛,属于典型亚热带立体农业气候,较为潮湿,虽然现在已经九月了, 还是有一种闷热潮湿感。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黢黑的皮肤满是岁月的痕迹,头上缠着一块白色的汗巾,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和我们交流,我们告诉他是来了游玩的,村民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这里的石榴和木瓜很甜很好吃,吃过饭,一个傣族的姑娘拉起我跳了篝火舞,这姑娘是村长的女儿叫阿诗玛,今年才十四岁就要和我一般高了,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俩酒窝,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刘响看我们跳的开心,也起来和我们一起跳。 累了一天晚上住在阿芳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看见陆之道在院子里和村长聊天。 陆之道问村长有没有听说过孔雀山。 村长说:“年轻人啊,你们一来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听我句劝,别去了,这些年来,孔雀山这个名号吸引了不少人,可都是能进去,出不来的,你还年轻,为了个女娃娃不值。” 陆之道面露吃惊。 村长:“阿诗玛已经告诉我了,那女娃身上有东西。” 陆之道点了一支烟:“村长既然你知道了,我们就不瞒着了,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是为了救命,她对我很重要,不管孔雀山有什么,我都要去!” 村长:“小伙子,看的出来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和那些愣头青不一样,他们只是为了窥探孔雀山的秘密,你像是有备而来的。”村长拍了拍陆之道的肩膀说,“既然我劝不住你,下一个雨期还有十天,你们就早去早回吧。” 吃完早饭,村长给我们带了点干粮和水,让阿诗玛和一个健壮的毛多利给我们带路。收拾好了就出发了。 刚开始走的是泥泞的小路,除了一些泥,其他还好。一路上,阿诗玛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给我们讲怎么辨识野外的食物是否有毒,给我们摘石榴吃,还给我们讲孔雀山的由来,孔雀山是像五指山一样,几条山脉紧凑的连起来,由于树木还有灌木比较多,从远处看就像是孔雀开屏的尾巴,所以就叫孔雀山。 走着走着,脚下的小路找不到了,到处都是漫过脚踝的灌木。鞋子和裤子都被草木上的露水打湿了,越往前走,灌木越高,直到前面一片大森林。阿诗玛说穿过前面的林子就能看到孔雀山,送到这就和毛多利回去了。 这时候大概已经到中午了,日头很晒,我们找了个比较干燥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等太阳稍稍偏西,我们才继续行走。一进林子,脚下的路到是好走了许多,茂盛的树木一棵挨着一棵,抬头只能通过树枝之间的缝隙看见星星点点的天空。我们三个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精神状态,每个人背着个背包,又累又热,腿就是机械一般只顾朝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走出了这边林子,一出林子孔雀山就撞入眼帘,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红红的火烧云洒在孔雀山上,孔雀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这壮丽的景色不禁让我们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找了一个山脊,生火搭了一个帐篷,准备休息一晚再进山。 第二十五章 孔雀山 第二十六章 多尾狐 第二十七章 溶洞 终于天亮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动身出发了。孔雀山的山脚下是一被一圈溪水围着,按照地图上说的,有一个洞口可以进去,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洞口,洞口都被浓郁的草木遮挡,不仔细看都找不到,我们撑起羊皮筏子,顺着水流像山洞里漂流。这山洞刚刚一人高,陆之道个子高都得猫着点腰,差不多有两米宽,我们的羊皮筏子时不时地会和岩石碰撞,两边和洞庭都是凹凸不平的岩石,有很多青苔摸上去滑滑的,溪水因为水流较快不甚清澈,依稀能看到鱼儿游来游去。刘响说他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陆之道说:“这是纯野生的鱼,长得自然要比家养吃饲料的大。” 越往前面走越黑,刘响打开手电筒,突然,前面传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叫声,一大群黑色的蝙蝠被这个手电的光惊到,都忽闪着翅膀,呲着嘴朝我们进攻。我们弯下腰护着天挥打着蝙蝠,岩洞的空间本来就小,我们几个慌乱之中没有去把控筏子的方向,竟然卡在岩洞里。 陆之道:“刘响赶紧把手电筒关了。大家蹲下来了别动!” 刘响关了手电,我们抱着头蹲在一起,像是认错的犯人,那蝙蝠在我们头顶盘旋了一会就飞走了。 我们的手背上和脸上都被蝙蝠抓伤了,火辣辣的疼。陆之道说:“这蝙蝠久不见光突然被灯光一照才会有攻击行为。” 我埋怨说:“刘响,都怪你,我要是毁容了,和你没完。” 刘响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有蝙蝠啊,我怕有别的危险,才打开的手电筒。” 我说:“没有危险的时候,你就是最大的危险。” 刘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这不是我被咬的最多吗。” 陆之道说:“好了好了你俩不要吵了,咱们应该相信怎么继续走。” 我们的羊皮筏子正好被卡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刘响用竹浆顶着墙使劲推,利用反向作用力想让筏子活动,是很大的劲的也筏子也没有动。 陆之道说:“要不我下去吧。” 我用竹浆伸到水下,一米多的竹浆都探不着底。 我说:“还是我去吧,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们俩个也不一定能安全离开。” 刘响:“不行不行。我们俩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女的下去。” 陆之道说:“刘响你伤的那么中,还是我去吧。” 刘向说着已经开始在身上绑绳子了:“筏子是因为我才卡在这里的,就让我去吧。” 陆之道还想说什么被我拦下了,刘响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还是很细腻的,可能是从小是孤儿的缘故,都想在团队里显得很重要,不想做被忽略被保护的那个人。 刘响跳下水,我紧紧的抓着绳子,陆之道用竹浆别着岩壁。 刘响浮上来探出头说,:“一二三推!” 他和陆之道一起用力,筏子动了一下,但是转弯处的溪水特别急湍,筏子一松动,就很一下子冲走,我没站稳,身子打颤,陆之道一把把我拽入怀里!一瞬间我的脖子就红到了脸,他紧紧的抱着我,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脏砰砰的跳,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在我的头顶上。我的手也缓缓的放在他的后背。 “抱够了吗?” 嗯? “咳咳不是你主动抱的我吗。”我推开他整理了并不是很乱的头发和衣服。 糟了!把刘响给忘了! 我赶紧使劲的拉绳子,绳子那头居然是空的。! 也不知道是水里的什么把羊皮筏子咬破了,筏子越来越软,直到最后支撑不住我们俩个人的重量。陆之道把东西都背在自己的背上,拉着我一起向前游泳。按照地图上的出了这山洞就到孔雀村了。大概游了半个多小时,觉得脚可以探到底了,逐渐水位越来越低,我们终于出了这个山! 第二十八章 孔雀村 我们俩个游出溶洞,本来以为刘响也会顺着水流到这溶洞的出口,但是出口却没有见到他。这溶洞的出口外就是孔雀村的中的稻田庄稼,这时已经太阳偏西已经午后了,还有几个村民在田地里劳作,他们的穿着像是电影里的野人一样,头上别这几支艳丽的羽毛,身上穿的是禽类羽毛编制的裙子和背心,脸上是彩色的油彩涂抹,隐藏了真实的面孔,看到我们的到来,眼神里充满戒备。 陆之道小声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寻找合适的机会找到刘响。” 村民们过来询问我们,说的是纯正的傣族话,我们俩个连说带比划的解释我们的来意。 我嘟囔:“我去,这也太费劲了吧。” 然后就把我们的双眼蒙上,双手绑在背后带进村里。陆之道没走几步就会喊我的名字,确定我们俩个没有被分开。我每走一百步就会用手指甲在胳膊上划一道,感觉拐弯就化一长道,大概走了几千步,我们停了下来。松开我们的双手,眼上蒙着的布被扯下来,眼睛习惯了黑眼,猛地一束光洒进来竟然有些刺痛。我没顾得上观察周围的环境,赶紧数了数手臂上的几号,刚开始做的标记已经微微发红,快要看不清楚了。抬头看着这屋子,都是用木头搭建的,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木质的案桌和一对高脚木凳,后面挂着一幅画,模糊不清,大概是一个孔雀开屏,其他的鸟儿都仰望着,屋里也没有其他什么家具,大多都是羽毛的装饰品,没有窗户,屋里显得黑沉沉的。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以为老妇人,拄着一个拐杖,油彩都遮挡不住妇人脸上的褶皱,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我们。两旁有几个村民,都用防备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俩个就像被顺讯的犯人一样。 我们俩个对着他们比划,说明我们大概的来意:我们是来寻找解药拿掉身上这个东西的,对孔雀村没有什么危险。然后陆之道让我把肩膀露出来,我拉开拉链,把半袖拽下来露出肩膀,那个鼓鼓的小包显而易见。那个老妇人眯着眼睛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问陆之道:“你说他们这是说啥呢?” 陆之道说:“他们应该说你没救了。” 我拧了他一把,“我要是死了也要带上你。” “可别,我才不给你殉情。” “谁要你殉情,想得美。”我偷偷的笑了一下。 “别闹了,听听他们说的什么。” 我:“这我怎么听得懂。” 那老妇人就像是部族的首领一样,这些年轻的人们都对她俯首帖耳。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一个姑娘过来用蹩脚的云南话对我们说大概意思是:他们知道你们的来意,但是他们不会帮我拿掉,他们只拿他们自己中的蛊,而我身上的这种不是出自他们部落的手。 陆之道问:“那你们有办法拿掉吗?” 那姑娘说:“下蛊远比解开容易的多,天下之大,没有我们部落解不开的蛊。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去别处找吧。” 我把衣服,那夫人好像是被我手上的镯子吸引,用手指着,说了句什么,那姑娘翻译说:“赖阿婆问你这个镯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刚想说,陆之道咳嗽了一声,暗示我不要说太多,以免暴露。我就说:“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一生下来就带着。” 那女孩翻译完之后,那老妇人似乎有点生气,说了一句话,把拐杖重重磕在地上,就走出这个屋子了。那女孩说:“赖阿婆说你们还是没有诚意,骗人的人没有好下场的。”说完就追着那阿婆走了。 然后一个带着我们去了一个茅草的屋子,大概是让我们居住,这屋子什么也没有,破破烂烂的。我说:“当务之急我们得赶紧找到刘响。” 稍作休息,吃了点东西,太阳已经到山脚了,整个村子都被黑色笼罩了,显得更加神秘诡异。 我们在这村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刘响,也没有遇见一个村民。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村民好像很信奉禽类。身上的衣着打扮还有饰品都是羽毛装饰。” 陆之道:“古时候人们对天空和自然都是保持一种敬仰的态度,因为接触不到,所以天空显得格外神秘,不少名族部落都对凤凰孔雀崇拜不已,也希望自己能有翅膀飞翔在天空,无拘无束。” 我说:“那他们很矛盾啊,既然渴望翅膀渴望自由还要把自己与外界屏蔽,我们现在的科技法律这么发达完善,不就是他们渴望的吗。” 说着说着,天黑下来了,在黑暗中,一点光亮都显得尤为刺眼。 村子里没有电灯,家家户户都是煤油灯,在屋外是看不见的,但是村子的西面却亮堂堂的,我们过去一瞧,村名们都举着火把围在一起,一个架子上高高的挂着一个人,似乎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我在一瞧,这不是刘响嘛! 第二十九章 蛊王 难道是要用刘响当一个祭祀品! 这时的村民围着一圈,今天给我们翻译的小姑娘双手供奉一个雕花的盒子,盒子一打开,是一只黑黑的小虫子,只有拇指大小,坚硬的外壳,还有一对触角和翅膀,触角下面是突出来的眼睛。 “蛊王!”陆之道说,“我之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个虫子的记载,这是缅蛊王,蛊虫之首,万恶之源!所有的蛊虫的源头都是来自它” “那我是不是有救了。” 陆之道点点说,“按照现在看来,这个蛊王已经有几千了吧,刚开始就是米粒大小,现在已经长出翅膀和外壳,有了自己保护的能力。它是毒也是药。” 那女孩将这缅蛊王放在一个木盆里,缅蛊王拍打着翅膀发出“咕咕”的声音,好像是在给缅蛊王沐浴,陆之道解释说:“古时候洗头叫沐,洗澡叫浴,意思象征新的气象。” 我说:“意思是这个缅蛊王又一升级,让我们赶上了。” 缅蛊王又飞回到盒子里,村民们居然轮着喝掉那盆水,原来村里的每个人都带着蛊。见蛊王回到盒子中,村民们双手放在胸前,低下头喃喃“乌拉瓦乌拉瓦(“我的王”)” 。我说就是现在,我和陆之道分头救人。 刘响找到空地,刘响带的炮仗用上了,点燃了炮仗。“砰砰!”,将村民引开。 炮仗的声音将人们惊醒,我说:“快跑啊,那边砰砰!房子轰轰到了...快回家吧。乌拉瓦乌拉瓦。” 人们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果然慌张的四处逃窜。我趁机翻上台子将刘响救下来,带着他往我和陆之道事前约好的地方。几分钟后陆之道也过来了。刘响说:“幸亏你们来了,不然下一步就该让我喝那个水,然后把那虫子放在我的身体里养。” 原来这缅蛊王是要寄生在活人的体内,刘响说在岩洞里,看见筏子飘走了就着急的追赶,不知道被谁在水里从脑后打晕了,醒来就听到他们在商讨祭祀的事情。 我问:“你怎么能听到他们的话。” 刘响说:“革命不分前后,学习不分年幼,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语言这方面也下了功,多多少少还是可以听得懂点。” 我们不敢吧刘响带进村子,就给他找了个山洞,按照我的进村子是的映象,简单的画了幅地图,让刘响休息好了琢磨琢磨,给他留了点粮食我们就回去了。 一进村口,那夫人还有一群健壮的人们举着火把拿着棍子,看样子是在等我们,毕竟我们没来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们一来就破坏了人家的仪式,我们俩个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好怕怕,乌拉瓦没事吧,大家都没事吧,好可怕。”陆之道也一同敷衍着。 那老妇人张口了:“年轻人,不要给我们找麻烦,刚刚木桩上绑的那个是和你们一起的吧!” 原来你普通话这么流利! “不是不是,我们可不认识。”我和陆之道矢口否认。 妇人:“那男子的衣服医院和你们是一样的,不要当我这个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着急说:“既然您都知道了,想必也知道我们对您并没有什么威胁,我们只是想请求您帮我把它拿出来。” “那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招上的呢。” 我就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那老妇人明显不满意说:“那你手上的镯子哪来的,这是我们族的镯子,上一世纪因为部落争斗丢失了,怎么会到你这里。” 我看着陆之道,希望他给我一个解释。 陆之道看了我一眼才开始讲述了镯子的秘密。 第三十章 镯子的秘密 上个世纪,战火连天,横尸遍野,外界的打炮和子弹被这大山挡住,村民们被这环境所保护,不收到伤害,依旧是安逸和谐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就像陶渊明文章里的的桃花源一样的,然后,安逸平静终究被打破了,一支战败的缅甸部队逃到山林里,误打误撞找到那进村耳朵唯一入口--岩洞,村民们第一次见到除了孔雀村之外的人类,看到脸上涂抹油彩身上的军装破破烂烂的士兵,又是好奇又是忐忑,议论纷纷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可怜吗没有其他的衣服,怎么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好像好久都没有吃过饭似的。族里的人们渐渐有了分歧,一方面的想帮助可怜的士兵,另一方面说不接受外来的人,现在的这个老妇人当时还很年轻,刚刚接管部落不久,很多族人不是很信服她,当时的她也是犹豫不决,最终多数服从少数,村民还是决定的帮助这些士兵,给他们做丰富可口的饭菜,给他们找水擦洗身子,还上山采药给他们包扎伤口。吃饱休整好的士兵,还是有了邪念,用手的枪对准这些善良的村民,奸淫年轻的姑娘,焚烧房屋和田地,像野兽一样摧毁这边孔雀村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赖阿婆带领着族里健壮的小伙子一起抵抗,可是他们手里的木棍怎么地能够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拿着的刺刀步枪做抵抗。情急之下,赖阿婆请出正在净化的缅蛊王,这些士兵被下蛊后便开始自相残杀,一时间,口雀村的河流鲜血染红。士兵的身体被用来供奉和祭奠缅蛊王以及遇害的村民。然而,村里的村民开始埋怨,不同意帮助士兵的村民开始埋怨帮助士兵的村民,刚刚解决了外敌,村子内部又出现了问题,甚至到最后两个帮派不得不大打出手,不愿意帮助士兵的一帮村民竟然推举了新的族长,这用蛊的村子一直有个规定就是不得对自己族人用蛊,但是现在的内部分歧严重,赖阿婆不得不对那些想要造反的族人下蛊,村子终于平静了,但是也元气大伤,赖阿婆甚至在平息乱斗的时候弄丢了时代流传的手镯。赖阿婆学着士兵的样子让大家在自己的脸上涂抹油彩,用羽毛装扮自己,不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一段时间后一个女记者来到这村庄,赖阿婆吸取上次的教训,在这记者身上下了剧毒的食肉骨,还放她出去,目的就是警醒世人,这孔雀山来不得。这玉镯不知怎么就到了陆之道的手上,然后他就给我了。 赖阿婆对我们说:“你们本也是有来无回,但看在这镯子的面上,就绕你们一命。镯子留下,你们走吧。” 赖阿婆说完,村民里就有人抗议,大概就是不让我们走,怕我们走了之后会给这个村子带来麻烦。 我说:“阿婆,这镯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镯子我也不是不想给你,就是摘不下来。” 陆之道说:“阿婆只要你帮我们把舒欣身上的东西拿出来,我们立刻马上就走。” 赖阿婆说:“这镯子本是我们族人的东西你带不走的。” 我心想:反正这镯子也不知道真假,万一这老太婆老眼昏花看错了,给他就给他,没准她就给我把肩膀上的东西拿出来。我一咬牙准备把这镯子生撸下来,没想到居然就拿下来了。 赖阿婆拿到镯子说:“好了,你们走吧。记住出去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陆之道还想说什么就被我拽走了,我小声说:“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没看见村民不打算让我们走吗?” “可是你的....” “可是什么,没事,死不了。” 我们准备找到刘响汇合,准备出去,刘响说:“出不去了,按你画的地图我去看了,都被封住了。而且还有人看着。” 我说:“我么手里有家伙,大不了冲出去。” 我们那好家伙的准备背水一战,却发现岩洞的出口没有人! 这是眺望村里,火光四起!孔雀村再次起战了! 第三十一章 孔雀村内战 第三十二章 赖阿婆 第三十三章 争执 第三十四章 玉龙山 第三十五章 下墓(一) 三十六章(下墓二) 第三十七章 下墓(三) 第三十八章 下墓(三) 第一章 井 第四十章下墓(貔貅) 第四十一章 张真人之墓 随着铃铛的响起,我们就看见墙壁上有很多只大小不一红色的眼睛!血红血红的想过年似的灯笼! 陆之道说:“大家快到这洞里来!” 我们几个互相搀扶着都爬到这洞里,这时候只听见外面饕餮的叫声,它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此时若是没有这个洞,恐怕我们都要被撕得粉碎了。 这个洞光滑平整,却只能容的下一个人进出,洞壁都是相同规格巴掌大的铲子印,却只能容的下一个人进出。陆之道打头,手里有一只蜡烛,要是蜡烛灭了,就是空气不充分我们就得退回来。后面是刘响拖着小王,小王伤得很重,不停的咳嗽口鼻流血,神情不清楚,杨茜说小王的内脏被震伤了,肋骨可能断了几根。我在小王后面帮刘响推着他,后面是杨茜和眼镜,眼镜这次主动背起了小王的背包。 陆之道给我们解释说:“这个洞应该是打墓的工匠留下来的,墓主人怕自己死后墓被盗了,就会在墓建好之后把参与工程的工匠都一并屠杀。而工匠们则会在这个墓里给自己留下逃跑的路线。照现在看,这应该就是工匠自己偷偷挖的通道了。” 刘响说:“他们要是这个通道的一边是这种可怕的生物,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眼镜说:“说不定,通道那边的东西更可怕。” 刘响:“呸呸呸!我说眼镜你他吗能不能说点好的,乌鸦嘴!” 眼镜:“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能应对一切即将发生的事件。” 陆之道说:“张远说的对,我们得做好准备,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 这洞爬了得有百十来米,越来越窄,后来就只能一个人爬行通过。最费劲的就是小王,不敢使劲拖拽,又不得不拖拽。 好不容易看到出口,我们几个大汗淋漓,兴奋的向前爬,却不想这个洞口嵌在山壁上离地二十多米,刘响拉着小王只顾埋头钻洞差点都把陆之道顶下去。我们打了个在洞口,然后固定好绳子,一个一个滑下来。 到了地下,我们才顾得上欣赏这景色,墙壁地面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都是由冰凉温润的玉石打造,还有一些鸟儿在枝头也是栩栩如生,只需要一点点的光,整个墓室就亮了起来,一束光不停的折射从地面到墙壁,从墙壁到树干再到花蕊,整个景色都像活了一般,真实仿佛像在春天的野外,能嗅到花香,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 我们都看得入了迷,在这仙境一般的世界里,浑然忘记刚刚的情景。 陆之道说:“这应该就是主墓室,中间高高的台子上面就是墓主人的棺淳了。” 我们顺着陆之道指着看去,大约十米外是那高高的台阶上面是有一具棺淳,圆形的台阶一个接着一个,上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棺淳,四周围墙壁雕满了画,整个墓室像宫殿一样华丽。 刘响说:“好家伙,皇帝老儿的墓也没这个整的好啊。” 我说:“张三丰自称是太上老君的弟子,死后这番做派也是要做足的。” 杨茜看这个壁画说:“看这些事迹倒也是配得上这些的。” 壁画上是张真人斩妖降魔修神练武,乐善好施的一系列。 眼镜说:“看来这张真人真如传闻一般神秘。” 刘响说:“可是这老头贪心啊,把自己的墓安在玉龙山下,挖空这个玉龙山,给自己打了这个纯玉的古墓啊。” 我说:“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要是这玉龙山的玉没有流传出去,他能好好在这带着。现在被老天爷给展露了出来。” 我们把小王放在一个角落里,四处查看。 眼睛说:“快看,那台子上是什么?” 我们在仔细一看,那高高的台子上还有一个人! 第四十一章 张真人之墓 第四十二章 开馆 第四十三章 张真人 眼前的一幕把我们几个惊呆了,没有恐怖血腥的僵尸,没有血淋淋的尸体,杨教授安然无恙的躺在棺材里,安详极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无所,眼镜也整整齐齐的带着,头上的白发也没有乱,胡须也是顺顺的躺在嘴边,和照片上没有一丝的差异,杨教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但就是这种安详才最是诡异! 我们连杨教授挪出来,我和杨茜呼喊杨教授,杨教授本来一动不动,突然睁开眼睛,往我手里塞了一块绢子,又闭着眼睛昏了过去。杨茜抱着杨教授不停的喊着:“爸爸,你醒醒啊,爸爸,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茜茜啊。” 而那棺椁里,一位龟形鹤骨,大耳圆目,身长七尺余,鹤发松姿,皮肉都完好如此,一身道服,腰间一个圆弧玉佩,这就是张真人! 陆之道双手抱拳冲这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绢子薄如蝉翼,上面的字迹却清晰极了,我打开绢子,绢子上“十月十,十人显,玉龙动,昆阳见,玉匣归,渡成仙。” 刘响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行人一共12个人,哪有十个人,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十月九号啊不是十号啊。” 陆之道缓缓的说:“十月十,十人显,玉龙动,昆阳见,玉匣归,渡成仙。这是我们道家的耳语相传的任务,没想到是我实现的。” 赵老师突然大喊:“不好,小王突然吐血,没了气息。” 刘响说:“这下也不是十个人!” 陆之道说:“你们一个一个数去怎么不是十个人。” 我吸了口气说:“你不算!我们就刚好是十个人!” 陆之道说:“我自然是不算的!十月十,我们进来没有24小时也有12个多小时,已经是十月初十了;十人显,小王走了正好是十个人;玉龙动,玉龙山地震,昆阳见,昆阳是祖师爷的号,玉龙山地震昆阳显露出来,玉匣归,渡成仙,这玉匣归位,棺盖自然打开,不坏破坏祖师爷修得万年仙气,祖师爷就修仙成功了。” 刘响说:“合着这老头子这么多年还想着修仙呢还没死啊!” 正说着,棺椁里冒出一阵阵的白雾,那张昆阳竟然缓缓地在这白雾中站起来了!白雾之中我们看不见这个老头的真面容,只听见这白雾之中传来空灵的声音:“徒儿,师傅大业以铸,这个玉佩,师傅就送你了。” 一团雾里丢出来一块碧绿的玉佩上面有一些云纹,很是清淡别致。陆之道捡起玉佩作揖说道:“谢祖师爷赐弟子玉佩,恳请祖师爷收回弟子和舒欣的身份,让弟子做个凡夫俗子。” 那云雾越升越高,越来越淡,只听一身冷笑:“罢了,昆阳大业以铸,你们身份自然破解。” 陆之道跪下冲着云雾消散的地方磕了三个头:“谢祖师爷成全!” 我们呆呆的看着,完全没有想到会是眼前一幕,我们把无数的坏结果都想了一遍,却没有料到这个结果。 此时我没有并没有觉察到手腕上的镯子松动了些,也没有发现陆之道手腕上象征着身份的红线消失了。 随着那云雾最后一缕的消散,整个墓室开始地动山摇,墓室里的花草鱼虫竟然在一点点的挥散,一点点的消失在空气中,我们被晃得站不稳。大博紧紧的搂着杨茜和杨教授。 眼镜大喊:“怎么办!要塌了!” 刘响说:“这老头都成仙了,这墓当然留不得了,赶紧走吧!” 第四十四章 逃离墓室 第四十五章 解开矛盾 第四十六章 杨教授 第四十七章 释怀 第四十八章 婚礼 很快就到了一月一号,街头巷尾已经被雪花点缀的像童话的世界,银装素裹。 刘响好几天就去大博的婚礼帮忙了,我和陆之道按时在一月一号到达酒店。 第一次见到陆之道穿正装,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的西装显得他整个人笔直挺拔,干净利索的发型显得更加成熟,如果陆之道不去做道士,那么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模特。我穿着修身的黑色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个藏蓝色的呢子大衣,还有一双黑色长筒高更鞋,头发烫了几个卷卷,简单了化了个淡妆,也着实让陆之道吃了一惊,搂在我的腰在镜子前面说从来没见我这么成熟性感,习惯了我简单的装束,现在看起来更加优雅妩媚。 等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婚礼已经快开始了,再次见到杨茜和大博,也不知道是操办婚礼还是照顾杨教授,杨茜整个人瘦了一圈,本来也不怎么胖的她,现在瘦到脸都有些凹陷。大博憨憨的招呼着来宾,刘响看见我们来也朝我们打招呼。酒店很大,装饰的也很好,大大的水晶吊顶显得整个酒店的格局都提升了,但是来宾却不多,偌大的酒店显得有一丝寂寥。刘响悄悄的说是因为杨教授出事后,杨家的家族有意要割分杨家的家产,而杨茜不得已才和大博这么仓促的举办婚礼,只有杨茜成家之后,才能立业,才有资格守护杨家的财产,而杨教授就这么一个女儿,其他宗师叔伯都虎视眈眈的想要分一杯羹。 婚礼开始了,杨教授在轮椅上被推上台,司仪开始主持婚礼,就像电视上演的一样,新郎新娘说誓词,交换戒指,互相亲吻。杨茜穿着洁白的婚纱,那件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缀满软缎织就的玫瑰婚纱,是对爱情的期盼,是对幸福的憧憬,那被幸福晕红了如苹果般的脸宠,一定有着被爱陶醉了如星子般的眼眸,是爱情的魅力啊。消瘦的她好像是梵高的画像里的人,美得不可方物。一旁的大博穿着黑色的西装,站的笔直挺拔,像个骑士一样守护这杨茜和她们的爱情,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 一旁的陆之道紧紧的挽着我的手,眼睛却看这个台上的新人。 刘响凑过来说:“唉,你俩可以啊,穿的这么正式,都快赶上人家人家新郎新娘的风头了。” 我说:“去去去,你可别贫了。从西北回来就不经常见到你,你忙啥呢?” 刘响拍拍自己的蓝黑色西装说:“嘿,杨大小姐给我在文物局安排了小工作,这不是忙着上班嘛。” 我吃了一惊:“什么?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刘响也有点疑惑:“咦?你不知道吗?老路没和你说吗?” 我又转头看这个陆之道:“你也知道?”我看着他俩说:“合着你俩现在有秘密了呗?还一块瞒着我?” 刘响说:“别生气别生气,这是陆之道推荐我去的,要不然我还去不了呢。” 我盯着陆之道,用眼神告诉他给我一个解释。 路之道解释说:“不是瞒着你,从西北回来之后杨茜给我介绍了一份当地的文物局的工作,我不喜欢那种按部就班的日子,就介绍刘响去了,他是大男人总不能每天跟着你东奔西跑吧,还是有个稳定的正式工作说出去好听的。”、 我想了想说的也对,刘响也老大不小的了,跟着我三天饿九顿,还是找个稳定的工作,毕竟以后还是要结婚生子的。 刘响说:“还是老路惦记我,你俩成双成对了,剩我自己了,还不能找个好工作。” 我撇了撇嘴巴说:“快得了吧,就你一天天的吊儿郎当的,谁会看得上你。” 刘响着急狡辩说:“我怎么吊儿郎当得了,我......” “好了,你俩别吵嘴了,你们不觉得这次来了杨茜瘦了好多吗?”路之道打断我们的话说。 刘响说:“是啊,瘦好多,简直都块认不出来啊。” 我说:“你俩真笨,肯定减肥了啊。” 刘响说:“她原来也不胖啊。” 我说:“你知道结婚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为了穿上结拜神圣的婚纱,有多少女生减肥减到低血糖昏倒的,所以为了穿上婚纱,女生对自己会非常狠,就为了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留下最美的回忆。” 刘响耸耸鼻子说:“真是可怕。” 陆之道说:“你不用减肥。” 我还以为陆之道的意思是说我不胖,羞涩的捏捏肚子上的肉,说:“还是可以再瘦一点的。” 陆之道接着是:“你本来就低血糖,不用减肥也是。” “噗~”刘响笑出了声。 真是个呆子,难道我减肥是为了低血糖?!